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上,一层大厅,随穆子真迈入,一道目光牢牢锁定他,正是戴泰河。
他观穆子真很面熟,同以前的阿真有七分相似,可心中又游移不定,当初他入城,侥幸拜入此城一个修真家族,得知了城门阵法原由。
他认为阿真是没有灵根,且看当时阿真状态,绝对有死无生。
但终究压不住心底惊疑,上前几步,一脸微笑挡在穆子真面前。
就这么含笑看着穆子真,不言不语。
“这位道友,我们认识?”穆子真眉头一皱,故作狐疑道。
“不...不认识,我观道友很像我一位贤弟,他叫阿真。”
“哦!那还真是巧了,我叫穆子真。”
“是啊真巧!”戴泰河松一口气,打消了猜疑,三丘城修真水平落后,以当初阿真的伤势,即便一个大势力也要用尽手段才能救活,何况他还没有灵根。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落座。
半日后,舟身一震浮空而起。
穆子真站在舟尾,往下方看去,一道佝偻身影正站在城头往上眺望。
心中一暖,心里默唤一声师父。
那一年,他叫阿真,十五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他经过城下。
这一年,他叫穆子真,十九岁,虚空踏舟衣决飘飘,他立于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