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婚之时,有一个习俗很特别,这里自然是没有闹洞房之类的习俗,在酒席结束之后,就是驸马接受同阶年轻人挑战的时候,以此显示驸马的卓越不凡和强大武力。
本来这种比试,也就是走一个过场,若非有深仇大恨,谁会在这种时候扫了公主、驸马的脸面,就算有人上去挑战,一般也都是公主驸马的好友,走个过场,最后都是认输下台,给公主、驸马讨个好彩头。
若是真有哪个不开眼的,在这种时候赢了驸马,那扫的不止是公主和驸马的脸面,还有光之第一君王的脸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自然没什么人愿意干。
白苍东和北冥雪大婚之时,直接省略了这个过程,那是因为白苍东的情况根本不允许他做这件事,所以北冥君王亲自吩咐取消了这一项,以免让北冥雪为难。
“小妹,妹夫也上去玩玩。”一直和北冥雪聊天的北冥幕笑着说道。
“还是算了,他的身体不好,上去也没什么用处。”北冥雪说道。
“没关系,反正只是图个热闹嘛。”北冥幕笑道。
北冥雪看向白苍东说道:“你的身体怎么样,可以上台吗?”
“应该没问题,反正只是走个过场。”白苍东微笑道。
“那你就上去走一遭。”北冥雪点头道。
看着走上台的白苍东,北冥幕笑面如花,眼底却冷过寒芒。
“白驸马,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明玉清看着白苍东,不冷不热的问道。
“已经好了许多了。有劳关心了。”白苍东笑道。
“白驸马既然抱恙在身,那我们也就不必真个动手了,以免有什么损伤就不好了,我们来文斗如何?”明玉清笑道。
“明驸马说的是,不知道怎么个文斗法?”白苍东问道。
“你我只动嘴不动手。各自说出武技的招式、特权等等手段,这样不伤和气又可以分出胜负,白驸马意下如何?”明玉清潇洒从容的说道,颇有几分大家的气度,让围观的一众强者都暗自点头。
“好,今天是明驸马大喜之i。就请明驸马先出招。”白苍东点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既然是文斗,又是最后一战,大家都不会有什么损伤,也就不必有什么顾忌,白驸马请全力而为。也好让我今i尽兴一战。”明玉清又说道。
“既然明驸马有此雅兴,在下自当尽力而为,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明驸马见谅。”白苍东也不客气,现在只是小小的热身,他知道明玉清和北冥幕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让他过关。
“如此甚好,我第一招先出风斗劲。”明玉清说着。把风斗劲稍微演示了一遍,并没有真个打出,只是让大家知道风斗劲是怎么样的一种武技,毕竟武技有千千万万之多,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风斗劲是什么样的武技。
“我对一剑惊天。”白苍东笑吟吟的说道。
明玉清微微皱眉,观战的人也都忍不住小声议论,明玉清的风斗劲是攻招,而一剑惊天这种比较大众的武技,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也是一种攻招。白苍东这样以攻对攻,并不能算是破解了明玉清的风斗劲,只是强行的对拼或者是看谁更快的搏命之法罢了。
“白苍东的气度有些小家子气,怎么能够用一剑惊天对风斗劲呢,这就显得有些耍无赖了。”
“我看白苍东是故意如此。这是在表明他的立场,他这是要和明玉清针锋相对啊,今天有好戏看了。”
“明玉清是北冥公主引进君王宫的人,本对北冥公主有爱慕之心,谁知道北冥公主却选了当时已经痴呆的白苍东,虽然那时是因为白苍东的师父都灵王,还有师公绝道圣者,但是明玉清那小子肯定心中不甘,借机要下白苍东的面子,也是必然之事。”
“说的有理,真是红颜祸水,不过说起祸水,无垢贤者新收的那个弟子李香菲,还有红莲侯爵,可都是神级祸水级别的,特别是红莲侯爵,男人只是看上一眼,骨头就要酥上半天,若是真个**,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嘿嘿,你不怕死尽管去碰那红莲侯爵好了,你以为极乐圣女至真体是假的吗,一般人可是消受不起的。”
场下还有议论纷纷的时候,明玉清已经说出了第二招:“我第二招用天若有情天亦老。”
明玉清又演示了一遍,这一招天若有情天亦老,招式连绵不绝,一掌出而劲力连绵,后续变化无穷,让人防不胜防。
“我第二招用一剑惊天。”白苍东又微笑着说道。
台下大哗,天若有情天亦老变幻不定,若是以一剑惊天相对,必须是出剑即能伤人,让明玉清无法使用出后续变化,才有可能破掉天若有情天亦老,否则就会被后续的变化所伤,这一剑就分出了胜负。
可是白苍东又怎么能够确定,他这一剑一定能够快过明玉清,而不会被明玉清躲开呢,这完全是凭空想象中,就把自己的速度凌驾于明玉清之上,否则这一招一剑惊天就是不成立的。
明玉清心中微怒,却没有真个说什么,白苍东如此胡搅蛮缠,是他自己失了脸面,明玉清觉得自己若是和他计较,那自己也就失了风度。
“好,那我第三招用风行雨疾。”明玉清又把一招风行雨疾演示了一遍。
这一招风行雨疾,以快为主,明玉清演示出来,更是飘逸快速绝伦,就连许多顶尖的侯爵,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又退回原位的,只有公爵和王者才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