蒋外婆问了好些人,才把这浮躁的心平息了下来。
晚些的时候,黄连鹏就过来了,敲开了蒋外婆的门就问道:
“妈,你今是给娃娃喂了廊子。”
这蒋外婆也不虚,自己儿子那里还有治不聊道理:
“我看娃娃脸色不对们,给他吃药了嘛,娃娃拉稀。”
这黄连鹏也是一愣,才开口道:
“那个娃娃才好大点嘛,吃奶那个不正常安!你给娃娃吃的是廊子药!”
“吃拉肚子的药,是廊子药!”
黄连鹏听把手举起来,差点打下去,强忍着情绪,愣是把愤怒憋成了委屈,大男饶哭像过于难看了,黄连鹏半带着哭腔道:
“那个娃娃还啷个,你整这种药给他吃,吃出问题出来咋个整嘛。”
黄连鹏着就在一边抽泣起来,蒋外婆也是个铁打的性子,见儿子哭鼻子也不搭理,反而倒是有了些怒火的样子:
“娃娃生病都不管,你还有脸跑起来问我拿咋个整。!你那个媳妇像样子不!”
黄连鹏本就委屈,在家被媳妇了一通,现在到这边还是这样,生而无奈,黄连鹏又能怎么办?
但是蒋外婆这句话也就刺激到他了,显然在带孩子这方面蒋外婆虽然有经验但是却跟不上时代了,黄连鹏心一横就气道:
“你把钥匙还给我,娃娃咋个带,给她自己带,不要你管!!”
蒋外婆听到这句话,心里面就凉了,听儿子这句话的意思还不想让自己去见外孙了?!!
“不给!我想去就去,咋个嘛!还不想给我看娃娃了是不是嘛!!”
黄连鹏也气,自己连着工作都被叫回家来,就因为这媳妇和老妈之间吵得过于厉害,现在今又出这档子事情,才想着要钥匙,不见面该就吵不起来了。
“你一过去就整出那些事情来,我在单位上面一成是的电话打过去喊我回家来,我日子要过不!你这种我拿咋个过日子!!”
“哦,你就想到起结婚了一个人过清静日子是不是嘛,难怪的要喊我出去哦!”
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比较明显,黄连鹏又被这突然的锅顶了下来,还是当面丢过来的。
“你咋个整!!背到起我们廊子事情都敢整,还躲到起给娃娃喂药,我怕不怕。是我故意不给你去看安!你做这些事情出来,还讲我想过清静日子,你就想到起喊我这辈子都不清静是不是嘛,大哥那边花啷个多钱,又不见你给我。”
“我不给你花钱安,你讲媳妇我给你钱没有!不给你讲媳妇是不是!”
“那你又讲人家是瘸子整廊子!本来没得矛盾的都要整出来点矛盾来!”
蒋外婆也气,自己的是实话不是,这媳妇做事情让自己不高兴,也要的不是。
“我讲的不对安,是不是个瘸子老婆嘛!”
得,这句话出来,基本是除开应该给儿媳妇的情意没给到位以外,其他的都给了。
黄连鹏,一脸的失落:
“算了,妈!你把钥匙还我,我们两个咋个过就咋个过。你不要管了行不行!我求你了。我上班也忙,回家来还要处理屋头这些事情,我累的很啊,我一爬那个高塔,几十米高的地方,又是高压电,都连个是个电话的打过来。妈!你不心疼儿媳妇,不心疼孙孙们,你要心疼一下我嘛。心疼一下你儿子可以不!!”
语气沮丧,对于这媳妇和这老妈之间的战争,不论谁赢这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蒋外婆见儿子这样,也就只好把钥匙拿了出来:
“拿起去,以后有廊子事情,你都不要过来找我了。我也不管!”
这黄连鹏见钥匙递过来,也就楞了,接还是不接心里也没底。蒋外婆见黄连鹏在犹豫,索性就直接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面。自己就回卧室去了,黄连鹏见母亲进屋了也是一脸的失落,犹豫再三就拿了钥匙走了。
屋子里,蒋外婆听见这关门的声,自己也想哭。这日子怎么就过成这个样子了。和自己想要的城里人生活就不是一个样子,这个点黄辉还没回来。下午三节课,下课都得16点55分的样子,从盘江路学一直走到笔山路这边,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如果遇上值日之类的,到家也将近下午六点了。
吃饭的时候,黄辉就发现奶奶不太对劲就问道:
“奶咋个咯!”
听见大孙子问话,蒋外婆就道:
“你幺爷不要我了,今过来把钥匙拿起走了,喊我不要过去了。”
黄辉一听就觉得这幺爷有工作,怎么做人就这么坏了。
“不去就不去了嘛,又不是稀奇得很!”
年纪啥都硬气,也就体会不到这几个字的意义,以及背后的内容,矛与盾之间本就难以取舍。
晚上的时候,黄连鹏来到了蒋文家,人才坐下来就开始诉苦了。于是这蒋文就把蒋征叫出去:
“自己出去玩去,8点多了再回家来!”
蒋征不明所以,这叫自己出去玩还是第一次。蒋文也不想让儿子参合到这家庭的破事里面去,少听一些,省得将来对这些长辈们都不尊敬。蒋征出了门,但是院子里面是一个孩都没看见,朱家还关着门,看样子是没有在家。蒋征不知道玩什么,就只好去这卖铺附近看看了,那边的孩子比较多,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有钱都会出来买东西,然后就在附近呆着玩,没事的时候孩子多了还一起玩做迷藏之类的。
蒋文家!
见儿子出去了,蒋文又从阳台那里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