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面前的再不是原来的那种空荡荡的院落,更不是看起来毫无风险的世外桃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条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地羊肠小道,夹带着各种不同的地形,山川河流,森林水泽,一片眼花缭乱,根本就无从下脚。
“这是整整一个八卦大阵,一旦踏入此阵有可能根本就走不出来!”
长如山也是识货的,自然率先脱口而出。
“这个部署可不是寻常的五行八卦阵,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上古最原始的五行八卦阵法,即使我们反复研推过这一类阵法,要想通过也非易事!要是二哥在这里就好了,他对这些东西钻研的深,应该容易一点通过的!”
“是呀,二弟要在这里你们两个一起参详肯定要容易得多!只是大哥我对这些东西不太擅长,所以帮不了比多少忙,只能全靠你了!”
“大哥你也不要太谦虚了,毕竟我们要想通过这个阵法,会有许多预料不到的危险,没有大哥冲锋陷阵同样也冲不出去不是?”
“行了,别说这些了!现在关键是要好好参详,你都说这里很危险的,不能有半点马虎!好好想想,看我们该走哪一条路?”
“听大哥的,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说完这句话,长若水真的再次老僧入定,慢慢地进入角色、开始参详起面前的阵法。
只是,面前这些道路太复杂了,根本就毫无头绪,与自己原来参详过的各种阵法似乎有关系但又截然不同,长若水深知这些阵法的危险性,搞不懂之前可不敢像原来一样随意试探。
整整一天过去了,长若水仍在哪里不断参详着面前古怪的阵法,双眉紧蹙、一筹莫展。
“不行!不能就这样拖下去了,如果再没有办法,我们就选一条路闯一闯!”
长如山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显然想要用自己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只是,长如山的话好像没有任何作用似的,长若水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仍在哪里一如既往、我行我素。
“不行,就这么样恐怕还是看不出端倪,需要想想出路在哪里?”
“就这么想也不是办法,恐怕还得从哪些壁画着手吧!”
“呃、我也正是这么想的,即使如此好像仍没有办法确定该怎么走!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长若水似是回答、似是自言自语。
“一六在上,二七居下,三八居左,四九居右,五十居中。”
“中五,次八,再十二,再二十四。”
“上乾下坤,左爻右乂,正申反酉--------”
“有了!原来前面的哪七幅都是这一整套阵法的介绍,只有最后一幅才是这里的阵法部署图!我这里不断参详所有的图法,反倒把自己陷进去了,其实只要集中精力参详透最后一幅壁画就有可能从这里出去!”
长若水兴高采烈、恍然大悟道。
“看来不是水妹贪多嚼不烂,主要是这位前辈故意误导我们,鉴于前面的壁画非要我们耐心地一幅一幅看、一个石门一个石门的闯,少一个我们也进入不了现在这最后一个石门,更别想找到出路了!所以水妹从第一幅八卦图参详起,既使惯性思考、更是顺其自然。谁知道这前辈竟然想到在这里幽我们一默、跟我们开大一个大玩笑!原来根本不用考虑其他七幅卦图!”
长如山自然也是如释重负,甚至隐隐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好像完全忘记了从这里得到的那些无法言尽的好处。
有了这一思路,剩下的问题似乎就没有哪么神秘了,毕竟长若水对易经八卦从小就耳熟能详,最后那幅地图虽然复杂,但一旦那理清思路,平心静气的参详,终于也慢慢地找到了思路,最后抬起头、毅然决然地走进了中间的一条小路。
片刻之间,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那些看似毫无章法的小路中。
几经反转、几经徘徊,局面突然凝现在一个完全不同的现场。
“这是哪里?我们就这样出来了?这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呀?怎么黑咕隆咚的?难不成还我们还在地下?”
两个人的这番对话既充满着不可思议、更包含着某种欣喜若狂。
“不对、不对,远处有灯光的,这里应该不是地下了!小心一点,我们摸过去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们在地下少说也有两个月了吧?也不知道现在赵宋和西夏战争进行到啥程度了?我估计那帮家伙肯定早就走了,咱们也不用担心被他们发现了!”
“小点声,这里好像不是原来我们陷落的地方。你看那些灯光发出来的地方好像不是我们汉人居住的房屋,怎么都是些帐篷呀?”
“而且好像还不是普通的帐篷,你看到了吗?那么多的卫士,如临大敌似的,说不定是什么权贵也不一定!”
“大哥就会大惊小怪,什么权贵?住在帐篷帐的权贵?这大宋地界我倒没听说过?除非是北面的人闯了进来?难不成我们会穿越时空、一个八卦阵就让我们一不留神降落到了番外?”
“水妹你也太能天马行空了!还番外呢?你咋不说我们一下到了东京汴梁呢?不过你还别说,这事确实有点奇怪,我们不妨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咱就别再找事了!我们得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