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长安的骡车上,张季仔细问了那仆役。
原来,今日张家酒肆开门没多久,送去的醉仙春依旧是很快便售卖一空。
那些等待卖酒的人群顿时不愿意了!
“卖酒!卖酒!快些卖酒!”
“某家阿郎乃是朝中官员!你要是不卖酒与某,某家阿郎定会不悦!后果可是很严重啊!”
“不行!不行!某前两日都没有卖到啊!要是今日某再不能买回醉仙春,某家郎君非要打死某不可啊!”
“那怎么行呢?某家阿郎还等着某买酒回去晚上待客呢!”
而那些准备买酒的人一听却是叫苦连天!
果然只是的娃子!胆子就是小!
哈哈哈哈!
这是准备关门躲避了!
所有人都觉得张季这是怕了!
“诸位!今日本酒肆不卖酒了!还请见谅!”张季说话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张季也不理他,而是抬手,对着那些等着买酒的众人拱了拱手!
“怎地?你不信某等敢砸了你这酒肆?”为首那无赖子看到张季似乎没有一丝害怕,不禁怒气冲冲问道。
张季面色平静,看着眼前那些无赖子,就如同再看一群小丑!
“砸了!砸了!你等闪开!”无赖子们顿时裹起来!一个个气势汹汹挥舞起拳头!
“竟然敢看不起某等!砸了他家酒肆!”一个无赖子喊道。
“怎地?某等来照顾你这酒肆的生意,你竟然让某等排队?你这是瞧不起某等啊?”那个为首的无赖子脸色更加阴沉,口气也愈发不善!
那群无赖子一听张季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若是来买酒,那便去排队!”张季大声喝道。
一群无赖子纷纷开口叫嚷了起来。
“是不是瞧不起某等?”
“怎地?某等不能来买你家的酒么?”
“是啊!某等就是来买酒的!”
看起来他便是这伙人中为首的。
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无赖子皱着眉头盯着张季说道。
“是啊!某等就是来买酒的!怎么?你这是瞧不起某吗?”
曹安和老管家,尤管事,还有陈镇忙来到张季身旁。
那群人见酒肆里出来了人,一个个的就嬉皮笑脸的围拢了上来。
张季来到门前,对着那群无赖子大声喊道。
“你等这是要买酒么?”
十几个无赖子在酒肆门前大声叫嚷,时不时对着街道上看过来行人瞪眼威胁!
今日人数比昨日还要多些,有十四五人的样子。一个个的在酒肆外大声叫嚷,说是要买酒!
昨日那些无赖子又来了!
身后紧跟着怒气冲冲的曹安,还有老管家,尤管事,还有没有回庄子的陈镇。
张季面色一冷,给隔间里的阿姐嘱咐了一句“阿姐莫要出来!不会有事的”,便快步走了出去。
就在此时,酒肆外面却出现了一阵纷乱!
顶着一只熊猫眼的尤管事熟稔的让伙计吆喝排队,自己和曹安便开始了熟练的配合,准备迎接今天的销售高峰。
酒肆开门了,守在门口那些来卖酒的管事,仆役,立刻涌了进来,队伍一直排到了酒肆门外。
陈镇带人赶着车送来了今日的酒,在听说了昨日发生的事情立刻怒气冲冲!要不是张季拦着,怕是立刻就要让人回庄子去喊人了。
张季劝不住阿姐,张漱还是一起去了西市酒肆。
尤其是近了正午,闷得人喘气都有些不自在。
次日一早,天有些阴沉。却丝毫不见凉爽,反而有些闷热的难受。
而刚刚开始的好日子,也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夺走!
无论是为了什么,敢打自己和自己身边人的主意,那就绝对不能容忍!
张季目光渐冷!
自己似乎也就这个能够被人惦记了吧?
是为了醉仙春吗?
如果他们背后有人指使,那指使他们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可若不是为了钱财,那又是为了什么?
若是为了些许钱财,他们就应该像忠伯说的那样,不会直接动手!
那些无赖子来闹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安抚好了曹安,送他出了门,张季没有回后院,而是一个人在前厅坐下沉思。
“阿姐,你们也不要多想了!他们明日不是还来吗?到时候交给我来应付便是!”张季说道。
张季瞪了曹安一眼,曹安顿时老实了。
“报的甚么官?某寻人打断他们的腿!”曹安字啊一旁说道。
“实在不行,也只能如此了。”张漱轻声说道。
“大娘子,郎君,那些无赖子临走时放下话来,说明日还会再来!这可得想个法子啊?要不然明日直接去西市市署报官?”忠伯又说道。
这让小胖子心里十分受伤。
曹安心中不断呼喊!却是没有人理他。
你们怎么就不肯肯定某的功劳呢?
真的是某的悍勇吓退了那群无赖子的啊!
某曹三郎真的很厉害的啊!
“老管家,今日分明是某出手,那些无赖子才退去的!他们是惧怕了某!”曹安在一旁急忙说道。
曹安一听变不乐意了!
“不会!那些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曹三郎没有注意到吗?今日那些人动手之后便急匆匆走了,那就是怕西市的武侯过来拿了他们!”忠伯在一旁说道。
“那说不准是他们胆子变大了,所以就先动手,再要钱!”曹安在一旁说道。
“那些无赖子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