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谢敏要刘牧樵帮她按摩一些颈椎,刘牧樵说不会,现在,他可是身怀绝技了。
怎么办?
刘牧樵犯难了。
一直隐瞒下去?
不忍啊!
再说,身怀一门绝技藏着,不会憋死吗?
不隐瞒,谢敏不会误会更深吗?
刘牧樵和谢敏的关系本身就很微妙,过去,谢敏对刘牧樵是非常严格的,严格得不近人情,几乎是变态。
最近进入实习,刘牧樵突然发现,谢敏变得温柔多了,还有几分母爱。
这种变化,刘牧樵想想心里都是甜的。
好了,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又因为这件事又回到原点吗?
要是系统没有刚才这一招,刘牧樵可以心安理得回房间睡,谢敏,也许过了一晚什么也不计较了。好,现在麻烦了,身怀绝技了啊。
撒谎?说去医院跟人家学半个月,再回来帮她按摩?
谢敏最是痛恨撒谎的。
她识别撒谎的能力也是很厉害的。
不,还是老实点,别一错再错。
“妈妈,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来,我帮你做颈椎按摩。”
“咦?你过去不是这样的啊。过去,要你做不愿做的事,打你也不做啊,犟得很。”
“妈妈,那是过去的我。再说,我也不是不愿意,而是和你开个玩笑啊。”
说着,手已经搭在谢敏的颈椎上了。
刘牧樵按照大师的手法开始了按摩。
“啊!”
谢敏一声情不自禁的尖叫。
“噢!”
“嘶!”
“太舒服了。”
谢敏朝门口望了望,这样叫,太不雅了,不会被别人听见了吧?
忍住!
咬紧牙关也不能叫了。
“妈妈,你别压抑,想叫就叫,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是‘阿是穴’,也就是你的痛点。”
“是吗?啊!”
“噢!”
“好爽啊。”
“好了好了,你歇息一会,手都累了吧?”
“不急,我再帮你按5分钟,你的颈椎至少半个月都不会酸痛了,手也不会发麻。”
接下来,又是几分钟的“啊、噢、嘶”混合在一起的叫声。
“阿姨,进来。”
刘牧樵看见门外有几个人在探望。
这种叫声,很撩人,阿姨们谁不知道?
她们奇怪,谢敏是个文静、贤淑、高贵的女子,怎么门开着,却在里面“啊啊啊”,这多不雅啊。
于是,几个阿姨偷偷来探视一番。
没想到被刘牧樵发现了。
“进来啊。”
人家都喊了,能不进去吗?
“你这是?”
“做颈椎病治疗。”
“这么痛苦?”
“不是的,是很痛快!”谢敏解释,“你们试试,花姑,你不是经常说脖子不舒服吗?你试试。”
“好,都说按摩厅颈椎推拿效果很好,我舍不得几十块钱,总共才做过一次,是很舒服。”这个叫花姑的赶紧搬了一张凳子,坐好。
“我帮妈妈做完就帮你做。”
“好的,不急,你先跟谢院长做。呃,我说,牧樵啊,人家按摩厅的都是女的做按摩,男的,多半是盲人,你怎么也学起了这个啊?”
刘牧樵苦笑一声,你把我和大街上的按摩厅比?
大师级,刘牧樵想知道,本省有几个是大师级。
这么念头一起,“叮!”脑子里的系统活了,它说:“你的颈椎推拿水平在本省排名第一。”
第一,我的个娘呃。
在全国呢?
“全国,第7名。”
刘牧樵这个惊喜啊,几乎想翻个跟头。
全身第1,全国第7,加上先前的推拿退烧,推拿界,要混,完全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做完了,妈妈,你感觉一下,好很多吧。”
谢敏转了转脖子,满脸的笑容,“别说脖子有多舒服了,就连眼睛,也明亮多了,过去看东西,有些模糊,有些暗淡,现在,亮堂多了,连脑子里也清晰多了。”
这就是大师级推拿的效果。
谢敏还不是典型的颈椎病,要是典型的颈椎病,那效果就是另一回事了,做过的人会向你磕头。
下一个是花姑,刘牧樵手一搭上去,花姑就尖叫了。
“啊”
她这一声叫,把刘牧樵都吓了一跳。
这和杀猪根本就没什么本质区别,要说区别在哪,只能说,一个是爽得要死,一个是痛得要死。
“你别叫得这样夸张好不好!”
谢敏提醒。
半夜三更的,一间房子里传出这种叫声,多难为情啊。
谢敏的威信很高,她这么一说,花姑不啊了,但发出的“呜呜呜”声,更加令人心寒。
半夜三更,幸亏小孩子睡熟了,要不,这低沉、发自内心的“呜呜”声,他们一定会想起大灰狼。
不对劲啊。
这呜呜声怎么变成了抽泣声?
谢敏一看,她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形象,简直无法描述。
“你这么痛苦?”另一个阿姨说。
“胡说!我这是享受!”
享受?
有这种享受的?
“啊噢!!!”最后一声,凄厉、令人心惊肉跳。
“可以了!你确实有颈椎病,有两个椎体间盘突出了,我帮你推正位了,今后,你的手麻问题就解决了。”
花姑站起来,转了转头,甩了甩手,高兴地说:“比按摩厅好了一万倍。”
“何止!”刘牧樵说,“你要是再不治疗,脖子就废了,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