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脸色不好看,“妹妹,哥哥也是实话实说,如今昭儿的名声太坏了。”
“那又如何?他依旧是唯一能继承大统的人!”
“妹妹,你想法太天真了吧……”
“哥哥!你们没有选择,要就死,要就生,跟着本宫就是生!”尔红冷眸一瞪。
尔泰心疼地看着女儿,嫁给魅昭那是一定的,只是魅昭那么变态,注定女儿要受苦。
尔红看着他们,缓和下怒气,“魅无烟的名声岂不是更臭?你们担心什么?”
“父亲。”尔丽哭着扑到尔泰怀里。
尔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本宫在这后宫中挣扎了几十年,什么磨难没见过?就连命都差点没有!这么点小事就知道哭哭!看来本宫看错人了,都滚吧!”
尔泰拍了拍尔丽的肩膀,“别哭了,你不是雄心壮志要做皇后吗?昭儿还年轻,喜欢玩很正常,你嫁了好好的辅佐昭儿就好了,他会改的。”
尔丽两眼泪汪汪,“可是,如今表哥的脸都丢尽……”
“命重要还是脸重要?无知!”尔红一拍桌子,“魅无烟如今回宫难保不是冲着太子之位去的,选妃那日不都计划好了吗?你们还是好好想想!”
尔丽闻言,忍住泪,点头,“姑姑,放心吧,我会做好的。”
尔红白了一眼,“都走吧,本宫烦了。”
房顶上,一抹黑影斜卧,冰眸凝视着远去的尔泰父女,薄唇微勾,一跃而起,往长乐宫而去,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烟儿。”羌吉雅见魅无烟进来,惊喜地拉着他的手。
“母后。”魅无烟面色表情,悄然抽离手,显得很疏冷。
羌吉雅一愣,露出一抹哀伤,“母后不怪你,自幼你就一人独自生活着,自然不亲母后。只是可怜母后只有你一个孩子。”
“这一切都是母后咎由自取。”
羌吉雅一愣,苦笑,“你没爱过,不懂,”
“就算我没爱过,也懂得廉耻!”
“廉耻?”羌吉雅脸色一变,“我是被逼嫁给你父皇的,在这后宫,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氐羌部落的血统,为了你,母后忍了多少泪,受了多少苦,烟儿你怎么就一点不理解母后呢?”
“我来,是劝母后收手的。”魅无烟不被她的控诉索动容,冷冷地说。
“收手?他们会收手吗?你父皇一旦驾崩,你若登不上皇位,那母后和你和一个家族就会变成阶下囚,变成一堆白骨,你究竟懂不懂?”
“所以,你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对我下毒!你就可以给父皇下药?你就可以帮他篡位!”魅无烟冷眸盯着变了脸的羌吉雅。
“你……你胡说什么?”
魅无烟走上前,一把握住羌吉雅的双肩,按坐下,手搭在她脉搏上,冷笑,“果然。”
“母后身体很好。”羌吉雅躲闪着。
“很好!”魅无烟冷笑,“是很好,好到永远不会再生育。”
“你说什么!”羌吉雅蹦了起来,脸色一白。
“我说,母后你体内和我一样有阴寒之毒,再也不能生育。”
羌吉雅咬牙,“是你父皇!”
“错!是你一心一意爱的男人!”
“不可能!”
魅无烟看着执迷不悟的母亲,不由叹了口气,“母后,你忘了我身上的寒毒是谁种下的?”
“那是误会。”羌吉雅恐慌地说,“他以为你是你父皇的儿子,所以生气,误下的药。”
“误下?母后,你自欺欺人吧!他为了控制我,让我替他卖命,或许害怕我站在父皇一边,给我下了一辈子都解不掉的寒毒。而你呢?又为何?是为了害怕你为父皇诞下皇儿,不再一心为他卖命!”
“不,不,烟儿,你误会他了,他深爱我,更加深爱你。”
“深爱?也许那是从前,但如今这种爱夹杂着权势yù_wàng,你我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
羌吉雅愣愣地跌坐在椅子上,“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爱我,他说过爱我一辈子的。”
魅无烟心痛地看着母亲,“母后,你清醒下吧。”
羌吉雅猛跳起来,一把抓住魅无烟,“烟儿,只要你答应按照摄政王的意思去做,皇帝之位依旧是你的。不管是谁,只要你是皇帝,权利就把握在我们母子手中。”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是不是要杀我?”魅无烟的话让羌吉雅一怔。
“母后,那么多年我避开皇宫,就是为了避开有违人伦的篡权。这个皇帝。我是不会做的。”魅无烟甩袖离去。
羌吉雅愣愣的好半响,哭着喃喃,“那我怎么办?我又怎么办啊?”
乐思思给某只很不忿的家伙梳理着白毛,有一搭没一搭的,“你说魅无烟究竟和冰蓝啥关系?你家主子和冰蓝又是啥关系?”
某只撅着屁股,这里好好地给我梳。
乐思思对准肥屁股一弹,咕……玉雕跳起来,瞪着她,变态!
“一定是耶娜不忍心让你吃多了,屁股还那么肥。”乐思思一脸嫌弃,将它抓过来,翻着屁股的毛,“喂,洗洗屁股没有。”
肥屁股死劲挣扎,却挣脱不了她的魔掌,真想张口咬死她,可主子的吩咐,它不能动。
“对了。”折磨某只的女人猛然将它脑袋扳过来,“你咬了大长老,他是不是该死了?”
玉雕脑袋都快要被她板掉了,痛苦地抽着胡须。
乐思思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