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要怼,那就不能轻饶。
就像对付金益石得一一样,总要斩草除根才好。
“咦,硕弟你为什么这么说?听说这位陈无奇陈兄也是一任案首,难道不通诗文么?”
米畅表情惊讶。
但是明显可以看出其中做作,显然是知道内情,故意这么说引出话头的。
果然,米硕对陈平大大嘲讽一番。
“案首又如何,案首就一定通诗文么?
想那范举,百年前不也是一任案首,写出来的诗文还不是狗屁不通?
咱们这位陈平陈案首也是一样,曲水流觞时次次自罚三杯,酒倒是灌了满袋,诗文却是片字也无……”
陈平摆手打断,面带诡异笑容,幽幽道:“米大耳,既然你如此小瞧于我,想来是笃定我不可能通过院试喽。
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