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炮打响了。”
刘牧樵笑了笑。
这是意外的收获。
谁知道会遇到一个植物人呢?
“邹庆祥,论文,赶紧那。”赵一霖说。
“刘牧樵说等10例,已经是4例进账了,还有6例。”邹医生有些激动。
“一定要等10例吗?”
刘牧樵说:“10例不更有轰动性吗?不急,10例估计会很快的。”
“嗯,附属医院的效应很大,我估计,我们有做飞刀的机会了。”赵一霖说。
“很期待飞刀吗?”刘牧樵笑着说。
“在过去,根本就不敢想。这么多年,见到附属医院的教授车来车去,见到京城的教授飞来飞去,羡慕得要死。”
确实是这样。
那些飞来飞去的教授,拿会诊费、手术费是一个方面,一万两万,一年下来,这笔钱确实很客观。
但是,更令人愉悦的是这个过程。
人家请你,是把你当救星,那迫切的眼神,那敬仰的神态,你的一句话、一投足、一挥手,都可能令人欢欣鼓舞,或者悲痛欲绝。
人活着不仅仅是看结果,还要看过程。
这做飞刀的过程就是这么美妙,这样激动人心。
赵一霖,过去敢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