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侯,小娘子不在府上,吃完早饭就回去了。”狗剩瞧着准备逃跑的李崇真,到是很想笑上两声,可是他却是不敢真笑出声来。
不过,李崇真对于婉儿的惧怕,他狗剩可没资格笑。
就他狗剩,每一次见到婉儿的出现,比李崇真都不如呢,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下人。
李崇真停下脚步,出声确认道:“真没在?”
“回县侯,小娘子真没在。”狗剩赶紧回应道。
“你个二瓜子,婉儿不在你不早说,你是想看本侯的笑话是吧。”李崇真得了确认后,顿时跳了起来,一巴掌呼向狗剩。
“吱吱吱”
此时的大圣,却是一个箭步窜向李崇真,挥着爪子要挠他。
李崇真见那只小猴窜向自己,欲抬腿踢向大圣。
狗剩见此景却是紧张的很,怕大圣真把李崇真给挠坏了,下意识的大喊一声:“大圣,回来。”
“小五,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去看看。”此刻,正在院中愁眉苦脸的李冲元,听见大门处的叫喊声,向着不远处的小五吩咐一声。
大圣这才当班第一天,大门处就有着动静,而且这动静还不小。
这到是让李冲元心生好奇。
可这好奇却依然打消不了他的愁来。
李冲元正在想着今天朝堂上李世民的话呢。
虽说李世民当朝说自己的事毕了,就当作未发生一般。
可这一千贯钱到底是送还是不送,这让李冲元着实拿不定主意。
钱虽不多,但这好歹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
送给李世民,李冲元哪里会不心疼。
可是不送吧,自己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此刻,李冲元对那万年县令钟德明更是恨得牙痒痒。
当然,最恨的人莫过于太子李承乾了。
李冲元这一想到太子,东宫中的李承乾正在躺在床榻上无端的打了一个喷嚏。
“嗯?我这是要生病了吗?”李承乾捏了捏鼻子,看了看候着的侍女吩咐道:“去请太医过来给本太子瞧瞧。”
那侍女得了令,小心翼翼的退出殿外。
可当那侍女退出殿外之时,正好撞向了急冲冲奔进来的长孙淹。
长孙淹被那侍女撞得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形,心中大怒,一脚踢了过去骂道:“混账东西,瞎了眼了?”
“长孙县公,是奴婢的错,请县公责罚。”那侍女被长孙淹踢了一个跟头,赶紧爬起身来认错认罚。
“长孙淹,你跟一个侍女发这么大的火干嘛,进来吧。”殿中的李承乾已是听见了动静,向着殿外喊了一声。
“哼!”长孙淹向那侍女冷哼一声后,步入殿中。
一个东宫的侍女,本来也轮不到长孙淹如此的教训,甚至还踢了人家一脚。
这放在哪里都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谁让当今太子也得称呼长孙淹的父亲一声舅父呢。
再者,太子与他长孙淹关系本来就好。
太子也从不去计较这些。
如果换成非长孙家的人,那他李承乾说不定就会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了。
“你如此慌张来我这里所为何事啊?”待长孙淹入了殿中后,李承乾不解的问道。
“太子殿下,你可知道今天朝堂上的事情?”长孙淹乐道。
今天朝堂之上,钟德明对李冲元发难之事。
他长孙淹最是上心了。
这不,打他一得到消息,就直奔东宫来了。
“还不知,怎么?可有什么好消息?”李承乾见长孙淹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心想今天朝堂上的事情难道真如自己所计算的那般吗?
李承乾到是想最快得到消息。
只是可惜。
他身在东宫,前段时间又被杖责了二十,屁股还没好呢,想动都没法动。
就算是他能动,他大殿都出不去,又去哪里打探消息。
门外可是站着自己父皇的亲卫,他更是没办法。
虽说长孙淹能来他这里,可并不代表着钟德明能来东宫。
钟德明是李世民的臣子,可不是他李承乾的臣子,想尽快得到朝堂的消息,他也得通过好几人的转展才能知道。
“太子殿下,今日朝堂之上,钟县令虽对李冲元发了难。本来,圣上责他上供一千贯钱的,可最终那李冲元却是不要脸,又跪下了,还当朝哭诉,圣上只得对他的所行之事暂且作罢。”长孙淹说到此间,眼神当中带着一股恨意。
“哦?难道就这么平息了?”李承乾闻言后不解。
据他所知,钟德明在文官当中,也算是有名的快嘴了,怎么可能会斗不过一个小小的李冲元。
“唉,这事也不能怪钟县令,要怪就只能怪那李冲元没有气节,不要脸,当朝下跪不说,还说要自降身份去封地替圣上牧民于野,去做一个于用我朝的农夫,这才使得圣上最终只得对他所行之事作了罢。”长孙淹也是一副痛恨的模样,但一说到李冲元自降身份要去做农夫之事,到是挺开心的。
如李冲元的梦想真实现了,对于他们来说,那绝对是一个可以作为笑话的谈资了,而且还可以对李冲元更深次的打击。
“农夫?田舍郎?李冲元他这是为何?疯了吗?”李承乾突闻此事,心中更是不解了,脑袋开始快速转动,想弄清楚李冲元这是要干什么。
就他李承乾心中很是清楚,一个宗氏子弟自降身份去做农夫,没把自己父皇给气死,也得把李冲元家的一系人给气死不可。
甚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