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心里都乐开了花。
他原本以为《春江花月夜》这首乐曲只能当一两次保护伞,没想到姬安澜为了它竟然都不准备再折磨自己了,甚至还给他道歉。
虽然姬安澜这般说,但是楚门并不是那么相信,他不相信这样一个热衷于折磨人的恶魔会那么容易的丢掉她的本性。
他决定先冷静下来,从姬安澜的手里拿到更大的利益。
“你知不知道在京都的时候我是怎么度过的,你给我用的那些毒药,使的那些手段,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我的身心都遭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再也不能复原了,而且,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姬安澜自我内心也是谴责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手段有多么的残忍。
“可是,可是我再怎么折磨你,我不是都给你治好了。”她急切的说道。
“治好了还不是陛下要你留我的命,而且我死了,下次你就没有可以发泄愤怒的人了,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楚门愤愤不已。
“还不是因为你对我那样,我还从来从来没有那样过,我都没有见过你几眼,你就......我怎么可能想得过。”
姬安澜盯着楚门,看了他一眼又别过眼去,说着说着眼睛都湿润了。
“那也不能全怪我噻。”楚门嘟囔着,实在有些看不了这么美丽的女子泪眼婆娑,楚门妥协道:“行了,咋们谈这件事吧,以前的都过去了。”
“你说你要我怎么办嘛?”姬安澜这般说着,隐隐有了些撒娇味道。
楚门想了想,站了起来,道:“第一,你以后再也不能那般折磨我了,其他的要我暂且不说,你那日用的那些泻药绝对能不能再用了,知不知道让我有多痛苦,隔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往茅房跑,而且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吃东西,肚子都饿得不行。”
“连续整整三天,我都顿在茅房里,最后要不是怀锐立拿来解药,还不知道我会怎么样呢?”
听前者说这样的话,姬安澜噗嗤一笑,那低沉的情绪瞬间好转了过来。
“那药一般都是要持续十天,我就说你怎么好了,原来是怀锐立背叛了我。”姬安澜愤愤的道。
“行吧,以后我不用那个泻药了。”她承诺道。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你不仅不能用泻药,还不能折磨我。”楚门盯着他,纠正道。
姬安澜一直坐在船头,两只脚悬在空中,轻轻飘荡。
皎洁的月光照在少女姣好的面容上,少女的俏脸闪过一丝狡黠,才缓缓说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行吧,我知道了。”
楚门站在少女的身后,没能看见少女脸色闪过的狡黠。
“你说话算数吧?”楚门再确定道。
姬安澜转过身来,冲其笑了笑,道:“我堂堂长公主好吧,怎么可能不算数,还有什么要求吗?”
“第二条,我要折磨你一次。”楚门沉默片刻,才道。
他十分硬气,这可以说是他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反抗。
楚门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是在赌,赌这位因为那首乐曲而愿意为以前做过的错事而道歉的长公主也愿意付出一些代价。
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做好了会受到更为惨痛折磨的准备。
他并不期望他与姬安澜的角色会反转,但不管怎样也要在姬安澜的心里留下一丝他希望抗争的心。
听见楚门这话,她明显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的。
随后,她倏地的笑了笑,轻声道:“好啊。”
“你同意了!”楚门也觉得有些出乎意外。
一直当恶魔的人怎么可能会当一名被人打骂的奴隶。
姬安澜站了起来,朝楚门走近两步。
楚门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要是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姬安澜没有凑得更近,离楚门五步远的时候又转过了身,面对天上明月。
看着前者纤细的背影,盈盈一握的小腰,以及那细腻和柔滑的触感......
楚门想着,他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他的胆子也莫名的大了两分。
“那你过来吧。”楚门道。
“我过来?你想干嘛?”姬安澜不明所以的道。
楚门嘿嘿一笑,脸色转冷,无情的道:“我要报复你。”
对于前者的话语,姬安澜却是并没有多少担心,她微微一笑,如花似玉。
随后她便再次转过来,朝着楚门走去。
边走她边说道:“来吧。”
楚门胆颤的退后两步,他对于前者的恐惧还是存在的。
但是看着姬安澜那随君所为的模样,楚门壮了壮胆子,停下了后退的脚步,咳了咳,然后道:“那你把衣服脱了吧。”
“啊!”姬安澜停下了脚步,她俏脸绯红,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般大胆。
“在这种地方。”姬安澜后退了两步,同时将身上的棉衣紧了紧,让后望了一遍四周,道。
楚门也随她一起,望了一遍四周,时间已经不早,徐金武和姬卓他们都已经睡下了。
大船除了第三楼外,已经没有了烛火,只有月光把天地照的透亮。
“没有人的,他们都睡觉了。”楚门道。
“他们睡觉了也不行啊,我拒绝。”姬安澜又退后了两步,连连退步的她已经是到了围栏边上。
她两只手死死的捏着棉衣,身体蜷缩成一团。
真要拒绝吗?可是方才才答应了他,要是这个时候反悔怕是连那首乐曲也拿不到了。
不行不行,要在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