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就你们,能和人家比吗?年纪就多出一大节,脂粉厚的堪比抹墙,哪有粉嫩嫩的小姑娘招人喜欢。”
说完冲几个狐朋狗友嘻嘻一笑“为兄下去了,你们瞧好。”大步走出房间,急切的奔楼下而去。
艳美几个觉得老扎心了,她们年纪也不大啊,最多比楼下那姑娘多出四五岁。
江小鱼喝着茶水,吃着点心,心不在焉看着台上,戏曲对她来说不是特别喜欢,还不如看话剧,她舞剧戏曲什么的,对话剧倒是挺喜欢,特别是哪些喜剧题材,有机会自己能开一家话剧社就好了,在古代肯定新鲜博人眼球。
刚好茶壶的水喝完,朵儿起身叫伙计去给续水,伙计利索的端走茶壶去后面给续开水。
王有才靠近她们坐的位置,色迷迷瞄着小鱼,心想这姑娘近看更美,这皮肤怎么养的,好白啊,就不觉的手痒,可还是理智尚存,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装模做样一番。
“这位小姐请了,在下王有才,刚在楼上包间看到小姐,很是仰慕,不知道小姐可否上楼去包间一叙,我还有几位朋友也希望和小姐结识一番。”
三个女孩懵逼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脸的不怀好意,恶心兮兮目光扫过江小鱼全身,让她一阵颤栗起来不少鸡皮疙瘩。
这目光很熟悉,在现代很多男人这样打量过她,不是说古代男人都很保守,信奉儒家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这个男人说的做的可没有君子之风。
晓星害怕了,长这么大还没遇过sè_láng登徒子,这可怎么好,朵儿年纪才十四岁不到,本就老实更是吓得脸白。
江小鱼冷着脸,沉声道“走开,离我们远点,我们不认识你,别用那恶心目光看人,再看泼你。”
正好伙计端了茶壶过来,小鱼趁机说道“伙计,你们戏楼怎么回事,哪里来的sè_láng,我们也不认识,上来就要我们去他包间,什么意思,你这是戏楼还是青楼,以后谁家女子敢来你们这听戏,竟恶心人。”
江小鱼这话说的厉害,要是自己在戏楼被调戏,金家戏楼也没好处,肯定会影响声誉。
江小鱼说话的声音挺大,周围都听见了,有那带着女人来听戏就不乐意,没错啊,这大白天就胆敢在戏楼调戏女人,是不是说以后不能再带女眷来,当下很多人就神色不善起来,盯着这边。
伙计一听江小鱼的话,就感觉坏了,虽然不知道双方身份,可都是戏楼的客人,那位公子来的时候一群人,还有几位天香楼的女妓,肯定是有钱人;
这三位姑娘咋看不起眼,可那为首的少女,肤白貌美,气质清傲,说话办事斯文有礼,倒像是那个大家族的小姐。
伙计也恼了,那来几个的色胚子,自带妓子上门也就罢了,还要想调戏他们的客人,真是不要脸。
伙计放下茶壶,一躬身,“这位公子,你需要什么和小的说,你请先上楼回去等着,我马上给你送过去,请不要打扰各位客官听戏。”
“你给我一边去。”王有才一巴拉,把伙计推到旁边,趾高气昂站在江小鱼桌子边。
“小美人,你假装什么清高,本公子知道你什么货色,不就是要钱”。从怀里掏出两个元宝,在手上掂掂。
“你随本公子上去乐和乐和,这银子都是你的。”
江小鱼脸色顿时很不好,一下就想起上辈子男人老婆给她甩钱的情形,那是把尊严摔倒地上,在被狠狠捻几脚的滋味。
没想到在古代还能重温这种感觉,眼角微翘,明如秋水的双眸微眯,厉声喝道
“滚,离我远点,我嫌脏。伙计你们怎么回事,还能不能让本姑娘好好听戏了。”
这边的争执让掌柜注意到,都快盖过台上的锣鼓点,大家都不看戏,看sè_láng调戏大姑娘了,这个更新鲜好看。
“掌柜的,是这样,这公子楼上,带着。。。这不看上楼下这姑娘,非要人家。。。。”伙计赶紧悄声和他说下。
掌柜还没等说话,那边王有才不干了,江小鱼一说让他滚,他急了,那受过这个,青楼楚馆他去的多了,那个女人不是对他投怀送抱,曲意逢迎,任他为所欲为,咋到这不灵了,还骂他,哼,这女人好大胆子,敢让他王有才滚,还说他脏,他那脏啊?
怒气上涌脑子就不够使了,开始犯懵,王有才真把这当青楼了,把眼前女子看成花娘。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和你那寡母不就是靠着卖笑过日子,怎么嫌弃钱少,我再加五十两怎么样。”王大公子认为五十两就很多了,就是上去陪陪他们,青楼的夜宿费也不用这些银子。
周围人听到这话,就有很多男人不怀好意打量小鱼,心说看不出来,这姑娘出来卖的,可是看她的气质不像。
可下把江小鱼气坏,这陌生男人怎么知道她家就母女俩,肯定是认识的人在捣鬼,难道是秦娥,她就这么下作吗?就为林子敬没看上她,要和自己议亲。
“你住口,哪儿来的登徒子,胡说八道,胆敢在清河县闹事调戏民女,就不怕我报官,将你告上大堂,按我朝律法,猥亵侮辱调戏民女杖八十,何况我还不是普通民女,家父有秀才功名,一纸诉状,最少让你监禁三年。
戏楼主管呢?就光看着吗?不站出来把人拉走吗?顾客受到骚扰当看不见,我对你们真是失望,戏楼里怎么会有这样肮脏的下流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