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其实蒋文在问黄连英白天去那了。
“你今天白天是去那点来嘛!”
黄连英看今天的动作那能够不知道自己丈夫要准备做什么。接着就说道:
“我和陈晶晶她妈一起出去了嘛,能去那点哦。”
蒋文听着也就来气,明显这黄连英是当蒋文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在随意的回答。蒋文憋着气,也就拿出烟来点上。
黄连英看蒋文的动作就说:
“你一天是离不得这点烟得很。”
蒋文也不管黄连英说话,先点上再说话:
“离不得又咋个嘛,是第一天认识安!?”
黄连英也不知道自己丈夫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虽然下午回来的时候闺女已经醒了,也和自己说蒋文回来的事情,可是这蒋文知道家里面来人的事情,黄连英却不知道。
蒋文抽了两口烟,还弹一下烟灰,也不知道这30出头的男人哪里来的痞子气,看起来是一点都不沉稳。
黄连英也习惯蒋文抽烟,可是今天这个动作明显就在彰显自己是很得意的样子,这是一种心理优势。黄连英看着蒋文的动作就来气,这种样子黄连英常在那些来家里面求蒋文收徒弟或者办事的条件下才见过这种表情,今天这蒋文是长脾气了,竟然敢摆出来给自己看,真的是长脸了。
黄连英气不过,道:
“你是要整廊子嘛!今天还摆脸色给我看!”
蒋文又抽了两口,才说道:
“我摆脸给你看!?你自己做廊子事情你不清楚安!意思是要我一件一件的数出来你才算得,是不是嘛。”
蒋文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黄连英才觉得大事不妙。心里面也就清楚的知道,蒋文肯定是知道什么风声了,自己早就对那个男的说了,让他不要来家,可是自己又耐不住那个人的磨,大半夜的就敲门来了,自己那会的心情也说不好是什么,又是慌张害怕,还有些期待。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刺激?
不过黄连英不打算承认,说道:
“我在屋头带娃娃,能去搞搞廊子嘛!”
蒋文听媳妇的意思是打算死不承认,才发怒道:
“昨天晚上在屋头睡觉那个是哪个,你讲嘛!”
黄连英听着就开始耍浑:
“那个讲的嘛,你找出来嘛,是那个们。你晓得咋个不回家来抓了?!”
蒋文听着是好气又好笑。自己早上就接到邻居的电话,也就是隔壁陈家老头的儿子给蒋文打的电话。
回家来以后,又问自己闺女儿子,算是拿到了铁证。偏偏这会自己妻子还不承认,蒋文又拿了烟出来接着续上,才又说:“你菇凉讲的嘛,那个讲的。讲你和个男的抱起,啷个滚,啷个滚!”
黄连英看着已经睡着的闺女,怎么也没想明白,昨天晚上闺女竟然没有睡着。
黄连英也怕蒋文是在诈自己,故而道:
“菇凉!?你不看哈子,那个姑凉睡得啷个死,她会晓得廊子嘛。”
“你不信,你不信们,明天问嘛。睡觉!”
蒋文也不打算和黄连英继续扯下去。蒋文照例睡在外面,黄连英睡里面,闺女睡中间。这样的事件看起来无痛无痒的就结束了。
是日,清晨。时间还早,大约是4点多的样子。蒋文和黄连英折腾到2点多才睡下来,到这个点也才睡了不到2个小时。
蒋文就被敲门的声惊醒了,声音很小,可是敲门的节奏却是比较急促。
蒋文原本就没有怎么睡着,家里的事情太遭心,睡觉的时候脑袋里面都是混乱一片。
现在听到敲门声,心里面也就道:
“这个狗鈤的,老子还在屋头就敢过来。”
嘀咕这一句,也就穿了鞋子从卧室里面出来。路过儿子的小床,儿子偏偏还在熟睡,看样子是真不知道。
蒋文偷摸着到了门的位置,这敲门声也就停了下来,似乎是蒋文起来的时候就停了。
门外的人估计是听到了屋子里面的动静,才停止了敲门。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人开门,也以为是孩子醒了,这会还在门口等着。
蒋文在门后,那人在门前,蒋文从门后面的门缝隙看着外面。贵州4点多正是一天中最黑的时候,算是天明前,黑夜最后的挣扎。
蒋文看了十几秒,短短的时间也像是过去了一个小时那么长远。偏偏蒋文在门后面什么都看不见,只是看着一个黑影在门口踱步。
蒋文没有打算出去的意思,看那人的黑影轮廓,比自己要壮实许多。兴许是害怕,觉得自己开门之后弄不过别人。在睡眠中的蒋征也隐约觉得不对劲,似乎有人看着这里。醒来之后,就发现父亲蒋文在自己床边坐着抽烟。
蒋文小声道:
“不要讲话。那个人在门口。”
蒋征没有说话,父子两就安静的四目相对。在外人看来,假如不知道屋子外面有个人,这个场景那当真是诡异得厉害。
过了半天,蒋文又偷摸去透过门缝看看,发现那个人不在了。回过头来才对儿子说道:
“那个狗鈤的,又跑起来了,真的是觉得屋头没得人了。”
蒋征对于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蒋文就接着道:
“你这几天在屋头晚上都注意点,有事情白天给我打电话。不要憨,打了电话,你就讲我回来给就可以了。”
蒋文吩咐完,才又进屋子去。
蒋征第一次经历这么诡异的事情,害怕倒是不至于,就是这会又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