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人类军团陆续受到了兽人强者的冲击,人类虽然有雪怪抵挡,但还是被兽人步步紧逼。
千人长们带领士兵们扑上去,但却被兽人的强者们一扫一大片,断肢在空中飞舞,惨叫声不绝于耳,城墙之上宛如人间地狱,又好似人肉的绞肉车。
不少士兵都面色土灰,就连拿着剑的双手都在颤抖。
整个城墙上只有希勒的部队依然挺立,与安德鲁的奴隶部队抵在最前方,但是却被兽人重点照顾,死伤惨重。
威廉还能听到希勒那平常大大咧咧的声音变成了嘶哑的吼叫。
一个衣衫褴褛的奴隶抱着长剑冒冒失失地冲上去,人还在冲锋状态,跑着跑着头就不见了,扑通一下扑倒在地,变成了城墙上尸体堆中的一员。
一个装备着精良轻甲的军官上一秒指挥着奴隶和士兵配合雪怪,然而下一秒却被一个巨大的斧头从头到脚被劈成两半,他那轻甲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那些威猛的雪怪也被逐渐登场的兽人的强者牵制住,发挥不出力量来。
只有千人长和在后方指挥普通士兵的军官们还行条条有序地指挥着战场,这才使战场没有崩溃。
威廉所在的区域虽然形式严重,但有希勒的军团和给力的安德鲁千人长,虽然残酷无比。
但对比其他已经把奴隶拼完了,因此双方的精锐正式进入角力的地方好太多了,因为奴隶的数量是士兵总数的三分之二,虽然再给一倍的数量也打不过正式士兵,但三分之二人数的死亡对士气的打击是巨大的。
抵在后方的士兵们只见一个个强壮的兽人好似一个大卡车撞进人群一般,所到之处残肢乱飞,血溅四方。
再配上兽人那狰狞的面孔,发红的眼睛,滴血的武器,宛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他们咆哮着,怒吼着,迈着步伐步步向士兵们扑去。
士兵见到好似地狱般的场景,许多人手中的剑都都在发抖的手中掉了下来,发出一声声铛铛声,他们很想再次捡起来,可是发抖的双腿使他怎么也动弹不了身子。
威廉认识到现在的局势不妙,但是好的一点是目前还是没有兽人能突破防线来干扰到这里的战斗。
希勒带领着的士兵组成战阵和安德鲁的奴隶部队配合的惟妙惟肖。
不论兽人怎么进攻,都好像打到一个弹簧上,不但对弹簧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却反震自己一把,将战线拉的更远了。
复杂的局势被威廉仅仅一秒便整理完毕,注意力又集中在前方属于骑士级强者的激斗
“喝啊!”
一声暴喝,被豺狼人震退的安德鲁再次冲上来,只不过步伐很诡异,好似一只蝴蝶在飘飘然地飞翔,一起一落捉摸不定
豺狼人劈空了这么多刀,心里也是怒气满满,只见他气势一变,双手将斩马刀紧握,如长枪一般向安德鲁刺出,速度快如闪电。
却见安德鲁好似早料到豺狼人的攻击方向,脚步一踏,好似蝴蝶在空中打了个转,轻飘飘地躲开这凌厉的一击。
豺狼的斩马刀刺空,但在半空中豺狼人的手一转,斩马刀由刺变扫,向安德鲁扫去。
安德鲁好像是真的蝴蝶一般,身形一矮,斩马刀仅仅切断了他的一缕头发。
豺狼人眼中闪过惊异之色,但手上却丝毫不慢,它并没有收手,而是借着剩下的余力斩马刀挥过一个大圈,形成一个血色圆弧锁死了安德鲁的闪避空间,随后当头斩下。
这一次斩击如果落到这个人类身上,那么这个灵巧的像个猴子,又坚毅的如同磐石一般的奇怪人类必定会被一刀两断!
豺狼人这么想着。
但是就在这个微小的空档,安德鲁的双剑已经又在原之前斩击的地方再斩下,豺狼人的恢复能力再强,筋肉也是被斩断,身形一个踉跄,斩击一缓。
就在这个瞬间,一个大拳头突破了兽人的封锁,一拳轰在安德鲁身上,只见安德鲁喷血倒飞出去,手中双剑却是分别绕着轰出的力量在空中分别扔出。
而他扔出双剑的瞬间,倒飞却瞬间停止,好似附加在他身上的力量尽数注入了双剑之中。
“轰!”
豺狼人双剑劈在了坚硬的大拳头上,直接将来不及收回的拳头切断,而安德鲁的双剑也几乎同时抵达。
豺狼人眼底闪过一丝惊恐,北地的战斗事态的诡异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但它还是立马沉下气来,它身为兽人强者征战无数,这才造就了他这一身强悍的修为。
他浑身冒出血气,丢开还在地上镶嵌着的斩马刀,凝聚着浓烈血芒的拳头轰向双剑。
“碰!碰!”
两声巨响几乎同时响起,带着巨力的双剑卡在拳头那快要崩裂的血气之中不断颤抖着,挣扎着,可是豺狼人随着脸色不断变白,血色却不断强盛起来。
双剑在同一时间好似扳手腕失败一般,彻底垂了下去,接触在地面发出哐当两声脆响,豺狼人呼了口气,血色缓缓地回到身体之中,它看了眼倒在战场之上昏迷的安德鲁,紧接着看向身后
那拳头的主人,那只十米之高的雪怪拼着防线被破的风险突破包围后又失去右手,很快,失去人类庇护的雪怪被兽人包围起来,此刻已然被众多兽人们刺穿了心脏倒地死亡。
安德鲁浑身血管爆裂,双手不自然地扭曲,人早已瘫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
一旁观战的威廉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将长剑中储存的全部念动力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