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据点大旗被偷了,在水一方的指挥立即就骂了出来:“我靠,你们干什么吃的?家被偷了都不知道?这还打个毛啊!”
不过,他也仅仅是抱怨了一句,随后就开始安排人进行回防。
“后面的人,全去守大旗....”
其实不用他指挥,已经有几个人往回赶了。
只见最后排的几名在水一方玩家迅速往回赶,刚有距离就立即释放出了各种群攻。
一时间,熔岩地心,流行火雨,多重箭,旋风斩覆盖了相当大的一片区域。
可是,他们依旧没有发现人,一度怀疑是不是系统出现了。
“没人啊!”
“没人也一直守着。”在水一方的指挥吼道。
他很想说,刚才也没人,那旗子是怎么丢的?还能闹鬼了不成?
此时,观战台上的某处,一个人看着下方据点旗子周围几十个人不知所措的样子,已经笑出了声:“哈哈,那小子真坏,都占领了还不让对方知道是谁。”
“呵呵,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对方岂不是不用再守了?”三人中另一个把边的人说道。
“不一定,就算他们击杀了那个刺客,也不会离开。”他们中间的那人忽然说道。
“嗯???”俩人一左一右,同时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虽然俩人都有点不相信,但是他们却不敢质疑,因为这人不仅是他们的boss,还从来就没有说错过。
从他们的座次也能猜出个一二,中间这人肯定不一般。
要说座位这个东西,很少有人关注,就连徐天来了,竹葉也是随便给他了一张,没有特意去看是不是中间的位置,而这人坐在俩人中间,要是巧合的话也就不用提了。
他们三人中,左边的人负责买票,他特意把中间的位置交易个了这人,自己和另一个人坐在两边,这个细节,无疑是凸显中间的身份和地位。
左右两边的人,扔到人海里,可能认识他们的并不多。
但要是扔到职业圈里,没人敢不畏惧,因为他们可是冠军队。
中间那人,是冠军队的老板,也是现役的职业选手,他想了想,道:“表面上看,是那个刺客牵制了对方几十人,但一个人真能牵制住那么多吗?有三五个人循环攻击,那刺客便摸不了旗子,之所以留了这么多人,是因为那个防守的公会意识到了什么。”
“老大,你不能说明白点吗?”左边的人急切道,看上去是很着急的样子。
而那个冠军队的老板却是笑了笑,道:“你看左边。”
“左边??”三人中,左边的人自言自语。
只见下方,生活盟的战士追着在水一方的公会玩家,在水一方追着生活盟的输出,而生活盟的输出一直往外跑,看上去甚至都有些狼狈。
“跑什么啊!回头干啊!”这人又不禁出声道。
这时,三人中右边的似乎是看懂了,出言道:“你咋这么笨呢,这都看不明白?”
“你懂了?”左边的人对中间的人可不敢不恭敬,但是同为职业选手的右边那人,他倒是可以尽情的用不怎么和善的语气,以及疑问和质疑。
右边这人说看懂也看懂了,说没看懂也没看懂,因为只看懂了一半,说道:“我猜测那个进攻方是想把对方引到外面去打。”
“为什么?直接打不好吗?然后去占领大旗?非要跑那么远?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防守方都复活完事了。”左边的人反驳道。
他这么一说,右边的人没话了,因为他也不清楚生活盟打的什么算盘,要是他的话,也会立即回头就打,不会跑那么远,跟刚开始的时候费时费力。
中间那人笑了笑,道:“你俩还是没看明白,进攻方的指挥很聪明,他是想以最少的消耗方式去团灭对方,保留实力。”
“最少?”
“保留实力?”俩人几乎同时发出疑问。
这是疑问,不是质疑,俩人像是两个虚心的学徒在请教一般。
“只要他们出了通道,然后分在到两侧,对方的火力就没办法集中打他们,而他们的损失也会降到最少,然后以最大的兵力去和剩下的人对抗。”中间的人解释道。
“蓝方(在水一方)在被牵着鼻子走,他们没看出来吗?”
“应该是看出来了。”中间的人说。
左边这人没什么立场,他们也不是来为生活盟加油的,当听自己老板说完,立即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那还跟着走,真闹残!”
“呵呵,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后面是红方(生活盟)的战士,前面是红方的主力,要是他们敢回头,红方的主力必然也会回头,而那些战士即便苍锋血甲都处于冷却中,可他们好歹也是战士,绝对能顶到对方的人先被他们团灭,最重要的是,蓝方(在水一方)的复活点现在已经不是在据点里了,而是据点外,我猜测,他们是想尽量把红方敢远一点,然后利用旗子处剩下的人来拖延等他们大团来,主打第二波。”中间的人分析道。
“那他们还真悲哀,明知道自己要在哪被团灭,这是慷慨赴死呀!”左边的那人说道。
“如果那个指挥看出来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是看不出来了,算是歪打正着。”
“那红方....”右边这人刚说完三个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红方虽然占领了一次据点旗帜,但是先前死的那些人复活的都很远,要不拖一会的话,很容易就会形成断层,遇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