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轮到赵一霖发言时,他提出了另一个诊断,“不能排除脱髓鞘脑病。”
众人一听,微微有些震撼。
对,怎么能排除脱髓鞘脑病呢?
下一个,就应该是司马林毅发言了。
他咳了几声,心有成竹,点了点头,说:“我想听听刘牧樵同学的意见。”
刚才这仇不能不报。
“我?”刘牧樵都已经走神了,突然听到点他的名,他只好站起来,说:“我……我对神经内科不内行。我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们刚才讲的,好像都有道理。”
司马林毅呵呵一笑,反问:“你说你神经内科不内行?”
“是的,我一点也不内行,我才实习两天。”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才实习两天?”
“是的。”
“那你刚才神经内科的体检,怎么解释?”
……
“这厮又开始装逼了。”邹医生躲在后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严肃点!”孙涛轻喝。
“你真的对神经内科不熟悉?”司马林毅厉声说。
“是的。”
“好吧,我就不为难你了。”司马林毅很快又回到教授的风格,“我提出我的看法,等会,请郝教授做结论。”
咳了两声,声音突然高了八度。
“这个病人是明显的误诊。有几点,完全可以否定病毒性脑炎的诊断。刚才赵一霖主任说,不排除脱髓鞘脑病,不是不排除,而是他就是脱髓鞘脑病。”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话是不是太重了?
这个诊断是不是太武断了?
赵一霖怎么受得了?
所有人看着赵一霖,谁知道,赵一霖脸上毫无表情,他似乎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