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奥斯,我希望你能担任教皇内侍的职务,你愿意吗?”
“感谢您的器重!我必定全力以赴!”听到教皇有意让自己担任教皇内侍,法奥斯大喜过望,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仿佛生怕教皇会反悔一样。
欧洲人不喜欢玩三请三辞那一套,如果假装谦虚一下,说什么“才疏学浅,恐难胜任”之类的话,会被认为是真的不愿意当找的说辞,对方很可能就直接另择人选了,那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见法奥斯答应的如此爽快,陈枭也更加放心了几分。
“那你抓紧收拾一下,尽快搬进来,马上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法奥斯不敢怠慢,应了一声之后立即去搬家了。见法奥斯从进门时的战战兢兢变为现在的踌躇满志。陈枭不禁想起了一句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知道教皇还有问题要问自己,法奥斯搬家自然是尽可能的快,几乎只一个来回的功夫,搬家工作就完毕了。
教皇内侍的居室虽然远不比教皇寓所气派豪华,却也同样是应有尽有,宽敞明亮,差的只是一些装饰和摆件罢了。
看着眼前如梦境般的一切,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法奥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自己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天赋异禀,只能从最普通的教士做起,凭借着不懈的努力,一步一步往上爬,将自己最好的年华奉献给了修道院,才好不容易得来一个主教的位置。
可是,在这个注重出身的社会,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成为主教后几年来却也一直不得寸进。论能力,法奥斯自认不输绝大多数红衣主教,可是这又怎么样呢?能力,展现出来才叫能力,带进坟墓,那也只会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法奥斯顿感自己先前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这位新任教皇最初是看重自己的能力才结交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投资,现在看来,这次真是中了大奖了。
教皇比自己年轻的多,几乎只要自己不出差池,教皇内侍的任期就是终身的,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欢欣鼓舞的呢?
因为教皇的器重,自己才得以在尚未老去之时有几乎施展自己的才华,发光发热。士为知己者死,法奥斯无以为报,只有恪尽职守,既为报答教皇的知遇之恩,也是实现自己的平生之志。
安顿好自己的住所之后,出于各种因素的考虑,教皇内侍的住所和教皇寓所非常近。怀着激荡的心情,法奥斯再次来到了教皇寓所的门口,门敞开着,见教皇正在看书,法奥斯礼节性的敲了敲门。
“教皇大人,我是法奥斯,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法奥斯。”放下手中的书,陈枭起身上前去迎,“以后在我面前不用那么拘束,我们是上下级,更是伙伴,不是吗?”
“当然,不过我认为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您之前说还有问题要问我,我安顿好住所之后就赶忙过来了,您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好了,我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法奥斯回答的滴水不漏并且试图转移话题。
陈枭无奈,也只好随他。提到礼节,这其实正是陈枭的问题。一个教皇完全不知道关于自己身份的礼节,那是要出问题的。
之前作为红衣主教之间,勉强能够滥竽充数蒙混过关,现在是独一无二的教皇,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好,我就不绕弯子了,我希望你能把所有的礼节给我从头到尾全部讲一遍。”
“教皇大人,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话看着太像开玩笑了,法奥斯感觉这很像是自己试图转移话题被识破,教皇拿自己打趣。
“当然不是。我们的身份都已经今非昔比,对自己言行的自我要求必然要更加严格。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是教皇,你是教皇内侍,一定程度上你是我的代表。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我需要确保我们的行为不能有任何差池。
礼节就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所以我希望你能从头到尾全都讲一遍,其中要包括你的,我的。”
陈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假装的意味深长,忽悠的自己都快信了。
听了教皇的一席话,法奥斯感动的水珠在眼眶里打转。教皇让自己担任教皇内侍这么重要的一职,还这么重视自己,把自己和他视为一体。就连自己可能会犯问题也考虑到了,怎能不让人感激涕零呢?
但是这个问题事实上是绝对不会出现的,绝不!承蒙教皇的抬爱担任教皇内侍一职,不能为教皇分忧已经是罪无可恕,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成为教皇的负担呢?
法奥斯暗暗发誓,一生唯教皇马首是瞻,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向教皇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自己是有能力的!
晚餐过后,法奥斯开始向教皇介绍教皇和自己的各类礼节。考虑到教皇之前很不喜欢虚礼,基本是能省则省,法奥斯还很贴心的讲解哪些是可以省的,哪些是必不可少的。
陈枭很认真的听着他的介绍,因为都是一些流于表面的东西,要记住并不是太困难。听到有不懂的地方,陈枭立即进就问。
法奥斯也不厌其烦的一一解答,并没有过多的感到奇怪,毕竟谁之前也没有当过教皇,新教皇又那么年轻,一些东西不甚了解也是情理之中。
对于教皇问的一些看似很弱智的问题,法奥斯也只当是对自己的一些小考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