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不管他是江湖豪侠还是寻常百姓,不管他是高官显贵还是富可敌国,不管他是西方的鹰还是东方的龙!
一听到无极派三个字,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席二也哑火了,这无极派的招牌还真的管用。
“无极派这么厉害?连这些混混都立即噤若寒蝉?”靠角落一张没有受到影响的桌子旁一个小女孩有点大惊小怪地悄声说道。
“不许乱说!这里的人不论是哪一方我们可都惹不起,不要因言惹祸、祸从口出!”旁边一个中年人赶快捂住了小丫头的嘴巴。
“这世界还真是小的可怜,这小要饭的突然跑到这里不说,连无极派的人也想趟这趟浑水!不是老子现在内伤未愈,哪容这几个混混在这里猖狂!”
邻桌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不满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年头什么都交税,唯独吹牛不用上税!不管尊驾有没有真本事,你连大声出一口气都不敢,何苦要为自己忍气吞声找什么理由?”
旁边一张桌子一个青年显然对那个家伙的话有点反感,自然不介意挖苦、编排他们一句。
“师兄,刚才那家伙就是那个小要饭的吧?我们难道不趁机抓住他?”一个全身绷带、连行动都不便的家伙插言道,这句话显然是在帮自己的师兄在挽回面子,又或者真是关心抓住那个家伙、出一口气。
“我现在内力尚未恢复,虽然对付这几个混混和两个年轻的道士没有问题,但如果真惹恼了无极派、万一他们的高手来了我们非得吃亏不行!何况你有伤在身,此时此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单凭这几个家伙打扰老子吃饭我也不会让他们活在世上。至于那小子如果这次不死,以后再说吧!”
邻桌的那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喃喃自言自语道。
这小子不愧是高手,涵养也确实不错,既不会因自己师弟的怂恿而忘乎所以,也不会因旁观者的冷嘲热讽而失去理智。
“咦!还真有不怕死的?难道你们也想与我们三虎帮作对?信不信老子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正在因为先是被无极派两个道士、接着是东来西就饭庄东家的席二先后阻击、感到大丢其脸的三虎帮的混混头,听到整几个人的对话突然扭过脸来对着他们恶言相向、张牙舞爪。
好不容易找到了软柿子可以出一口气了,不趁机发泄出来就不是他了。
“放肆!难不成真以为我晋阳双煞是好欺负的?惹恼了老子,我屠了你的什么狗屁三虎帮!”
晋阳天煞闫万兆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尽管现在他是一只真正的病猫,但也不是像三虎帮这样不入流的江湖混混能侮辱的,出声呵斥的同时抬手对着那个叫三虎的混混头头后面的那帮喽啰轻轻地拍出一掌。
尽管这小子现在内力连三成也没有恢复,尽管这一记血海怒涛连正常威力一成大概也没有,但仍然不是一帮混混所能够承担的,一掌之下至少有五六个混混被击倒在地并在片刻之间化成一团血污。
对一般的武夫竟然突然祭出如此霸道、恶毒的掌法,晋阳天煞闫万兆显然是在杀一儆百。
他们师兄弟因为在飞鸿山庄与长书红激战受伤不能再战,无奈之下只能先退回山西老家养伤以待东山再起,没想到在涞源这个弹丸之地不仅遇到了让他们两兄弟折戟沉沙、窝囊了多日的小要饭的易天,而且还被名不见经传的三虎帮一帮混混颐指气使、咋咋呼呼,由不得晋阳天煞怒气横生、悍然出手。
当然了,老奸巨猾的闫万兆也知道现在自己身体重伤未愈、功力要想恢复不仅要很长时间、而且也需要一些条件和机遇,自己师弟更是短期丧失了战斗能力,如果这帮家伙真纠缠下去、时间一长自己一方未必能占得了上风,何况还有无极派那两个道士后面的人,所以一上来就拿出自己最强的血煞掌绝技,意在先声夺人、威慑对方,也让那两个道士不敢轻举妄动。
“啊哈!原来大名鼎鼎的晋阳双煞也大驾光临涞源这个小地方了,重伤未愈之下尚有如此掌力果然是名不虚传,贫道以为晋阳双煞乃成名已久的英雄,断不会与一帮低级的混混一般见识吧?不如给我们无极派一个面子,大家就此收手,也好各自干各自的事!”
又是楼梯上的那两个道士中为主的一个想当和事佬,语气中虽不乏敬意但也不亢不卑、甚至有些霸道,不仅一语道破晋阳天煞闫万兆身受重伤的事实,而且也再次拿出自己无极派的招牌,显然有恩威并举的意思。
这两个道士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三虎帮的同盟者了,也不知道那个混混头子跟他们两个耳语了些什么,竟然让他们动了心!
“哼!如果你没有受伤,我们两人也许不是你晋阳双煞的对手,但现在你是一只病猫,尽管强打精神使出哪么一掌,但真对抗起来我们师兄弟也未必就占下风!”说话的道士心里暗暗寻思。
“既然无极派的人一定要当这个和事佬,我晋阳双煞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之辈,这次就算了,下次这小子再敢对我们不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晋阳天煞闫万兆也不想真正翻脸、特别是与无极派对抗,既然面子挽回来了,他也无意再进一步追究。再说他也很感兴趣到底哪个小要饭的身上有何重宝,竟然连这两个无极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