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答滴答过去。
在一旁想看热闹的贺六福不淡定了,别说做这种手术,就是看也太累了。
他的期望要落空了,也必定要落空。
算了,还是走吧。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事实上,他的脚并没有挪动,以他在神经外科的经验,这种手术必须要失败,是不可能成功的。
他留下来了。
他想看热闹。
时间过得飞快。
刘牧樵抬起了头。
长长的吁了口气。
朱亚光也抬起了头,也长长地吁了口气。
“真的不容易。”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么难的手术。”
“不过,很爽!”
“是啊,很爽!”
贺六福惊疑地说:“你们这是成功了?”
朱亚光说:“难道你是准备看我们失败?”
贺六福“呃”了一声,不好怎么回答,最后只好说,“我没有想到这样的手术也能成功。”
刘牧樵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脱手术衣。
朱亚光可没有轻松地放过他,说:“贺六福,你是怎样把档案里的鉴定偷走的?听着,你虽然不是我的部下,但是,你要记住,你手术刀下的是病人!你要对生命有敬畏之心!”。
“呃……”贺六福最怕的人就是朱亚光,那次,他进修回来,就预感不好,偷偷地找人看了档案。
果然,朱亚光给他打的评语极差,还建议他离开医生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