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的品尝,每个人都选中了自己最喜爱的巧克力品种,比如,葛青与方远航,两人只对牛奶巧克力情有独钟,至于黑巧克力,根本不能接受。
而董明却发现,与其他巧克力相比,他更钟爱黑巧克力,尤其是苦巧克力,吃起来甚至有些让他欲罢不能。
倒是杨忆清有些不同,无论是牛奶巧克力还是黑巧克力,她居然来者不拒,更让董明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种不含可可的白巧克力,杨忆清同样吃得津津有味!
杨忆清有了这么好的胃口,在大家离开宁乐食品厂的时候,也看出来了待遇的不同。葛青与方远航每人手里多出了一盒牛奶巧克力,而董明得到的是苦巧克力,至于杨忆清嘛,居然收到了三盒不同口味的巧克力。
此时的董明,甚至怀疑,刚刚认了干亲的不是他,而是杨忆清,难道是说,不挑食也可以是一种优势?
一趟巧克力厂之行,董明多出了两个亲戚,一位表姐,一位姑夫,不过,如果说这两个亲戚是凭空多出来的,也不是完全正确,早在董明认下那位干爷爷的时候,大家之间便形成了这种关系,但当时董明认亲只为了打一场比赛,真没敢把这事当真。
董明能够感受得到,陈园园与陈父对他的热情,也能从另一个角度说明,那位董爷爷,对他的喜爱发自真心,不然的话,陈家父女为啥对他那么友善,必然受到了老爷子的影响。
董明对于多出一宗亲戚的事情,并不抗拒,大家以平常之心结交,才更显这种关系的纯粹性,况且他只是一个学生,人家能图他什么?
这一趟宁乐食品厂之行,距离虽不算远,但董明等人回到了酒店之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几人匆匆赶去吃饭之时,餐厅里已经没有多少人就餐。
不过,董明来得晚,还有人比他来得更晚,就在董明在取餐的时候,见到许宽与裴根两人说说笑笑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家都是参赛球员,又都曾是临榆选手,虽然不算很熟,相遇也会相互示意,不过,因许宽与董明之间曾闲聊过一次,许宽便显得格外热情,他看了看与董明一起的几位球员,露出笑容道,“你们怎么也这么晚,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去找你们?”
球员之间交流感情的事情也很寻常,董明想都没想就点下了头,正好可以聊聊训练和比赛心得,谈一谈各自家乡的风土人情,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
“哎董明,那个许宽跟你很熟吗?”见到董明与许宽有了短暂的交谈,旁边的方远航在董明的耳边问道。
“不熟,不过,我们都是临榆赛的球员,只是打个招呼。”
“这样啊,我知道他,原来也是我们赵州的一个小天才级的选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成绩一直没有突破,记得当初他拿到过我们赵州市级赛十岁组的前四,但参加十二岁组比赛之时,仅仅取得了前八的成绩,不过他在临榆赛表现还算不错。”
董明回过头,向着许宽的方向望去,再次打量了一下许宽的背影,发现这半年以来,许宽似乎没有长高多少,放在同龄人之中,越发显得矮了一些。青少年由于发育有早有晚,身材差异本就比较悬殊,比如陈济科目测身高应该超过了一米七五,而这位许宽,看起来只有一米五多一点,虽然球员水平并不是由身高决定,但明显的身高差,会对球员的实力影响非常显著。
“你们之间打过没有?”董明问道。
“没有,我们学校离得比较远,平时没有交流,只在赛场见过,还是他能参加,而我只能干看着的那种比赛,所以,我们也不是很熟,不过那个裴根,自从拿到了临榆赛的冠军,这半年在赵州名气挺大,但他的家在常山而不是市区,所以,也没机会挑战一下,哈哈。”
“别光想着挑战高手,下午你还有场硬仗要打,你的那个对手梁秉文,看起来也不是简单角色。”
“梁秉文确实不简单,当初能与陈立坤打满了三局,并且两人到最后的比分也没有真正拉开,所以,他们应该实力相当,不过,我既然能打赢陈立坤,相信也一定能够战胜梁秉文!”
“有勇气固然是好,但是,也不能轻敌,这场比赛对于梁秉文是生死之战,下午他一定会拼出全力的!”
“说的也是,梁秉文只有击败我,才有出线的可能,我不会给他机会的。”
董明等人取了餐,坐好之后,没过多久,许宽便与裴根也汇合过来,由于没有汤老师的在场,方远航显得比之前更加放松。
他先热络地招呼两人坐下,然后扭身看向了杨忆清与葛青道,“裴根和许宽,认识他们吗?”
听到了方远航的话,杨忆清与葛青均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却是葛青反应最快,她先向裴根与许宽微笑示意,再对方远航道,“只是在赛场上见过,包括一年前的赵州赛还有这一次的贾鼐杯,却没有机会接触。”说到这里,葛青向着裴根与许宽道,“我是葛青,大家认识一下,我身边的这位杨忆清,估计你们应该知道,她在赵州赛中拿到过亚军。”
“见过,见过,你们二位我都见过,呵呵。”许宽稍显腼腆地笑道,然后又拉了拉身旁的裴根继续道,“她们二位都是康宁一中的球员,你也是知道的,对吧!”
“确实都有印象,还记得当初杨忆清同学在赵州赛打决赛的时候,场边加油呐喊声最大的,就是葛青了,我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