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不要了----”
“已经晚了,阿笙---”他支起硬物,硕大的头部抵在了xiǎo_xué入口。把花心挤得分开了一些。
她娇躯一震,知道那是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尽管有过经历。她仍是怕疼的。
“轻点---轻点---”硬物一点一点的侵占地盘,那痛感就越强烈。那么大的东西要进入这么小的地方,天哪----
“别怕,阿笙,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我会轻轻的---”他哄着。丫头的哭腔让她不忍。可是早晚都要过了这一关。
“嗯---嗯---”痛感伴随着快感,她呻吟着,身子也不老实的动了。
他知道该到了冲破防线的时候了。身子一重一个挺身,全全的贯穿---只听得身下的小人儿惊痛喊出,接着泪水打湿了他的心。他伏在她的身上,不敢再动。
唇轻吻着。不断的轻唤着。渐渐地让她适应自己的硕大。
“嗯---不那么疼了,动一动吧----”她吸了吸鼻子,下体保障的痛感伴随麻酥。是她难受又想得到更多。
“太紧了。阿笙---放松些---”他都快动不了了。她夹得好紧。那么小的缝隙几乎要了他的命。
“你的—小弟弟太大了嘛---”她断断续续的哼唧着。
“不大怎么能让阿笙性福呢?乖,再放松,对,好姑娘----”终于活动了起来。
处子之血染红了下身。那痛感化作了另一波快感席卷而来。
“哦,啊—呜—啊啊 ----”她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是在他越来越快的律动中沉沉浮浮------
“还疼吗?”许久许久---严泽抱着她轻声的问。
“已经麻了都---坏蛋!”她偏不照着他的话说。这坏家伙,终于得逞了。她一点也不觉得累,他们欢爱的过程中,他带着她双休。在空间里尽兴的欢爱着。
“阿笙终于是我的了---”他满足的道。那么身心结合,那么的愉悦欢快----
“才不要呢----”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那要谁?那两个臭小子吗?他们可是愣头青!”头顶的坏笑响了起来。
“姐会好好调教的。就不牢夫君费心了。”坏起来她也会,反正也不是第一回说了。
“不准!”严大人吃味,他还没吃够呢,不,永远也吃不够!
“晚了,相公!”她故意的。
“让他们候着去!我是老大!”他可是第一的,到时候都的他说的算!难能让他们胡来!
“这下子不大方啦?哼!”看着严泽吃味的模样,她好笑。
“我是—怕他们什么也不懂,万一弄疼了阿笙,心疼的可是为夫!”还让他讲生理课呢,不是愣头青是什么。阿笙教给他们,他可是不放心,少不得真得教一教了。
“严泽可不可以不那么做呀,我好为难----”她还是犯愁的,将来要怎么办----
“阿笙,我们都不是迂腐的人,想一想他们对你用情至深,不少于我。我也并不是出于怜悯或者其他的私心非得让你接受他们。而是你没有真正的问过本心,其实你们之间已经超出了朋友的界限,你不可能为了和我在一起,而去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也许你现在还没有感觉的到,那是因为你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他们对你用了多深的感情,与其后来必然的伤害,为何不想个两全其美的结局呢。我不想延续上界那样的惨剧悲剧了。你想想我说的可对?”
“嗯,我知道了。你---帮我吧---好不好,严泽?”潮笙承认严泽说的对,她开始却是排斥,在观念上转变不过来。
“为夫一直在帮阿笙,刚刚不是适应了?呵呵---等阿笙再适应一些,为夫就让那两个家伙学一学。别害羞呀,早晚都要面对的,为夫都这么大方了不是---呵呵---”
严泽逗着她。
“去你的重口味!”
ps:
呀呀,口味是有些重鸟,木有写过这么h滴哇~好在七拼八揍的完成鸟~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