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红,我好友。昨天也喝不少酒。我们一起住进这间屋的----”她说道。
“你确定是这间?”莫斯年想了下。见潮笙点头,他蹙起眉。
绿眸深不见底。
难道有差错。潮笙疑惑。“是吧---我模糊记得洗澡之后,自己没有看见她,然后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这是我预定的房间。你看这张字条。”莫斯年把昨晚的那字条拿给潮笙看。
潮笙看过之后,陷入了沉默。
是谁害她?趁着她和好友相聚没有一点的防备。为什么要这么做?
“潮笙呢?服务员,请问看见昨晚和我一起入住的女生了吗?”门外响起了李艳红的说话声。
不是房间隔音的效果不好,而是莫斯年进来的时候,闷是虚掩的。
潮笙一愣。艳红在找她。想答应,又怕吓着她。迟疑了一下,没有出声。
“就是门外那个?”莫斯年对李艳红不陌生。原来是和她一起住进来的。潮笙在这里,那么她在那里?听声音可不像是刚睡醒的人。
“你不是认得嘛。”潮笙说。不晓得莫斯年是什么意思。
“嗯。你在这里。她去了哪里?”莫斯年指出来。
潮笙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友没事就好了。反正她都这样了。
“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潮笙想了想说道:“问题出在哪里却不知道。应该是利用了我和李艳红的关系吧。其他的想不出了。”
莫斯年也觉得合理。
“应该是这间没错了!老严,进去呀!”
糟糕,他们来了。潮笙听到了闵祥均的声音。还没等她遁逃呢。人已经到眼前了。
而后面传来李艳红的说话声:“严大哥,闵老师,你们怎么在这里?快帮我找找吧,我把阿笙弄丢了!”
严泽盯了李艳红一眼。没吭气。随着闵祥均进了屋。
见潮笙坐在床上。人是完好的。心稍稍的稳定了下。
“潮笙啊。你怎么到这个—房间了呀---我—醒了之后没见你,吓死了都!你---莫总—我—”李艳红好像才看到莫斯年一样,结巴有惊讶的说着,表达不出完整话来。
“昨天晚上你带阿笙回来的?”莫斯年问道。
“是---是我们都喝多了---”李艳红有些犯错似的小声说。
“哦----”闵祥均拉了一个长音。目光不离潮笙。
严泽走到潮笙跟前,不说话。执起她的手,把脉。然后轻轻的放下。眉头锁在了一起。
“阿笙。我们定的不是---这个房间吧。是你走错了还是我走错了呀---”李艳红不明所以的说着。
“好像是我---”潮笙说了句。
“啊?”李艳红长大了嘴。
“那这间是---”
潮笙见好友问了,用手指了指莫斯年。
不看另外两个沉默冷面的男人。
“呼---多亏是莫总定的,不然可吓死我了!”李艳红拍下胸口。
“嗯。”潮笙只能应一句。
“都怪我,劝你喝什么酒呀!唉---严大哥,闵老师,莫总。是我把潮笙害成这样的”李艳红自责的说。
眼睛在他们的身上来回的暗中查看。
“阿笙什么事都没有。你不必自责。”严泽开口。不管怎么说,都是潮笙的朋友。他们就算有火气不不能冲着一个平时粗枝大叶的人发。弄不好影响了她们的友好。
“艳红,真没事的。”怪不得好友啊。是敌人太狡猾。见缝插针啊。
“哦,以后再也不劝你喝酒了。我也要戒酒!”李艳红懊悔着。
脑海里有个声音却是不住的笑。
“严泽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那脉把过了就会知道。呵呵---”
李艳红听着馨雅说话。却是不敢接茬。怕被看出什么痕迹来。
只歉疚的看着潮笙。嘴巴抿起来。咬着嘴唇。
“回去再说吧。车子在外面。”闵祥均说着。上前抱起潮笙。不顾她轻轻的抗议躲避。
莫斯年和严泽没有意见。他们两个是公众人物。不好在这里过度的动作。
李艳红也跟在后面。心说这就是孟潮笙的待遇呀。永远都是众星捧月。
而她连个绿叶都算不上的,像个尾巴一样的拖在后面---
“艳红。先回去吧。我没事。斯年帮我请假的,头不晕了就去上班。
李艳红点了点头。出了那个房间的时候。她特意往空了的床上看了看。怎么什么都没有?不是应该有落红的吗?难道他们没做?不可能啊,那药据说是循序渐进的。她怎么能守得住。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可是这又怎么解释?
“笨,说明她并非处子之身。”馨雅说。她也纳闷着。孟潮笙居然不是第一次。
“还以为她多清纯!原来都是装的----”
李艳红望着远去的车子。喃喃的说着。想着那个要了潮笙第一次的男人是谁----
“你们也都回去吧。”潮笙不想面对他们。
严泽始终看着她。
他与闵祥均收到了云越的信息之后,便出来找潮笙。结果被错误的误导了。没有找到潮笙。意外的和踏雪他们遇上。知道了一些其他的消息。
在快天亮的时候,借助踏雪与潮笙的感应。才找对了地方。
可见对方是有预谋的。而目的是什么呢?恐怕是想要了阿笙的命,或者是给自己难堪么?谁会想让他难堪?
“我并不想伤害阿笙----”莫斯年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不管潮笙脸红成了苹果。他把想说的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