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雷鸣堂,杨时迁刚巧不在,杨成子在堂中等了一会,见他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杨时迁见到杨成子便打了招呼,“啊哟,杨道长,这大包小包的,是来提亲的么?”
杨成子一愣,看了看手里的糕点和那精美盒子装的笛子也是笑了出来。
“嘿嘿,杨大哥你说笑了,我是有事来求你了,你不在,所以我就等了一会。”
杨时迁皱着眉打量了杨成子一番,“你能有什么事求我?怎么,你那朋友又娘里娘气了?直接把他剁了吧,我可没其他办法了。”
“不是他,不是他,是这个东西。”
杨成子立马把盒子给打开了,笛子一出现杨时迁便是一愣。
“你这东西哪来的?”
“袁府的袁老爷从一家古玩字画的铺子里买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想着哥哥你见多识广,可能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
“哦~这事啊,你想怎么处理呢,这玩意看着可不能留啊。”
“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怕有什么不妥。”
“这东西应该是邪术师的邪器,里面或许有厉鬼大妖,直接摔了怕是要出大问题。”
杨时迁把‘笛子’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仔仔细细摸了个遍。
“嗯~眼光不错,这玩意的确是邪器,交给我处理就对了。”
“啊…哥哥知道怎么毁掉这东西?”
“知道啊,这有什么难的。”刚说完两手抓着膝盖一顶“嘣”的一声撅折了。
杨成子傻眼,这老头做事倒是简单明了,但和他猜想的并不一样,想象中的厉鬼大妖并没有出现,鬼气倒是因为邪器的破碎消散了,看着杨时迁手中撅成两半的邪器咽了口唾沫。
见杨成子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杨时迁便笑着说道:“啊呀,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里是雷鸣堂啊,四处潜伏着开天宗的高手,斩妖诛邪可厉害了,地底下又有结界阵法的保护,只要不是什么毁天灭地的鬼物,它在这里翻不起什么浪的,你以为我为什么敢折了它?”
“这样啊?这里真有这么多高手?”
“骗你干嘛,他们可厉害了,平时负责堂内安全,鬼物也好,其他宗门的暗杀者也好,有他们在,我们能安心的睡大觉,哪个不是一等一的高手,斩个什么大妖的,一个两个就够了。”
之前就听杨时迁提过,可杨成子压根没察觉到周围有人潜伏着,还以为他瞎扯呢,现在看来可不像是瞎扯,这底气绝对是他们这些人给的。
说来也是,这么大一个雷鸣堂,除了端茶递水的下人和杨时迁,一个鬼影都见不到,不是全出去了就是躲起来了,来了也好几次了,怎么可能全出去了?
“哦,对了,我一直没问过你,你知不知道普贤寺在哪?”
“普贤寺?”
“嗯,普贤寺,寺里有个渡厄禅师,我们找他有要紧事。”
“没听人说起过。”
“哎,我们一路找来,只知道大概是这个方向,具体在哪却不知道。”
“你们有什么事情非要去寺庙呢?而且非要找那个禅师?”
“此事说来话长……”
杨成子给杨时迁说了陈三的事。
杨时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杨成子说道:“以后呀,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我叫你哥哥吧,能把大妖封进人的身体,你也是第一个。”
“哎,哥哥莫笑,当时实属没办法,而且茅山有这门术法,我这么用应该没什么问题呀。”
“那术法有没有问题我是不知道,但你们现在问题大了,得赶紧去找那渡厄禅师。”
“是啊,这不是不知道地方么,我刚到衙门去悬赏了一百五十两,这个镇上人来人往的多,这都打听不到,别的荒山野地不更打听不到么?”
“那倒也是,别急,兴许哪天有人摘了悬赏来找你们呢。”
“希望如此吧。”
“唉~你这两天都干嘛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和之前比气色差了很多呀。”
“这不是给衙门除妖么,本来就睡不好,弄的都没时间睡觉了。”
“本来就睡不好?找个普贤寺至于睡不好么?”
“不是普贤寺的事,这事怪我多管闲事。”
“啊哟,有故事啊,说来听听,兴许我还能帮上你呢。”
“前些日子有人找我看气运,说气运不佳生意一落千丈,我没看出什么来,心想或许是祖坟出了问题,便让他们带我去了,回来路上,因为要迁坟,我便让他们先回去了,我在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哪知道一看看出问题来了。”
“什么问题?诈尸了?”
“比诈尸还糟糕,我路过一个破庙,见一女子受着伤匆匆躲了进去,后面跟着两大男人一路追了过来,我想着俩男的追一个女的还能有什么好事?我就随便指了条路把他们打发了。”
“嗯,英雄救美啊,是你家夫人吃醋了么?”
“夫人?”杨成子惊讶的看着杨时迁。
“你知道她们女扮男装?”
“艾西~你太小瞧你哥哥我了,扮的挺像,糊弄大街上的可以,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吃不吃醋先不说,我救那女的回来后,那女的竟然看上我了,还起了杀意。”
“起了杀意?你是救了只白眼狼回来呀弟弟,你真的是弟弟啊!不过话说回来,起杀意就杀意呗,你们俩大男人害怕一个弱质女流么,真是的。”
杨成子一脸苦相,“要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