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哪里也少不了你这个小家伙,不趁火打劫你会死呀?不过你还是高兴的太早了,我们与镇远侯的分歧并不是原则上的分歧,大家虽然在对待宋国的态度上有分歧,但也只是在如何通过打击宋军、给自己内部争夺权力加点分数而已!既不会与宋军勾结,更不会损害西夏国的利益!”
对方的金戈也不是个善茬,立即上来接住易地的话茬,跟他来了个针锋相对。
“没听明白、没听明白!与赵宋的汉奸勾结不是个事也就罢了,但镇远侯的所作所为难道不算是与你们互相拆台、相互牵涉吗?这跟我们所说的内奸又有何区别?”
易地当然不会善甘罢休,仍然在伶牙俐齿。
“好一幅铁嘴钢牙!看来不跟你们好好解释一下你们是不会理解这一切的。明白地告诉你们吧,现在我西夏大将妹归、嵬名阿无率我军绝大部分主力都在横山前线与宋军激战,根本没有精力顾及其他,所以不希望在其他方面再生事端、尽量采取守势;偏偏镇远侯他们坚持全面进攻、反对在其它方面采取守势,目的是想把国内留守主要力量都调到到前线。皇室担心他会趁国内空虚、地方军队大多掌握在他的手里为所欲为、咄咄逼人,所以才未雨绸缪,密切监视。”
清风公主显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点破了这层窗户纸。
“这才是做朋友该有的态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能更好的合作不是?对了,这么一说我还忘记了一件事,刚才公主不是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被百里河他们追逐吗?其实,我们也就是不小心在渭州知府王安礼哪里看到一封密信,好像是牵涉到与西夏合作的事,估计属于不小心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吧,所以被人追击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长如山有点漫不经心地说道,显然有意把这一切说的无足轻重,以免双方尴尬。
“果然不出所料,我就说你们怎么会平白无故与百里河撞上了,果然他们是奉镇远侯之命到渭州与宋国的合作伙伴联系的,也不知道他们密谋了些什么?这该不会是你们急着要赶回去送信的理由吧?”
清风公主心思玲珑剔透,从对方只言片语中立即得出某些有用的结论。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清风公主举一反三的能力简直令在下钦佩!其实公主猜得已经差不多了,不过,在下倒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既然西夏朝廷想与我们维持现状,内部又有镇远侯的牵制,既如此干嘛要这样苦苦支撑?何不干脆归顺宋国、实现统一?或者至少真正与赵宋握手言和,甚而合作对抗辽国?”
长若水突然有此一问,大概他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
“长家妹子的反应也够快的,刚才还讥讽我要把你们招入麾下、耿耿于怀呢,现在马上就反客为主、想提赵宋皇室招降纳叛来了!你们汉人说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咱们就不要相互招纳、为他人做嫁衣上了!有一点我想再强调一下,镇远侯也好、西夏皇室也罢,即使内斗再激烈,但在对待赵宋的问题上只有是由方式不同,但保护西夏的地位、为西夏谋取更大大的利益上是始终如一的。而且我还要告诉你,大辽是我们最主要的依仗,我们可以进攻赵宋、或战或和、与他们讨价还价,但诀不会、也不可能与大辽为敌!所以,两位还是省省吧!”
清风公主显然也有自己的原则,在原则问题上自然毫不含糊,斩钉截铁。
“可是你想过没有,大宋地大物博、国富民众,其中精锐的禁军何止百万,真要下决心进攻你们,小小西夏又如何能承受得了?现在章杰一个浅近游击、堡垒政策就把你们搞得不亦乐乎,一旦横山前线突破,西夏不说危在旦夕,也将捉襟见肘、穷于应付,难道你们真对自己还有信心?”
长如山也上来语重心长了!说实话,不单在他们这些江湖好汉的心理、即使一般的赵宋老百信也从来没有把西夏放到过眼里,一直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分裂出去的一块弹丸之地,早早晚晚要收回来的、要完成统一的,就像燕云十六州、就像类似后世那个叫台湾的小岛。
事到如今,虽然对赵宋王朝并无好感,而且对赵宋之下的民众生存现状更是不敢苟同,但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长如山也不介意免费为汉人做一次免费广告,毕竟自己身处汉地,又是所谓的炎黄子孙不是?
“我大哥说的是,这西夏的地接本来就是我们汉人的地盘,汉武帝时候就属于我们的,境内也多是汉人,即使你们党项羌也喊花的差不多了,不然也不会非要姓李不是?”
长若水显然是在添油加醋,而且还忘不了引经据典一番。
“这话说着说着的就滑到另一边了!不错,西夏现在是面临困境,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国家。在其位谋其政,拱手相让岂有此理?最重要的是,即使拱手相让也不会让给一个自己都是别人仆从国的赵宋吧?就凭赵宋王朝一帮对谁都站不直、卑躬屈膝,连自己的臣民都不能保护、不敢保护的软骨头,也好意思让我们投降?你们不感到可笑,我们自己都会笑掉大牙!”
赫连铁树看来也有点对长若水的话有点反感,回答的显然也有点不客气。
“我们党项人同样是上天的子孙,崇拜的是强者,服从的是英雄,对于懦夫、对于诸如赵宋皇家那种只会耍嘴皮子、没有任何血性的的角色打心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