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多虑了,我哪敢气小郎君,我只是希望小郎君在说话做事之前多多考虑一番。”管家见李冲元火了,赶紧躬身说道。
“考虑什么?考虑怎么让人欺负吗?还是考虑怎么被人打死啊?”李冲元心中怨气本没有那么大,可听到管家这是胳膊肘往外拐,立马就不爽了。
原主李冲元要不是被打成这样,他也不会来到这个时代。
无论如何,这仇怎么也得报一报吧。
哪怕对方是太子,可也不能说打就打,而且还把人给直接往死里打。
“小郎君,忍一忍总是好的。”管家小声的回道。
“唉!不忍又能如何呢?要怪也只能怪咱爹死得早,人家的老爹又是当今的皇帝,难道我还能真揍回去不成啊。”李冲元长叹道。
“小郎君,小郎君,千万别再说了,求你了!”管家听见李冲元这话一出口,吓得他急的不行。
就李冲元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这麻烦必将不断。
敢如此说话的人,估计天底之下也没有几个。
“我就说说而已。”躺在屋顶上的李冲元应道。
皇帝不能乱说,在这个时代也确实如此。
只不过,李冲元气不过罢了。
自己被打成这样了,这李世民也没派个人过来看看,也只有长孙皇后派了个女官过来瞅过他一眼。
皇室无亲。
这是李冲元对李家重新的认识。
以前,他虽说跟着太子他们这些皇子在崇文馆读书,也没往深里想。
可如今自己这一事发生了过后,这着实让李冲元越发的想远离这些太子皇子们了。
至于将来如何,李冲元还没想好。
但李冲元却是想做一个逍遥的官二代,吃喝不愁,时不时可以带上几个狗腿子上街找乐子。
这样的生活,李冲元前世没有感受过,这世怎么着也得来上一番尝试尝试。
第二天下午,李冲元待在自己的宅院,百无聊奈的吹着口哨时,门房那小厮带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少年入了后院。
“堂兄,堂兄。”那年轻人直奔李冲元。
此少年正是李冲元的堂弟李崇真。
李崇真今年十二岁,比李冲元小两岁,二人同在崇文馆陪太子读书,关系嘛,可以说李崇真唯李冲元马首是瞻。
“堂弟,你这脸怎么了?跟人打架了?”李冲元见李崇真前来,瞧着一副猪头般的样子,心里想着估计李崇真有可能跟人打架了。
“堂兄,我被人欺负了,呜呜呜呜。”李崇真一见到李冲元,立马就开始抽泣了起来。
“谁?不会又是太子吧?”李冲元想到,能欺负李崇真的,除了李承乾他们,估计也没谁了。
“不是,是长孙淹,是他打的我,堂兄,你要为我报仇啊。”李崇真拉扯着李冲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李冲元一脸的嫌弃。
“那家伙还没你高,你怎么会打不过他,你是不是又不敢动手。”李冲元听闻是长孙淹后,实在搞不明白,自己这个堂弟怎么又被打了。
这就如以前,他的这个堂弟基本可以说是三五天必然会遭到一顿打。
而他的这个老爹李孝恭也从来不闻不问,只要不打出大伤来,李孝恭依然每天在府里饮酒作乐造娃,哪里像是一个父亲嘛。
“长孙淹他们三个人打我,我打不过,呜呜呜呜。”李崇真继续哭诉道。
说来,李崇真每一次受了欺负,都是李冲元帮他。
或许,这就是堂兄弟的情谊吧。
虽说,二人与太子也算是宗亲,可这关系比起长孙家来,那可就差远了。
“别哭了,走,跟我去打回来。”李冲元也受不了这股子气。
据他回想,当日太子暴打他的时候,那长孙淹好像也动了腿,踢了自己好几脚,或许,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就是他造成的。
想到此间,李冲元心中恨色一起,立马抄起最近一个月习练功夫所用的棍子在手,欲去找那长孙淹为自己堂弟报仇去。
当然,李冲元也想为自己报那几脚之仇。
李冲元本就是一个性直之人,原主是,现在的他也是,最是受不了委屈。
李冲元的母亲,据自己的几个兄长所言,在生李冲元之后,他的母亲就去世了。
而在几年前,自己的便宜老爹也死在了宜州。
这几年里,李冲元除了老夫人的稍稍对他有些管教之外,也没个长辈做主。
自己受了欺负,没有一个长辈能为他说话撑腰的,所以,这一切都得靠自己。
两兄弟就这么气冲冲的奔向长孙淹他们爱去的地方。
“哟,我到是谁呢,原来还去搬救兵了,搬来的还是一个病殃子,哈哈哈哈。”长孙淹一见到李冲元他们堂兄弟二人后,指着他们这对堂兄弟二人一顿嘲笑。
“小犊子,我问你,当日你是不是也踢了我?”李冲元打见这长孙淹气就不打一出来。
“是又如何,今天你难道想挨揍不成。”长孙淹瞪着李冲元,一脸的不屑。
论打架,他长孙淹还真不怕李冲元。
虽说个子要矮李冲元半个脑袋,年龄也比李冲元小一岁。
可长孙淹的力气要比平常同龄人高出不少,而且还学了几手的拳脚,真要打起架来,那也算是一个小金刚了。
反观李冲元。
拳脚一点都没有学过,自己父亲以前也只是一个文官,一直叮嘱着李冲元要好好读书,这到好,荒废了不少的习武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