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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术厅里,切尔西也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出了一身汗。
几十年了,他设计的手术总共有两次失败,一次中途放弃手术,一次病人当场死亡。
他害怕重蹈那次的错误。
难关过了。
他拿起麦克风,说:“刘牧樵和比尔换一下,比尔做主刀,刘牧樵做二助。”
手术换上了第三个主刀。
突然,手术进度慢了。
不过,也变得协调起来。
杜兰德和比尔才是心有灵犀,他们不急不缓,按照正常的速度推进。
刘牧樵变得无事可做了。
作为二助,他很不称职,他可以说无所适从。
如果不是刚才人们见过他的手术,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生手,或者说,他是一个实习生。
一个不合格的二助,对一台胰腺这类的大型手术来说,很是麻烦,对整台手术都是有拖累的。
主刀比尔想发脾气。
他不敢。
一助杜兰德也想发脾气。
他也不敢。
刘牧樵感觉很委屈。
二助,完全是被动的,怎么配合,基本上是不需要自己的思维,完全是根据平常的经验。
恰恰,刘牧樵没有平常的手术积累——他还没有做过二助。
“刘牧樵你怎么回事?”
切尔西通过麦克风问。
“不习惯做二助。”刘牧樵实话实说。
“那好吧,你让给三助,你下来吧。”切尔西指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