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十三还在纠结,楚如萱只好将做生意的套路说出,并且表示出现问题她罩着便可。
付十三瞪眼看去,“你?”
楚如萱颔首,“放心,我接手盘龙的那天起,就没想让你们走向颠亡,你那丫鬟是迟早要解决的事情,引蛇出洞。”
付十三这才点头,心中燃起希望。
正在此时许墨气嘟嘟回来了。
“那小子不来。”他坐在楚如萱身侧,端起一杯茶水灌了下去。
因为几人在石室内,许墨也不用守那些规矩。
“为何?”
许墨眉头微皱,“那小子还有个姐姐,前些时日被流氓调戏上了,他怕走了姐姐受到欺负。”
这一点楚如萱倒是没想到,“都接过来便可。”
“可那流氓若是找上店铺……”
“还用我教你?”楚如萱斜眼看去,从还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
仁安不让用毒,不能随意杀人,所以许墨他们在出任务的时候一般都用石灰粉逃避追击,从来都不用毒药。
所以当许墨看见瓷瓶的时候有些抵触。
楚如萱却笑了笑,道:“看来你现在还不相信我,使用下去检查不出中毒,顶多让那小子看似有传染病。”
许墨闻言眼眸微亮,当即去办了。
待到晚间,楚如萱要离开之时,许墨一脸气愤回来,身上还沾染着水渍,“那俩人不相信。”
楚如萱瞥了许墨一眼,瞧着他好像要强抢民女,能信才怪。
楚如萱挥了挥手,“你跟我一起去。”
付十三推门走了进来,“一起去干啥?你俩去?不行,我跟你去。”
楚如萱想了想,“也好。”但还是带上了许墨。
三人坐着轨道去了象兽山下的罗城。
到的时候正是晚上,三人打算找一间客栈睡下,可刚要开房,便听到外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响。
“你个狗杂种!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你没病怎么能传染我一身红疹!看你手上都长浓疮了!”
“我呸,老子这是受伤了,不就爬你身上一会,自己有病赖到老子头上?门都没有!”
“给我打!竟敢说老娘有病?”
楚如萱命许墨上前看看,不多时回来许墨对着楚如萱耳语道:“正是那男人,已经起效了,睡了花姑娘,把花姑娘传染了?”
许墨神色怪异看了楚如萱一眼,不是说不传染吗?
楚如萱也略微诧异,那毒看似严重,会让中毒之人受一些苦头,但也不会真的传染出去,顶多让接触的人皮肤瘙痒罢了。
楚如萱先叫俩人上去休息,待夜间,楚如萱穿上夜行衣跟许墨去了花楼,因为许墨看见花姑娘的模样了。
摸上她的房间,她正跟人**。
楚如萱也没管那个,直接用mí_yào将俩人迷倒。
许墨将趴在花姑娘肚子上的男人拽了下来,楚如萱余光一扫,正眼看去,笑了。
还是个熟人?
当初楚如萱在白府可没少搞事,这人就是白府的大少爷,白茂盛,看起来混的不怎么样,一身粗布衣裳。
当初白府被一把火烧了,没钱也是正常。
“主子认识这人?”
楚如萱颔首,直接将那花姑娘的腿架了起来,她什么都没穿,楚如萱手中捏着帕子,对着下面一阵检查。
楚如萱眉心皱了皱,没个手套是真不行。
许墨面色一红,连忙转身,“主子!你这是干什么?”
“看病。”楚如萱说的十分正经。
不多时将帕子收起,面色有些不好,“花柳。”
“啊?”许墨惊呆了。
楚如萱看去铜盆,有些嫌弃,带着许墨回去,路上道:“不是我的毒药传染的,那姑娘得了花柳。”
许墨一听便放心了,不是老大搞得就行,倒不怕弄死人,怕牵扯到老大。
俩人回去路上,楚如萱将躲在暗处的付十三抓了出来,道:“你回去将神医馆的‘舒巾’全拿过来。”
“好。”
‘舒巾’就是姨妈巾,楚如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姨妈’的由来,反正穿着舒服,又跟毛巾似的。
起名就简单粗暴了点。
楚如萱这一宿也没闲着,回去就把药馆的门给撬开了,薄亭还以为男人来闹事,一就要砸下去被楚如萱接住了。
“你怎么来了?”
楚如萱拍了拍身上的灰,将丢在地上,“我让你去帮我照看生意,你不去只好我自己来了呗。”
“真有这事?”薄亭吃惊。
楚如萱嘟囔一声,轻车熟路找到药柜,丝毫不见外拿取药材,随之扔了一百两的银票。
这时候的花柳是严重的传染病,不治只能等死,治也治不好,还是死。
楚如萱要做的便是治疗花柳病的药,也没管薄亭,便在一侧制作了起来。
薄亭瞧着有些纳闷,掌柜子闻声也下来了,许墨处理完痕迹也来了。
薄亭和掌柜子瞧见许墨当即一惊,拿起便要对抗。
薄亭怒道:“你个登徒子!还敢来!”
楚如萱纳闷,对着几人道:“这是我属下,我叫他带你去绕城来着,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一听是楚如萱手下,薄亭委屈道:“主子!这人偷看我姐洗澡!”
“啊?”楚如萱惊的药碾都掉了。
现在薄亭的姐姐薄霜也在医馆里待着,掌柜也不嫌弃。
许墨一脸难看,脸红脖子粗吼道:“谁看你姐洗澡了?我那不是不知道?我也给你们赔不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