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败，那么一切将会成为空谈，所有的努力也会成为镜花水月，一点就破。
可现在姜宸狐疑了，不知道如何反驳，而不反驳，结果显而易见。
看着沉默寡言的姜宸，姜远洋脸上充满报复的快感，几乎就要哈哈大笑，而他身边的姜长明，也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会议室里，其他人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原本他们就觉得姜宸这次必死无疑，刚才的操作，不过是一条即将上砧板的鱼在不断跳罢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甚至，一些人更是猜想，是不是姜成雄等直系早就策划好了这一切。
借助姜宸这条鸡，来杀一杀所有旁系猴子的威风！
“姜宸，为什么不说话？你上面的数字可是低于家族的预期目标，沉默是金没错，但沉默也代表着默认，是不是证明你打算引咎辞职，为自己的失误买单？”姜长明呵呵笑道。
姜宸握紧拳头，指尖因为有力都握的有些发白，就在他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他身旁。
“这个问题，作为姜经理的助理，还是我来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