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我装好人了!这一切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的吗?!”穆婉衣狠狠挥开她,面容扭曲地尖声叫道。
“二姐这话说的习容就不太明白了,我上午不知为何,喝过二姐的茶后便昏睡了过去,一直在二姐房中睡到现在才醒过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习容是真的一点也不知晓啊……”穆习容神色茫然道。
穆婉衣见穆习容死不承认,她贝齿用力咬着嘴唇,瞥见旁边仍在呼呼大睡的那滩臭男人,心里涌上一股深深的无力与厌弃感,哪怕她今日没有**,名声也受到了损耗。
她闭了闭眼睛,冷声道:“染意,让她们滚出去!”
染意接到命令,拦在床前,横着脖子对穆习容道:“三小姐,还请你们出去吧。”
“那……”穆习容微挑眉,“二姐既然如此喜欢这里,今夜就好好在我的房间里休息吧,妹妹便先出去了。”
等穆习容退出去后,房中兀地响起东西砸在地上的炸裂声,昭示着主人的怒意。
门外的人见没热闹好看,也都渐渐散去。
穆习容的房间被占着,她只好麻烦寺庙的人再收拾出一间房间给她。
春知对今晚的事也很好奇,“小姐,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说发生了什么……”穆习容脸上闪过一丝讽意,“有人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罢了。”
上午穆婉衣房里的茶,穆习容确实喝下了,只不过那杯中的迷.药对她却没什么影响,她将计就计装晕,尔后又用自己的药趁穆婉衣无觉,将她弄晕。
至于那张标嘛,她听到星月和张标两人的谈话,顺便知晓了她们的计谋,干脆就将穆婉衣搬到了自己房中,又在房里点上迷香。
张标在神志不清之下,自然不知道床上是何人,只不过在迷.药作用下,他也失去了人道的能力。
两人虽然发生了一些不清不楚,但到底没有做到最后。
穆习容早就说过,在她面前用药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况且还是像穆婉衣这般心思歹毒的人,自食恶果也是活该。
第二日,穆习容就再没看到过穆婉衣的身影,许是昨夜她就连夜下了山。
倒是柳霞眠尚不知情,早上还问穆婉衣去了哪里,穆莹絮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最后只道穆婉衣是有事先下了山。
柳霞眠虽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谁料一出门便听见旁人的议论声。
“那就是那个穆府的大夫人吧,没想到看着正正经经的,生出的女儿却如此浪荡……”
“是啊,谁会想到像穆家那样的大世家竟然会有这样下作的小姐,先前还说什么名冠京城,简直笑死人了。”
“…………”
柳霞眠越听越不对劲,走到那几人面前,喝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那人像是最看不起权势人家这种做派,当即站起来气势汹汹回道:“你什么语气?!您家女儿做出这种丢脸的事,还不让人说了么?!也对,这种事说多了没准还烂嘴呢。”
柳霞眠目光阴恻恻,她不愿与这样蛮横的下等人计较,当即转身又回到穆莹絮的房间。
穆莹絮见娘亲去而复返,神色复又不安起来,结结巴巴道:“娘亲……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柳霞眠见她这般情状那还猜不出是出了事,当即逼问她道:“你和娘亲说,婉衣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外头那些人疯言疯语的。”
“这……”穆莹絮心虚地转了转眼珠,昨夜二姐走之前可是亲口遏令过她不许将发生过的事透露半个字给娘亲,倘若她轻易出卖二姐,她岂不是会被二姐扒了皮?
“我、我不知道……”
她愈是隐瞒,柳霞眠便愈是觉得事大,心下的火烧的越来越旺,揪着穆莹絮的手臂骂道:“蠢货!你不与我说,你要与何人说?!我是你们的娘亲,你们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娘还会害你们不成?!”
穆莹絮被掐的哇哇直叫,“娘娘娘……我错了错了,我说便是……娘你别掐我了……”
柳霞眠这才收回手,坐下来,努力平息怒火,板着脸道:“说罢。”
一盏茶后。
“愚蠢!”柳霞眠竖眉瞪目骂道:“简直愚不可及!”
她怎么会想到,昨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了这般荒唐的事!
她都不知道该说她这两个女儿什么好,算计别人不成,反倒将自己搭进去了,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如何遇事就这般耐不住性子呢?
“还好二姐没和那个男人真的发生什么……否则……”
柳霞眠怒斥道:“你还好意思说!现在外头那些人都知道了这桩丢脸事,你叫我还如何有脸去见你们的爹!”
“不行!外头那些人不可留!”柳霞眠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还有谁知道这桩事?”
“星月……染意她们都知道……”穆莹絮被吓地缩了缩脖子,弱声回道。
“先下山回府!”外面那些人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了,不如就先将内忧处理干净了,再好好处理外患。
“那……那个贱人怎么办?”
柳霞眠自然知道穆莹絮说的贱人是谁,她眼神一冷,满是狠毒之意,“她总是要下山回府的,等她回了府,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贱人!”
……
“哦?她们都下山了?”穆习容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祸起自家,依照柳霞眠担必定会先下山把府里知情的人先抹杀干净了。
不过山上那些人,想必她也一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