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登东山而小齐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你们真以为我们两个的武功天下无敌呀?告诉你们吧,我们功夫确实不错,但要说俯视天下还差得太远!不说别人,就说今天遇到的那个老头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们击败,如果带着你们两个,恐怕逃命都办不到!非如此,你以为我们会孤注一掷、冒险将清风公主抛给他?”
长如山到底还是不得不开诚布公了,谁让这两个小家伙没见过大世面呢!
“大哥说得对!当时情况我们首先得想法脱离接触、自己逃跑,何况关于清风公主的事根本就没有时间跟他们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继续纠缠下去,我们根本就跑不了不说,清风公也就真的危险了!既然那帮人叫唤着是来救公主的,既然我们无法及时救她,何不干脆交给他们?一则可以拖住那个高手,同样也争取时间救人不是?”
长若水这番话又何尝不是人云亦云。
“师傅这样说弟子自然不敢再持异议,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没哪么简单!先不要说他们能不能救得了清风公主,谁又能保证那个老头不是敌人?甚至极有可能是绑架清风公主的后台老板都不一定!毕竟清风公主上次不就是在距行宫不远的地方被人劫走的不是?果真如此,岂不是羊投虎口、又一次将清风公主置于险地?”
易地还是不太服气、小声地嘟囔道。
“易地这话说的虽有道理,但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嘛!何况我们都清楚地听到那个老头和军卒们都在一唱一和地要搭救公主的,何况又是紧靠行宫?何况还有哪么多何况------”
长如山也在坚持己见,但信心却好像在不断减弱。
“我看大哥是多虑了!如果我们估计是真的,自然是一了百了、皆大欢喜。即使他们真是绑匪,他们恐怕要的也不是一个死了的公主,所以也一定会先把她救活、然后再奇货可居!这样的话,我们也争取到了时间、从长计议不是?”
长若水这是在宽解大家的心罢了,话里话外全是如果、假设。
“从长计议?如果他们真是绑匪,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杀人灭口,不然也就不会发生毁尸灭迹了不是?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然会如法炮制,估计不仅不会救她,很可能会直接杀了她!”
易地看法还是那么悲观,一味坚持得不偿失,毕竟他说的事实,谁也不能否认,大家之所以都朝好里说,多少有点自欺欺人,或者是为了自己的不择手段找点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听你们这番议论纷纷,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果真如此,清风公主真有危险也不一定?为今之际,只能再入夏州探探究竟了。你们两个这次一定要听话、不要私自出去添乱,只有我们两个即使再遇到那个老头,至少逃跑时也容易些。”
“对了大哥,那个老家伙到底是谁?没有出手也没有自报家门,该不会是炎阳尊主驾临了吧?果真是那个老变态,我们可得小心点!”
长若水到底开始开口询问,显然还是心有余悸。
“炎阳尊者何等身份?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成为镇远侯的打手,再说,这么短时间内更不会因为百里河他们的失利而赶过来替他们撑门面,所以这老头的身份还真不好说。”
实际上,她不知道对方是谁,长如山又哪里知道。
“大哥说的也有道理,这人应该不是炎阳尊者!还记得我们在客栈里听到的消息吗?云台五龙与百里河、巫再道大战多时胜负不分,突然有一个老者出手镇服双方,可见那位老者既非炎阳派的人也不应该是华山云台宗的人!放眼天下,能让我们二人连动手的心思都没有的人物能有几个?难道是无极剑又或者是东海哪边来的家伙?”
“这事难说?因为没有出手我们也很难判断,不过水妹说得不错,这老家伙的武功应该与无极剑和万里浪在伯仲之间,当然也不排除塞北之地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高手也不一定!这也算应验了那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的话了,小小的夏州简直是藏龙卧虎、天下高手都聚在这里想分一杯羹。”
长氏兄妹显然在交换意见、推测对手是谁,毕竟知己知彼是非常重要的,在自己一方没有胜算的情况下尤其如是!
师傅在说什么呀?难道这什么无极剑和万里浪这么厉害,他们也能打败百里河他们?”
易地、东门茹自然是一副不可思议。
“就这样的江湖知识还出来闯江湖?你们父辈难道连江湖的基本情况都没跟你们介绍一下?连堂堂的无极剑和万里浪都不知道都敢出来趟江湖这潭水?”
长若水一幅大惊小怪的样子嗔怪道。
“师傅这话说的好像我们真是江湖小白似的?关于他们我们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不就是什么无极一剑翻阴阳,南天福地百花放;阳关三叠去声远,东海乘风万里浪,还有那句华山一梦枕黄粱嘛?不过,以弟子之见,江湖传言恐怕是吹嘘的多、应验的少,而且多是言过其实的溢美之词,反正大多数人也没有见过,有多少水分只要他们自己知道吧!”
易地一幅毫不在乎的样子不以为然道。
“有道是无知无畏、又道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还是年轻人勇气可嘉呀!你以为江湖传言是瞎传的,武林至尊又真是浪得虚名?告诉你们,哪可是踏着多少尸山血海、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