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人的动作,与百万之星相比,不细腻,显得大开大合,常人大腿粗细的胳膊,肌肉鼓胀,青筋暴起,狂放的动作,侧放出力量的美感。
在警察自救的期间,白领女摇晃着脑袋,似乎还没有醒酒,嘴里骂骂咧咧。
“嗝,我这是在哪里,谁他么的把老娘灯关了。”
其余昏迷的游戏参加者逐渐苏醒,恢复意识,开始小幅度的挣扎。
“不是,老大!不就看仓库睡个觉嘛,把我眼蒙起来想干嘛?这恶作剧可没意思哈。”头发染得金黄,手指上刻着纹身的不良社会青年,挣扎了几下。
才困惑的发现,他不仅是眼睛被遮蔽,而且四肢都被捆起来了,而他的老大也没有回应他。
怪异的霉变味道,向每个人的鼻腔里钻去,充满五脏六腑。
一种莫名的恐慌感,无形的弥漫开来。
“有人嘛?请问有人嘛,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
白领女子与不良青年的大声呼喊引起了一阵共鸣,所有人都在询问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回答,因为,新人们搞不清状况。
陆续的,每个人都苏醒了,而每一个人的醒来,都伴随着惊喊与怒吼,一时间,死寂的病室内吵闹无比,谩骂声,质疑声此起彼伏。
但,无人回应,惊恐在寂静下传染,所有人都惊慌了起来。任凭谁忽然之间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恐怕都不会感到安全。
与此同时,高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警察,而警察的眼睛,也紧紧的看着他,两人的视线,犹如利刃,在空气中来回碰撞,爆发出无形火花。
替偶,侍立在两人的身后,互相敌视,大有话不对口,主人一声令下就开打的趋势。
两位主人,把室内每一个人的表现看在眼里,计算着,分析着,注意力的重心,却不宣而同的放在彼此身上。
是敌人,还是友军?张炎看不出。
张炎的手,一直搭在腰间,那里,是他放着配枪的地方,他对面的男人,给他一种神秘莫测的诡异之感。
无论他怎么看男人的脸,都是模糊的,怎么想象,也无法想象出具体的面貌,像是有一层迷雾笼罩。
作为一名警察,职责在身,张炎再也绷不住神经,眉头一蹙。
“大家先别慌乱,都安静一下,我是警察!”
终于得到了回应,张炎的大喊声在病室内来回传播。
一听到张炎的警察身份,所有人都心中的惊慌与疑问都被压制了下来,转瞬便是惊喜。
“警察?”
“太好了,是警察,快救我。”
在这种诡异的地方,一切都是未知的情况下,警察的存在,让众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请各位安静听我说,我们”
“我们你大爷,你是警察就赶紧救老子出去啊。”不良青年蛮横到了极点,一听是警察,顿时开始蹬鼻子上脸。
“安静!别吵吵。”高危怒吼一声,病室内再次变得安静。
怒吼之下,不良青年暂时变得安分了不少。
“警察同志,我们先一起把绑住所有人的绳子都解开吧,我叫高危。”高危向着警察,释放出善意。
“你好,抱歉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你,我是张炎。”
两人短暂的握了握手。
“你解开左手边人的绳子,我解我这边的。”
“好。”两人就分工达成了一致。
在解开其中一个女人的绳子时,高危愣住了,因为,被选为游戏参加者的人,竟然是李伊宁,她可是高危所在大学的校花。
之前,高危并没有注意,现在,少了眼带的遮掩,他确信了那人是李伊宁,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诧,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片刻之后,众人都被释放,坐在床边,沉默着等待张炎说话。
高危侧目看了一张床,有些疑点他颇为在意。
他这一侧的病床,一共六张,加上他,却只有五个人,第六张床上干干净净,床垫平整,不像是有人躺过的痕迹。
而张炎那一边,有五张床。
如果一张病床对应一个参加者,那么应该有十人才对,在场的人数却只有九人。
“不,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能排除重叠之门刻意安排的可能性。”
思维要发散,不能固定,考虑到各种可能性,高危的脑内,风暴汇聚,无数想法彼此碰撞。
“大家先活动活动手脚,检查一下,看看身体有没有受伤。”
“警,警察同志,我们这到底是在哪里?不会是遭遇了什么街头整蛊,或者大型真人秀节目吧?”
不良的态度端正了不少,他内心发虚,腿在发抖,有限的知识水平能够想到这么多,也是不错了。
“哼,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说的,依我看啊,我们肯定是像电影里面演的,被杀人狂抓起来了。”白领女说道。
“我也觉得整蛊节目的可能性大。”李伊宁思考了一下,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哪家整蛊敢玩的这么大?这种程度,已经违法了。”
“你们都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嘛?”张炎否决了所有人的猜测,同时提出了问题。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张炎,我们还是让大家都做一个自我介绍吧,这么尬聊不是办法。”高危觉得,很有必要推动情报交换的进程,这么扯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
“我先来,我叫高危,淮澜大学学生。”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