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价格有些吓人,制造工艺,加上材质,一根穿刺针成本就是3.8万,比黄金贵了十多倍。
另外,上一次的血肿穿刺针也做了改进,还设计了一个手提箱——特制的,里面有各种穿刺针,分成几格,还可以直接灭菌。
总价值是76万。
刘牧樵,赵一霖和邹庆祥出发了。
第一站是花城,这里有一个3年的植物人,脑干上有一个5毫升的囊肿,靠近脑干的后侧。
刘牧樵一到花城三医院,来迎接的是他们的院长。
院长是一个老头子了,宽厚的嘴唇,带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睛,直到赵一霖到了跟前,他才看清客人的模样。
他紧紧抓着赵一霖的手,似乎来了救星。
病人是三年前收治的,怎么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人家家属已经放弃了,就连医药费都欠了100多万了。
这钱,人家也不说不还,也不说什么时候还,反正是没钱。
花城三医院倒不是很在乎这点欠款,他们医院不算小了,每小时的营业额就有100多万。
关键是烦人。
欠费事小,还占床位,并且隔三差五还要会诊。
医院都是这样,即使没有希望,也会要努力挽救病人,别说有一口气,就是没有呼吸了,呼吸机也要上。
心跳停止才是死亡的标志。
这个病人有呼吸,有心跳,甚至还有一丝意识,眼睛是睁开的,偶然还流泪。
他们能让他死吗?
赵一霖被一群人迎接进了神经内科。
刘牧樵背着手跟在后面。
邹庆祥提着特制的手术箱子走在最后面,理都没人理。
他有些不忿。
反差太明显了。
进电梯,由于超重,差点邹医生没能上得电梯,幸亏迎接的人看见邹医生手里这只昂贵的金属提箱,赶紧下来了两个人,才让邹医生挤了进去。。
刘牧樵无所谓,受冷落习惯了,他只想笑。
笑邹医生活得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