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当即想要尖叫,“你不过是看着,为什么让我脱……”
那两个字,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的,一脸燥红跺着脚,怒视楚如萱。
她怎么都觉得楚如萱是在羞辱她!
然而楚如萱目光坦然,微挑的眉头宣泄着不耐烦,“你到底治是不治?”
女人的裤子已经沾满了血迹,此时还能这般大动作,看来她是真的不疼。
那女人也着实没有办法,但还是忍不住怀疑的问道:“你刚刚说我已经病入膏肓,难道这病与这个有关系?”
可是她又聚德根本不可能,那东西使用的极为舒服,要不是答应了那个女人……
想着她便不在想,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
楚如萱看向女人眼底闪过不耐烦,套上了蛇皮手套,单指轻轻敲在台子上。
“我的耐心极为有限,你现在若是不让我看,日后便失去了这个机会。”
那女人一咬牙,毕竟整个仁安的医者有限。
寻常人家根本不敢生病,所以那女人的心里也是发怵的,祈祷着自己没有病。
她颤抖着双手缓缓脱了下去,躺在了台子上。
楚如萱捏着手套对着她一阵检查,不多时啧了一声。
将手套扔在装有酒精的小桶里。
她倚靠在不远的柜子上,一双眼眸将女人看的通透。
“是谁让你来陷害我,竟然不惜伤害你的身体?还大手比让你吃下麻药?你可知若知再晚看一会儿你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你不是说你们还没有生孩子,可知这次下去怕是这辈子也不会怀有身孕。”
那女子顿然错愕,张了张嘴巴喊道,“不!不可能!我们事前已经跟那女人说好……”
女人猛然瞪大了眼眸,捂住嘴巴,眼眸滴溜溜的转着。
可随之一想,她便伸出手指怒指着楚如萱。
“你骗我!”
楚如萱冷笑出声,“我没骗你,你能活蹦乱跳,但是感受不到下方的疼痛,可不就是被用药,难道你不知道?”
见女人一脸疑惑,楚如萱继续道:“现在已经清晰明了,我也知道你的病症是什么,不如你将背后致使你的人说出,我便给你开药并不收取费用。”
那女人现在还不相信,跳脚有些微抖,她支撑起身瞪向楚如萱似乎想在她的面上看出什么。
然而楚如萱毫无表情,竟是让她揣测不出。
楚如萱见女人已经开始犹豫,她单指敲了敲身后的柜台上,红唇微张,轻缓的声音落入女人的耳边,却好像雷一般炸开。
“你故意将东西塞到你那处,导致大出血之时,可是瞧见旁边有一处生疮,并且已经化脓?”
古代女子寻常之时并不会注意那处,就算是自己身上的器官,她们也有些羞涩。
那女人闻声却是极为诧异,她根本就没有想,并且做那事的时候满脸的耻辱,只想快点把东西塞进去。
她连忙垂头看,的确如此,可她还没从震惊回神,便听楚如萱一声揶揄道:“你也不知道放一个小点的东西,你现在肠内出血,需要做手术。”
是也,这女子为了陷害楚如萱,在来之前竟是将异物塞到了那处,直接导致了大出血,并且为了避免没力气说话。
她背后的人给她吃了能使人麻木的药物,却也含有毒素。
这般不知道保护自己的人,楚如萱面色也有些不悦起来。
然而那女人不懂身体的器官,有些愣愣的看着楚如萱。
——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女人魂不守舍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而周围原本聚集的百姓并未离开,若不是薄霜和薄亭两姐弟在门口守着,他们可能都已经冲进了问诊室。
见到女人出来,他们均是好奇的看了过去。
有不怕事大的出声询问道:“怎么样?诊断的如何?”
男人刚说完只见那女人轰然的跪在了地上,眼角留下两行清泪,仰头冲着天上大喊:“老天爷啊!都是那个挨千刀叫蒋禾娇的贱女人!竟是破坏我的身子,让我来冤枉任神医!现在可倒好,我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这周围之人一听竟是误会?
然而前段时间绕城中一直传来邪风,原本蒋禾娇是都御史府上的三小姐,虽然是庶出,但怎么说也是府上的小姐。
却在前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嫁给了绕城外一个庄园的庄主做了小妾。
如果说一个小妾还行,然而做的还是第28房小妾,前面的那些小妾死的死,伤的伤。
传言那老头子喜欢闺房之事,光是前面就折磨死了十个。
却也不知道蒋怀正为何这么心狠?
然而他们不知道楚如萱却是知道的。
那晚蒋禾娇的事情,不光是得罪了御史中丞一家,亦是将尚书府给得罪了,这一层一层扣下来,她的下场当然极为凄惨。
而一开始楚如萱便也怀疑是蒋禾娇致使女人所作所为,但也没想到这女人会来这么一出。
楚如萱满脸不忍,刚欲说什么,那男人却是一把上前拽住了女人的衣袖。
“你这疯婆子说什么呢?明明是任予妗害了你!”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女人眨眼,百姓不知道,可从楚如萱的位置看去却看得清清楚楚。
想必那男人也是不怕被楚如萱发现的,毕竟重口诛之来的更加容易。
那女人确实不妥协,一把将男人甩开。
“是20两银子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我现在都快怀不上孕了,有着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