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长老看着空无一物的锦盒,他是欲哭无泪啊!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死!”那种被小人暗算的憋屈,那种因自己贪欲而犯下的过失,让他痛不欲生。
鲁长老:“哈哈哈哈……”一阵大笑,突然,笑声戛然而止,鲁长老只觉胸口一紧,一口血痰喷涌而出,鲁长老当场吐血而亡。
镇守只是看了一眼死去的鲁长老,他还是做出了终审判决:“鲁长老心怀叵测,敲诈勒索骗取的钱庄以予退还,所得不法钱两全部没收。鉴于被告已死,顾不再追究,此案就此了结!”此事传到五行宗,宗主公孙虣就说了两个字:“丢人!”便气的闭关修炼去了。
阿玉听到这些后,也是气愤不已,他甩手就是重重地打了闫大胆一记耳光:“那三万两黄金是不是给你贪掉了?”闫大胆这下是被吓破了胆,他战战兢兢地说:“爷,真的没有,阿福将六十七万两黄金全都送到了兵马司都尉霍鼋那里,鲁长老偷偷埋藏的黄金也被阿福弄回了他自己的家里,阿福只给了小人一百两黄金……”
阿玉在问明阿福家确切地址后,便将闫大胆一掌拍死,尸体就地掩埋。阿玉又趁着夜黑风高前往阿福家,并且用同样的手段逼出三万两黄金,并将阿福处死。阿玉认为闫大胆和阿福谋财害命,无论是受了谁的指使,可他们犯的罪是死罪。这种人活在世上只能是害人,所以阿玉将他们一一处死。
阿玉拿了三万两黄金便和西门吹雪去了酒楼,两人躲在客房里就开始了提炼五行真金项链。两个时辰过后,西门吹雪从一万黄金里提炼到了五行真金项链,这项链要比一般黄金要闪亮的多。而阿玉也从一万两黄金里提炼到了五行真金项链,阿玉的项链不但闪金光,还闪耀着斑斓的五色,只把西门吹雪羡慕的要来抢阿玉的项链。
“抢”当然只是开玩笑,因为五行真金项链只有亲手做的才对自己有效果。阿玉的五行真金彩色项链只有挂在阿玉的脖子上才会有效。两条五行真金项链用去两万两黄金,阿玉现在手头还有一万多两黄金(加上那不仁富家公子的钱)阿玉决定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早去坊市买导图和一些丹药。
阿福被杀,其家人不敢声张,他们知道阿玉的手段,谁也不敢招惹阿玉。他们决定将此事化小,对外说阿福喝酒过量,掉进自家的枯井里摔死了。百万人的芙蓉镇死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根本就没人会在意,此事也将毫无声息地被遗忘。
也许昨晚的“紧张刺激”身体也感到很疲乏。阿玉和西门吹雪都是睡到太阳高升,温暖的阳光洒满卧室才慢慢醒来。阿玉撑了个懒腰起床洗漱,洗过脸却发现西门吹雪还在呼呼大睡。阿玉摇摇头,没想到西门吹雪更加慵懒。走过去拍拍西门的头:“西门前辈,起床去坊市了……”
西门的好梦被打断,睁开迷糊的双眼见是阿玉,一点点下床气也没了,只是呵呵一笑:“阿玉别叫我前辈,这我那敢当啊!以后就叫我小西门好了!”阿玉当场没笑喷:“大叔,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小西门?”二人说说笑笑吃过早餐后,换上雪丝华衣便去了坊市。
坊市位于芙蓉镇城南的梧桐岭,地势平坦而开阔,依势而建的堂寺楼阁层层叠叠起伏连绵。在每座密集的楼宇之间,总是能见到梧桐树的身影。梧桐树下总能见到三五成群的人在那神神秘秘地做着交易。这些人中不光是芙蓉镇的人,还有很多来自各地的散修、游侠、古玩商人及收藏家等等,可谓是三教九流俱全。
阿玉刚刚走入坊市,突然从梧桐树下一条人影窜出,这人快速来到阿玉面前,故意左右看看。装出紧张不安的样子对阿玉说:“观这位小哥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来坊市也是想淘一点古玩家中把玩吧?不瞒公子说,近日兄弟刚从千年古墓里盗得一尊釉彩瓷的梅瓶,质地细润。摸之如姑娘之肌肤,以兄弟推测,定是那著名的官窑——鴑窑烧制而成!瓶底有落款确为官窑。”
“啪”一坨鸟屎砸在这人头顶之上,他大惊:“不好,有暗器,我可能被人盯上了!”阿玉呵呵一笑:“甭说没用的。把玩意拿出来亮一下。”来人又是一阵左右张望,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灰暗的瓷罐,呈于阿玉的面前。阿玉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肌肉便抽了一下。来人见阿玉的表情,他心中大喜:“小哥,是不是心动了?不瞒小哥,兄弟我近来手头紧,这尊梅瓶我也是急着出货,你看这梅瓶的落地就不一般!今见小哥也是有缘之人,兄弟我怎能宰了小哥?这样吧,就以兄弟价,再打对折,一百两黄金如何?”
阿玉脸上的肌肉再次抽动了一下,他这下知道他们是卖“野人头”的主。来人到是有点着急:“小哥,你说话啊?这可是兄弟给你的最低价了!”阿玉实在忍不住想爆笑:“我说这位兄弟,你就是再缺钱也不能把家中的尿壶拿出来卖吧?”阿玉说完,他终于是哈哈大笑,憋了这么久,还真不容易。
来人见骗局被揭穿,便向梧桐树后招了招手。立时又有两个人跳出来围住阿玉,其中一个胖子,凶神恶煞地看着阿玉:“这瓶子,今天你买,也是买,不买,也得买!一百两黄金,少一两就打断你的腿!”阿玉也收了笑脸:“真是有病,一大早遇见弱智,真是扫兴!”
“看来你是找死!”胖子恼羞成怒,挥拳打来。阿玉轻松一接将胖子的拳头用手掌挡住,掌心的九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