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韩中流的计划,在昭宁年间就可以占领二关,让攻守变势。
不过昭宁年间,朝廷名将不断,韩中流几次都是功败垂成,不过就算如此,昭宁年间派来作战的虞军都是以失败告退。
到了修文年间,水君昭给虞朝将领下令,指点应对之策,双方倒是有来有回,虞朝夺不了祥云府,云家也不能占领二关。
这样就拖到现在,虞朝倒是兵多将广,可以这么耗,如今得到消息,叶成魏病重,自然会再开战端。
云家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年轻的一辈,他们也找不到可以领军的,年老的又真的太老了,云家处于青黄不接的状态。
听着毕一东介绍,刘思永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询问云家为何会青黄不接。
答案就很简单了,云家家主那一代几乎都战死了。所谓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云家只是一个家族,就算连着各种支系,年轻一代也不过千多人,这三十年的征战,死的也差不多了。
刘思永沉思起来,这么说来,云家几乎是背书一战了,不过背水一战,怎么看,云家都没有多大胜算。
“师尊呀,这难道就是天命吗?”刘思永没有办法,只好如此感叹。
“那么我们也只能听天命,尽人事,能帮云家一场算一场。”
刘思永说是,不过下毒这件事,他还是不愿意接,说自己就是普通人,想要靠近襄国公都难,就更别用说下毒了。
“这件事除了徒儿你,就没有谁更加合适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出色的骗子。”
刘思永一下子无语起来,退了几次,都退不了,于是刘思永对着毕一东说:“这么说来,师尊,这件差事我是必须要做了。”
“我倒是不为难你,你自己看着办。不过徒儿,你要是喜欢那个东小姐的话,就接下这件事,若是襄国公死了,她或许可以嫁给你这个大英雄哦。”毕一东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思永,刘思永二话不说,拿过瓶子,对着毕一东说:“徒儿只能说尽量,尽量。”
“大家何尝不是尽量呢?”
毕一东也没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了,于是刘思永就离开这样,在离开之前,毕一东对刘思永说:“徒儿,你要记住了,若是你服下了,记得来这里找我要解药,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刘思永点点头,回到客栈的时候,随良佐正在吃晚膳了,见刘思永到了,邀请刘思永一起吃。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吹着,不多时,就听到消息,明天襄国公就要到了这襄城了。
“襄国公和这个襄城倒是蛮般配的,随大哥,你说是不是?”
“是呀,不过东南府更重要,襄国公可要替天家永镇东南,而且襄国公乃是武将世家,呆在东南府,也比呆在这里好。”
“随大哥,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在南都的时候,不去见襄国公呢?现在襄国公也到了这里,你可以去见了吧。”
随良佐喝了一杯酒,然后说:“见自然是军中去见,这才有名字,现在多少勋贵等着在襄国公身后捡便宜,我去的话,襄国公怎么会注意,这到了战场就不同了。”
刘思永觉得有理,敬了随良佐一杯,然后说:“到时候随大哥飞黄腾达的时候,别忘记我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