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跟徐老师离开了袁秋容的家,出得门之后,徐老师对董明道,“董明,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我为开河有你这么一个学生感到骄傲!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太小,一个人守在这里,能行吗?”
“放心吧徐老师,我有分寸,这事情我会尽快通知到她的女儿,董老师那边到底通知与否,我想听听淑芬的意见。”
“那就好,我现在也在纠结这个问题,如果开河当初又成了家,这事情也就简单了,问题是,哎,谁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呢,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对了,你要通知淑芬,要不要到家里去打电话?”
董明犹豫了一下道,“电话就算了吧,打过去估计也不好找人,我还是给她写封信吧,她就在镇中,明天应该能收到。”
徐老师点头称是,两人从县中后门进到县中之后,这才分手,徐老师回家,董明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之后,发现大家都已经吃过饭回来,一个个在那儿打屁聊天儿呢,董明跟李和颂道,“晚上,我有事情不能回来住了,你替我跟黄老师请个假。”
“你要去哪儿?不会有啥事儿吧?”李和颂登时就瞪圆了眼睛,吃惊地道。
“也没啥大事儿,有个远房亲戚病了,需要照顾,先这么跟老师打个招呼,有啥事儿明天我跟黄老师再仔细说。”
说完,董明没有继续墨迹,拿出了一张纸,提笔就给董淑芬写了封信。他没有在信里提及董淑芬母亲的任何事情,只是简单介绍了他到了县中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然后,又含糊地对董淑芬道,希望周末她能来县里一趟,有些事情需要她的帮忙。写完之后,再看了一遍,这才将信揣了起来,可他刚刚揣起了信,忽然又想了想,再次取出一张纸,又给大喇子简单写了封信,才满意地离k县中寄信很方便,学校门口小卖铺就有信封和邮票卖,在那里,还有一个专门为学校预备的邮政信箱。董明寄完信后,已经过了六点,想了想,他仍然去了食堂,这个时候的食堂,剩下的饭菜种类肯定很少,却有董明想要的。他到了食堂之后,买了一份大米粥,放在一次性饭盒里,装了点儿咸菜,给自己买了张肉饼,还有几个包子,才满意地再次向袁秋容的家里走去。
董明再次回来之后,发现袁秋容家的门虚掩着,他推门进了屋,然后又进了里间,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这处房子的格局。两间不大的屋,没有院子,进门的那间,是外屋,外屋被隔成了两部分,外屋有煤气炉,一口水缸,一只挺大的杂物柜里面是锅碗瓢盆,这只杂物柜不高,看起来平时也当作饭桌之用。进得里间之后,有张双人床,靠窗台贴着东墙的位置摆着,然后依次是五斗柜和大衣柜,大衣柜的对面,是一张写字台。袁秋容这个时候,正半依在床上躺着,见到董明进屋,赶忙想起身下来,但她的动作太慢,董明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摆到了五斗柜上,这才轻轻按住了袁秋容道,“袁姨您别动,我和淑芬是同学,不需要跟我客气,把我当成家人看就好了。”
听到董明再次提到淑芬,袁秋容的脸色又有些动容,“你是个好孩子,淑芬有你这样的同学,是她的幸运,这么多年来,是我这个当娘的欠她太多,让她受委曲了!”
“我从食堂带了些粥,还是热的,要不,您吃点儿东西?”董明觉得袁秋容太虚弱,再不补充点儿食物,甚至感觉她晚上都熬不过去。
“董明,你跑过来看姨,阿姨的心里特别开心,又能听到淑芬的消息,这是我多少年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阿姨谢谢你。”说完,袁秋容稍稳定了一下心神,再不迟疑,起身与董明一道,吃起了晚餐。
董明见到吃过东西后的袁秋容,面色稍好了些,才让她再次躺下,将剩下的餐盒等垃圾扔掉,回来后,继续陪着她聊天。
董明说的内容,几乎都是董淑芬的事情,有关董老师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提。比如说,董淑芬开始时,怀疑他在考试时,提前知道了试题,还比如,董淑芬对董明的成绩突飞猛进,表现出来的异样。最后,他还特意讲了讲参加完小升初考试之后,他与董淑芬还有大喇子几人每天混在一起玩儿的事情,一点不落地说给了袁秋容。
或许是吃了东西,也或许是有人陪着说话,晚上袁秋容的情况显得非常稳定,只是刚过了八点多,这位经历坎坷的妇人,居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见到这样,董明稍放下心来,径自来到了外间的小隔间内,里面有张单人床,这里袁秋容已经收拾好了,被褥虽然不新,但也都重新换了床单和被罩。
今天董明的感触虽然很多,但他也很快放下了心神,开始了每天的修炼。进入功法之后,董明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感受今日磨穴的效果,因为他在下午的训练中,出现的那种强烈的修炼yù_wàng,前所未有的强烈!果然,今天的磨穴过程,董明感觉非常畅快,穴窍比以往有着明显的松动感,每次旋律在里面的震颤,都会获得更多的进展,加之目前他持续不断地练声,对于旋律的掌控能力,也在逐渐增强,两两相加之后,董明对于磨穴大计,有了更多的信心。或许,五到六天的样子,一个穴窍就可以磨通,董明暗暗想着。
今晚开始修炼比较早,董明结束今天的修炼时,只是十二点半左右,他再次到了里屋看了看袁秋容的情况,发现她呼吸均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