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刚一醒来头便传出剧烈的疼痛,痛得他闷哼一声。
“靠,以后对别人给的食物一定要多个心眼了!”王炎对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
主要还是那酒对魂力的作用实在是让他心动不已,一没忍住就全部喝了。他先是检查了一番戴着自己身上的储物魂导器,还好两个都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这倒让他松了口气。
鼻尖问到淡淡的芬芳,王炎心中一凛,刚刚醒来躺在床上他还以为是枫林晚把自己送回来的呢,可自己的房间怎么有这样的香气?
眼神飘忽着往一盘一看,一道白花花的雪白ròu_tǐ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仙人跳?一个遥远的词汇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拓跋渊这家伙居然给我来这套,以为凭借这样就吃定我了吗?”王炎心中有了定记。
伸手推了推身边人,“喂,醒一醒。”
“嗯。”女人侧睡着的身子平躺过来,露出那张清秀绝伦的脸庞。
王炎瞳孔微微一缩,尽管是侧脸对着他,他依然一眼就认出了女人的身份,正是昨天陪酒的肖静雪。王炎起先还有些惊讶,但稍微想一想后他便明白过来。
“嗯……殿下,您醒了。”肖静雪在他思考间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
王炎冷笑一声,“为了拉拢我拓跋渊付出的代价够大的啊!不过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牢牢拴紧我的话那可就不能如你们的意了。”
他话语中的冷意让肖静雪彻底清醒过来,“殿下说哪里的话,渊公子说了无论殿下您怎么想他都只是想交你这个朋友而已,无论是我还是那酒皆是送给您的礼物,您不需要为此回报他什么!”
王炎只是保持着冷笑,对拓跋渊的承诺全当放屁。
见王炎不为所动,肖静雪神色黯然,灿烂的星眸中浮现出层层的水雾:“妾身为证明忠诚,已经将第一次献给了殿下,现在妾身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殿下就是我的一切,我已经跟从前一刀两段了。”
王炎突然心中一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她的态度突然拐了一百八十度弯,如同变脸一般的温和一笑,将肖静雪揽入了怀里。“哎,是我错怪你了,美人别哭啊!”
嘴上说着安慰人的话,王炎的脸部却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对了,刚刚我喝醉了,一点感觉都没记住,现在给我补补吧!”
肖静雪羞涩一笑,“这……还请殿下怜惜。”
王炎走出房间,肖静雪刚刚破身王炎便这么折腾她,腿脚现在有些行动不便,王炎便自己先出来了。这里似乎是琼羽阁一些客人彻夜畅饮之处。
刚一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便上前向他问好,将他引到了另外一处房间,这处房间与他刚刚待着的地方差别并不是很大,王炎一进房间便看到枫林晚那家伙。
实在是枫林晚现在的形象实在太有特点了,头发蓬松,眼袋下垂,同时脸上却是一脸的安详,此时正呈大字型的陷入了一个沙发里。
“挺尸!”王炎脑海里浮现这个词语。
王炎眼尖的看到了他身上的一些细小的咬痕,除了感叹一句真会玩以外他倒也没资格多说什么。
一旁的茶几边,拓跋渊正神态悠闲地品着茶,见王炎进来还向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王炎没有客气,劲直来到他身边坐下,将他刚刚泡好的茶一口饮下。
拓跋渊作出心痛的表情,这茶可不是凡品,是要仔细品的,像王炎这样喝简直就是牛嚼牡丹,与白开水无异,简直是暴虐天物。
王炎解完渴,定定地看着一袭白衣的拓跋渊,他笑了笑,连忙打破这个僵硬的气氛,“不知殿下对昨晚的活动可还满意?”
王炎在这上面倒是痛痛快快的承认了,“当然满意,如此佳肴的确十分美味。”
拓跋渊眉开眼笑,心底松了口气。
“对了!”,王炎像是突然想起来般,向拓跋渊提出了要求,“我这人占有欲特别强,被我用过的东西,我可不想看到别人也在用啊!”
拓拔渊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拿出一张羊皮纸,“这是自然,我们为此还准备了一处珍贵的房产,已用作您在这武魂城内休息的场所,这是房契,请过目。”
王炎接过拓跋渊递过来的房契,略微看了一下,便被它放进了储物魂导器。
“嗯,你有心了。”
接下来,两人的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王炎老神在在,不发一言,反而拓拔渊眼珠转动间,神色有些焦急。
“那个殿下,我有一事相求!”终于,拓拔渊还是没沉住气。
王炎无奈的叹息一声,“我就知道宴无好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殿下,实不相瞒,我,或者说我身后的白甲地龙家族有事相求。”
王炎指指自己,有些好笑的问道:“求我?你确定,我实力恐怕还没有你强吧?”
“殿下过谦了,以您的天赋超过我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对于这样的恭维王炎只是翻了个白眼,不置可否,“天赋?呵呵!”
没有意识到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拓拔渊终于开始讲述他们单独交谈的内容:“我家老祖十分想念武魂殿的生活,如今他时日无多,希望能在死前回来生活一段时间,希望殿下您能帮我们探听下教皇陛下的口风。”
王炎狐疑的看向他,仅仅是探个口风便这么拐弯抹角,这个白甲地龙家族的老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