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红莲之所以把我从长安带到青莲镇,目的就是像之前白的那样,帮我送给青云子,然后由青云子发落,这一点我能够理解。
但是我还不能理解的是,即便是青云子把我抓到了青云峰上,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杀掉我吗?”
到这里的时候,陈平冷冷一笑,“就算我再怎么不值钱,好歹也是新晋的儒门半圣,还有儒门新圣一句之师的称号,如果他青云子真的在青云峰杀掉我,我相信,儒门绝对不会没有任何反应。
可是如果他不想杀我,又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这里?
是想把我放在火上烤,还是想把它自己放在火上烤?”
决明子空有200多岁的年纪,大多数时候不是在都峰炼丹,就是在四周的妓所,到处是混,真正遇到的事情还没有陈平这一年多的时间所见识的多。
所以对于陈平这些问题,他既看不透,也回答不上来,甚至不知道应该做出怎么样的回应。
支支吾吾了半,他最终还是决定一言不发。
至于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白和红两个丫头,她们的见识更加少的可怜,别陈平所的这些下大事,他们就连青莲镇那些事都处理不了,不然也不会被决明子这样一个不通世事的炼丹老头给吓倒。
所以,两个丫头也回答不来陈平的问话。
实际上陈平没有打算让他们回答,他这么,只是自自话而已,顺便再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对他现在来,弄清楚情况才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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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继续诉:“在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以上两个问题之前,我们先做一个假设,假设并不是青云子的命令,而是另有其他人在从中捣鬼,想要挑起儒门和道门之间的矛盾。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这个想要挑起如门和道门之间的矛盾的人,到底是谁?”
他来回踱步,陷入思索。
过了片刻之后,又:,“如果我们用谁得利最多,谁嫌疑最大的准则来分析这个问题,可以得出两个比较大的范围,一个是佛门,一个是魔门。
很显然,如果儒门和道门之间掀起战火,明显得利最多的一定是佛门。
道理很简单,东土大陆儒门,道门,佛门三足鼎立,儒门和道门之间如果掀起战火,实力一定会受到严重损伤,因为两个派系之间势均力敌,只要打起来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结束的,至少要损失大半实力,或者其中一方彻底被打废才有可能。
而这个时候,即便是胜利的那一方,也一定是惨胜,实力损失的所剩无几。
很明显,在这种一个被打废,一个是惨胜的情况下,实力保全完整的佛门,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两方全部铲除,独霸整个东土大陆。
这几乎是一定的事情,即便是大雷音寺出于某种目的不愿意做出这样的决定,像林寺或者其他佛门势力也一定会逼迫他做出这样的决定。
因为没有人可以甘心放弃独霸整个东土大陆的大利益,绝对没有人。”
决明子听了陈平的分析若有所悟,欣喜的:“陈公子果然聪颖,如此错综复杂的形式,只用一句话便可以轻松分析出最紧要的所在。
既然如此,那我们把此事汇报给青云子掌教,由他定夺是否联合儒门讨伐佛门……”
陈平大笑一声,打消决明子急不可耐想要摆脱他的念头,“老道长,难道你还真以为这件事情是这么简单吗?”
决明子目瞪口呆,片刻后才不甘心的:“难道,这里边还有更多的内幕不成?”
陈平森然一笑,给决明子揭开了更多他想象不到的阴谋诡计。
“虽然谁得利最多,谁嫌疑最大这样的定律在很多时候都会起到关键作用,但那也只是在低层次的阴谋诡计中起效,最多试用个人或者团体之间的争斗。
对于佛门,儒门,道门这样庞大的派系之间的明争暗斗,就不能如此简单的分析了,尤其中间还夹杂了一个在北方对东土大陆虎视眈眈的魔门,更加不能轻易的下结论。”
决明子满头热汗,无可奈何的笑道:“陈公子,你这么高深的理论分析,老道我完全听不懂啊。”
陈平摇摇手,淡然道:“反正这些不是讲给你听的,听得懂最好,听不懂没关系,认真听就是了。”
决明子摇头苦笑,决定不再多什么,省得再被陈平嘲笑。
略微思索片刻,陈平又道:“既然大家都知道,如果我出了事情,掀起了儒门何道门之间的战火,最后得利的一定是佛门,那就可以基本上排除了佛门的嫌疑。
因为这是一个简单明了,任何人都能看得懂的阴谋,佛门之中难道没有高人吗,为什么还会坚持使用个破绽百出的阴谋呢?
这就很可疑了,没有人不会怀疑其中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意思。
但我之前为什么要基本上排除佛门的嫌疑,而不绝对排除佛门的嫌疑呢?
因为这里边还有一个问题,假如我采用一个非常拙劣的破绽百出的阴谋来陷害其他人,那个被我陷害的人如果是个聪明饶话,他就一定会怀疑这个阴谋是不是我用的,因为他知道我是一个聪明人,不会用连蠢人都不会用的拙劣伎俩陷害他,这就可以间接洗脱了我的嫌疑。
老道长,这么你能听得懂吗?”
决明子苦笑连连,摆着手表示自己根本听不懂。
陈平呲牙一笑,继续:“这个破绽百出的阴谋既没有办法证明佛门一定有嫌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