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明媚的春天,晨旭在薄雾中由红变成黄,小鸟停在树枝上伸长脖子欢快地歌唱。张献忠坐在龙椅上吃着清炖孩童肉,喝着小酒,怀中再搂着美人,那小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
一个军校过来跪下禀报:“报皇上,大华帝国铁二野由总兵吴国辉、袁崇焕率领,已经进入四川了,几日后便可到达成都,”“什么?大华帝国的铁二野?”“是的,陛下,”张献忠呆坐在龙椅上,久久说不出话来。对于大华帝国的野战军,张献忠已是如雷贯耳,那犀利的青巢山炮,三百步都能取人性命的青巢步枪,那个可以在天上飞的大船,更是可怕的让他吓尿了。
本来是抱着一线希望;大华帝国不会对他动手,可是现在看来,希望破灭了,好日子到头了,张献忠的脸色如死灰。现在是时候了,张献忠准备去和大华帝国的铁二野开战了,那死亡的气息异常强烈,他预感到自己在世的时日不多了。
在出发前,他开始焚烧成都,甚至连他的宫殿也不放过,统统化为一片火海。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万一出征失利,不能把成都白白留给敌人,他实行焦土政策,自己得不到,那别人也甭想得到。在出发去和大华帝国开战的前几天,张献忠又两次杀人。一次是杀军队中的老弱病残者。他认为这些人不仅不能打仗,而且还要消耗粮食,所以就把他们全杀了。二是杀他的老婆和孩子。他说不能把老婆孩子留给敌人去杀,因此他就亲自把他们杀了。
张献忠带着本部兵马从成都出发,一路上是烧杀抢,乱七八糟的农民军队伍里还夹杂着抢来的妇女,士兵的手上有拿着大包,有扛着贵重物品。甚至还有推着小车,这一切的情形像是在逃荒。没多久,张献忠的队伍就走到了四川西充县的凤凰山,张献忠远远地看到此山高大林深,气势很是雄伟,便找来军师:“我说胡老头,这山叫啥名?怎么我瞅着有龙凤呈祥的意思?”
胡军师骑在马上微眯着眼,牵马的军士紧跟在张献忠的后面,马上的胡军师听到皇上的问话,赶紧提起精神:“皇上的眼力真是非同凡响。此山果真叫凤凰山,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楚威王有一天行军打仗走到这里,他在此山中安营扎寨,就在当天午夜时分,一只发着五彩光芒的凤凰落在军营之中,楚威王得报后,翻身下床一路小跑来到凤凰跟前扑通跪倒便是一阵磕头,彩凤凰满意地点点头就飞走了,此后。平定四夷,成就了不朽霸业。”
&是吗?那太好了,朕决定今晚就驻扎在凤凰山了,”张献忠洋洋得意。他幻想着自己也能走好运。张献忠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远在一百公里外的大华帝国铁二野的吴国辉、袁崇焕了解的一清二楚,袁崇焕当即表示给张屠夫来个斩首行动,吴国辉想了想后表示同意,就这样。由袁崇焕亲自带领和挑选的99民特战敢死小队,在黑夜的掩护下,骑着马蹄声很小的骏马(马蹄上绑上了棉布)星夜赶到凤凰山埋伏。不知有诈的张献忠被偷袭而来的大华帝国铁二野的特战连乱枪射死。
他死的时候,才四十二岁。成都一位知识界的老人在描述张献忠屠城后的景象时,这样说:“成都被张献忠彻底毁了,大华官员到成都来接管,城内竟然找不到作廨署的屋舍,四川省府不得不改设在保宁府阆中县,全川人口大约八万,十里不见人烟。成都全城居民才数十户,闾巷不存,旧街难认。到处丛莽,兔走雉飞。有人在南门城墙上,一天之内看见锦江对岸先后有虎十三只相继走过。”
四川原本是一个人口大省,被张献忠的屠杀和淫威,弄得几乎成了荒原。西方传教士安司铎在回忆录中说:“锦绣蓉城顿成旷野,无人居住,一片荒凉景象,非笔舌所能形容……凡城镇村庄房屋皆纵火焚毁,而仓秉山林也遭毁灭。四乡无人迹,皆成旷野。东、西、南三方受害尤甚,唯北方独存,盖拟由此地出川也。”就是这样一个无比残忍、暴戾、专横、野蛮的张献忠,却被我们的教科书称为“农民革命的领袖”,这真是旷世的荒谬与荒唐!中国的农民起义者,无一不是以欺骗的手段起家的。比如陈胜吴广的口号是“大楚兴,陈胜王”,张角的是“苍天当死,黄天当立”,李自成的是“均田免粮”,洪秀全的是“无处不均匀,无处不温饱”宋江等人的是“替天行道”……这些口号,实在是具有很强的号召力和蛊惑性,因此,农民起义能够在一段时间里迅速成气候,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他们揭竿而起后,尤其是得到天下后,就个个都变得像张献忠一样,在无限膨胀的权力下失去了方向,迷失了自我,因而就歇斯底里地变起态来,大肆滥杀无辜,为所欲为。这是中国农民起义的悲哀,更是中国文化的悲哀。一个以**政治为体系的集团,一个以小农经济为要害的群体,在他当道后,就必然加倍地蹂躏中国,奴化人民,强化自己的权威。
中国的历史,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无一改变,更无一例外。在这样的时候,依靠农民起义的力量是解决不了中国的根本问题的,只有依靠我穿越过来的先进思想文化的冲击,才能彻底改变中国的历史状况。
但是,几千年来,我们总是闭关自守,妄自尊大,以为自己才是世界文明的先锋,因此,我们的祖先总是把外国人称为蛮夷。殊不知,我们的每一次所谓的起义和革命,都是以国力衰退、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