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川到这么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都对父亲深恶痛绝,咬牙切齿地恨他,只好跟着父亲一起跪着求情:“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请您们给我爸爸一个机会吧,接受他的道歉吧,我负责监督他,如果他在像原来的样子不改,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认他。”
幸开强直截了当地问他:“汪哥,你口口声声说要改过自新,我问你,这么一年多时间,你搞的什么工作?赚了多少钱?还有多少存款?你知道这次抢救我姐用了多少钱吗?”
汪鸣全假惺惺地哭天抹泪,唉声叹气:“抢救开玲用了多少钱告诉我,我以后赚钱慢慢还给你们,绝对不要你们出力又出钱。我以前走错了路,没有搞好这个家,自从出去打工,还是在一家酒店当厨师,每一个月有三千多元的收入,只可惜挣的钱被别人骗走了,害得现在回来时两手空空。此时才知道,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回到亲人的身边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汪川苦苦哀求:“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这次您们出钱求了我妈,您们高抬贵手原谅我爸爸,接受他的忏悔,我不想让别人进入我的家,救治我妈这笔钱他如果还不起,我不读了,打工赚钱除了生活费,剩余的钱都用来还您们。”
幸开强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汪哥,这次救我姐的钱也不多,我才打壹万伍千元进去,亲兄弟明算账,你要是真的要改正犯的错误,这个经济责任由你承担,一是陆续还钱,二是不能让汪川辍学,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大学生,能做到吗?”
梁主任走到宁玲身边把圆森写的纸条交给她,在她耳边嘀咕商量事情,一边观察他们这些人的动静,到这一家老小都在义正辞严地斥责这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背着行囊跪在地上,从他的眼神和表情出,他是一个油嘴滑舌之人,没有一点做人的诚意。
王秀琼这位善良的农村妇女,到儿子给汪鸣全一个台阶,也只好顺其自然:“儿女大了不由娘,汪鸣全,你要是真心想痛改前非,刚才开强说的事你能做到吗?只要实践证明你能担当家庭的担子,把幸开玲的病治好,团结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我们就会原谅你,如果幸开玲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再也不会接受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的东西。”
汪川借此机会给父亲一个台阶,移动身体来到父亲身边,掏出母亲的钥匙:“爸,您可要说话算话哟,再也不要三心二意了,还有几年都要满五十岁了,既然外婆、舅舅都表态接受你的道歉,那就先把你的行囊放到家里,再到医院来照顾妈妈吧,别让大家都在这里等到妈妈醒来!护妈妈就由我们父子俩交换。”
王秀琼赞同汪川的观点:“汪鸣全,我们要说的话都说了,你如果能走一条新路,老老实实地做人,就把东西放到家里再过来,我们再商量安排护幸开玲的事。”
梁主任听到他们这么安排,有些出乎意料,原来医院的安排没有一点用,害怕他借此机会逃逸,焦急注视着常娥的表情,常娥用眼光回答她,明白,别急。立即给圆森发短信息:“汪鸣全要回家去放东西,怎么办?”
圆森回答她:“好,我们立即跟踪到他家里去询问,免得在医院产生负面影响,查明他骑的摩托车碎片是如何产生的,现在摩托车的去处,查明案情就好跟他们的亲友阐明此事,如果他是交通肇事逃逸者就绳之以法,如果他是清白的我们就罢休,改变侦察方向,沿着这块碎片继续查下去。”
常娥了短信息:“好的,我马上下楼。”便在梁主任的耳边嘀咕几句。为了不引起幸开玲亲友怀疑,顺便跟在坐所有人打招呼:“各位慢慢等待,别着急,吉人天相,我相信你们的亲人会渡过难关,我还有点事,就不等我们同学了。”
王秀琼带头跟她招呼:“姑娘,要得,你有事就慢走,有机会到乡里来耍。”
梁主任和宁玲一起上电楼,电梯运算到三楼时,电梯间人多不便多说,梁主任与她握手道别:“如果需要配合随时到三楼来联系!”
宁玲热情地与她握手:“会的,谢谢你,梁主任。”并在电梯间宁玲与梁主任告别后,她随着电梯来到一楼走出医院便到已经是夜晚,城区立于公路两旁电线杆上的霓虹灯闪烁着暗淡的光线,远远就能到圆森在轿车边等待,她用钥匙摁了一下控制轿车的摇控制器,圆森便打开车门先进入车内驾驶室,窥视着汪鸣全的举动,常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轿车边进入副驾驶位置,她把轿车钥匙交给圆森:“你熟悉汪鸣全家住的小区,你当驾驶员。”
圆森心领神会:“行,我们把轿车开到他家门路的小区去等,只要他进屋后,我们就跟上去,最好在他屋里询问效果好些。”
常娥调岗后是第一次配合圆森办案,积极支持他:“行,你是主办人员,我配合你就是。”
圆森有些担心祝林是否会支持她的工作:“今天你办案回家晚了,祝林会不会生气?”
常娥自豪地笑道:“他啊,受过良好素质教育的子女还是不错,自从冰释前嫌后,他十分诚恳地支持我的工作,现在不像赌气那段时间,再也没有跟我闹情绪,日子过得很舒心,如果要是他再旧病复发,我就再也不会谅解他哟。”
圆森驾驶着轿车穿过熙熙攘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