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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仅仅是焦土。
焦土之上，被摧毁的岸边，躺着一个残缺不全的躯体。
而且正在挥发的状态……
“不用说了。”秦玥叹了口气，“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什么，就这特征……职业性质都能知道。”
全覆盖的超空间能量集束打击的效果，就是这种强烈的灼烧状态。
虽然不是像那种玻璃球一样的水平，但是满地的结晶体直接就能证明这一点。
呼叫这种全覆盖的打击……
“第二次撤退作战，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秦玥想这么问，但是没问出来。
她亲眼见识到了梦魇在一般情况下有多么可怕，也知道那会儿的一部分事情……包括月筱灵的事情。
彻底放弃一切海岛……
“反正都是这样，要是都有你这种顾虑，那我们第一次撤退作战就得失败。”月筱灵说道，“而且你是能力不足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秦玥叹了口气，“能力什么的是按照什么界定的？我只觉得我这些只是一介莽夫而已。”
“莽夫就莽夫，莽夫又能怎么样？”
“……算了。”
秦玥不想继续解释这些问题，根本就说不清楚，自己还是对自己没有自信，这才是事实。
“到现在的样子都是装的？”
“不是……但是这次我是确实摸不到底。”秦玥说道，“这些局势太深，牵扯到的各国政治太多，对于我来说……这不是什么我能玩的转的东西。”
“……你就这么想自己的？”
“差不多吧。”
“算了，那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月筱灵沉默了一会儿，“那就试着证明自己，证明给自己看。”
“……好吧……”
但是这次抓在自己手里的，可不止是之前的那点筹码。
“揪出幕后，这个是目标，但是按照我的考虑……这些国家之所以争起来，一是因为这个矿产，二是……有挑拨的迹象。”
“……你确定么？”
“根据我的情报是这样的。”有月筱灵说道，“我们要做好向所有国家开战的准备，或者……扶持一个傀儡。”
“……这个容易被发现吧？”
“很简单，只是扶持傀儡而已，做的天衣无缝完全没问题。”月筱灵说道，“毕竟你不需要亲自下命令，只需要让他们知道需要怎么做，怎么做对于他们有利，能拿到好处，就够了。”
“……大概明白了，这招有点损。”
“不损，还能叫战术么？”月筱灵微微一笑，“我还有更损的阴招呢，你要试试？”
“算了吧。”
让一个政权变成傀儡政权，说实在的，很简单。甚至可以让举国上下都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传统艺能了，给予一个利益导向，然后在上位视角观察反应。真要说的话……其实像是在养狗。
虽然说的有些不尊重人。
“那试试？”
“嗯……不过先得在下面有点势力。”
“你懂什么叫……私人武装集团么？”
“……”
“还是太嫩了……秦玥，跟我这种老油条比的话。”
“……少来，真要论年龄你——”
啊对，我没有那会儿的记忆。
“啊哈～那算上来还是我比你年纪大。”
“啊对，老奶奶你好～”
“……”
真要这么说，秦玥今年16，月筱灵估计得几十岁。
“不要啊……”
“……嘿嘿～”
只是开个玩笑，倒也没什么恶意，这俩人最后还是该咋咋地。
“但是啊，小灵，私人武装集团容易被冠上一些奇怪的标签，可能要做好和全世界为敌的打算。”
“我知道，我也想好了。”月筱灵轻笑道，“但是……被这种招坑过，自己会用那不是很正常的么？”
秦玥总感觉这人有点危险。
“总而言之就按照这个计划来，我这就准备。”
“我再在河边遛一会儿。”
……
当晚，目标选定以及私人武装集团的建立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