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甲士冲杀在一起,魏延所部新军,从厮杀的悍勇程度和作战经验上面,和庐江上甲比起来自然是要差上许多,毕竟对方是精锐之中的精锐。
但是新军之所以称之为新军,也是有着它独道的一面,刘琮推出的新式练兵法乃是速成的模式,为的就是提升将士们令行禁止和协同配合能力。
冰冷的枪矛混杂着热血,在战场之上随意挥洒,魏延自然是不愿意落于人后,虽然他声名不显,但是自幼便是立下了雄心壮志,总归要打拼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来。
难不成这一辈子就成为陇亩里的农夫,一个乡人亭长便可上门刁难,自己还要卑躬屈膝?男儿功名事业,自当马上去取。
魏延跟随甲士,挥舞着长刀,转瞬之间便是砍翻了两人,陈武见状立刻冲上前来,两人厮杀之间,都是各自角力。
这等较量,比得的谁人更猛,哪个更凶,各自麾下甲士都是保护好他们的侧翼,并且进行着各自的厮杀,形成了兵对兵,将对将局面。
两人都是不甘人后,片刻之间就碰了几手,这一试探下来发现,须臾之间都是解决不了对方,便是各自撤开兵器,不会再刻意的去寻对方的晦气。
两边的武将,都要以最大的能力去配合自己身边的儿郎,绝不是一味的逞强,如此就达不到效果,至于厮杀之间,谁能够抓住对方己身的弱点或者是厮杀之间,身边的甲士遮护不住,爆发出突然的一击那边是最好的局面。
斗将这种形式的拼杀,是很少很少的,因为一军之主,是不可能置自己性命于不顾的,因为他们的麾下还有将士,一旦身死,那么就败局已定。
而真正两军主将交手,一般都是混战之中,杀到了一方的面前,或者说在野外大规模会战当中,突进了对方的中军,斩将夺旗。
这两种情况算是必将常见的,演义里面双方摆下几千上万人,然后主将打得热火朝天,下面的士卒专门挣吆喝,死了主将的一边就做鸟兽散,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不合理,这不科学啊……
这种情况,兵力充足的一方,感觉有些……缺心眼!
庐江兵本来就有数万,但是上甲却只有三千不到的数量,此次出征,陈武带了一千多人,这种狭窄地形的冲击也不可能振臂一呼,就一拥而上。
上甲之士,也是夹杂着其他部的兵马在协同进攻,蚁附攀登的那部分江东兵马就不是庐江上甲一部,说得直白一些,这些兵马就是在配合庐江上甲。
为他们吸引,牵制,真真正正一锤定音的,还是陈武这支兵马,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每个人都是士气高涨,大呼酣战。
可以说,这种兵马,如果是在大规模的野战对峙当中,发挥不出太大的作用,也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发挥奇效,但整体上来说,对于战局,很难力挽狂澜。
但是今天这种,双方投入的兵力都不大,场面拉得不是很开,厮杀都是添油进去,这样打下来,庐江上甲本就是可以打垮数支等量的兵马,只见他们就一往无前的上前,每个人都是武装到了牙齿,身上佩戴着的都是自己最为趁手的兵器。
只见一名庐江上甲手中的长枪被魏延新军甲士所斩断,转手就拿出了一把单刀,在人群当中不断的辗转厮杀,携带着巨大的威势在自己的身前扫了一圈,就带走了数条人命。
这些甲士身上的盔甲都是完备,较之魏延所部还要精良几分,夜色如墨,皎洁的月光照射在魏延的大刀之上,翻起了阵阵的寒光,即便是没有骑马,魏延本身的武艺又会差到哪里去?
转眼之间,厮杀就演变成为了混战,魏延这边的将士几乎就是三五抱团,协同作战,而陈武那边的甲士,就是靠着个人勇武,放手去杀。
拼杀起来,就没有了半分阵型,但是即便是魏延所部配合稍稍好一些,但是也只能是纠缠在一起,一时之间难分胜负。魏延这个时候,身边的甲士也是被冲散了一些,但是他一开始厮杀,到了战场之中,就显露出了他独特的厮杀能力。
魏延周遭的甲士虽然是不多,但怎么也是一个小战团,只见魏延扑到了战场之中,哪里出现了一定的劣势,哪里的庐江上甲打得凶,魏延就拖着刀往哪里出走。
魏延手中的大刀自然是特制打造的,厮杀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只要接近身边,就有庐江上甲所属甲士倒下,他手中大刀刀势威猛无匹,根本就没有人抵挡得住。
魏延手手中的大刀仿佛与他融为了一体,仿佛就是这世间最为嗜血的兵器,厮杀之间行云流水,没有任何一丝迟滞。
魏延这等猛将,在战场之上如入无人之境,甲胄又是极为精良,兵器也是特制,身高臂长,刀法精湛,几乎没有让旁人可以抓住空隙的。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每个人都只能是等待着魏延杀到没有力气的那一刻。
周瑜这般费心劳累的攻打苏飞和黄射,也不是说没有作用,如果说此次打垮了他们,那么孙权就可以再没有任何的顾忌,起码可以将江夏郡自长江以北的地盘全部吃下。
这等占据地盘,是很稳固的,不得不说周瑜下了这么大的力度,现如今就要以最快的速度,打破这处战事的僵局。只要攻克了这处军寨,就能够达到这一次的战略目的。
总而言之,就要将这块硬骨头啃下来。
魏延提着大刀,在混战之中不断奔走,他这等战将,在战场之上,即便是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