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为她撑腰打气:“你给她打电话嘛,发什么短信?”
苏晔毫不隐晦:“我女儿是学校的电话号码,她接电话是长途电话,费用高,再说,她要是接电话知道我在什么地方追踪我,今天你我能聚吗?再说,她到和你在一起,我如何解释?”
骆建和她来到摩托车停放处:“是啊,善意的谎言有时也要用,我等你。”
苏晔在手机上编发短信:“女儿,你不要东想西想,我办完事
就回家,同时,还要给你带回一件礼品,你不要听你爸的片面之词,影响我们母女的关系。”
郑昕立即回复:“妈,敞开思想说,不管你用多么充足的理由辩解,耍国家规定假期,是亲人重要还是别人重要,我只注重事实,不会轻信说词,更不会接受任何人进入我的感情空间。”
郑昕的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并没有敲醒迷惘的母亲,她把手机放在坤包里,乘坐在骆建摩托车后排的位置,他戴上安全头盔,骑车来到汽车总站对面停靠后,骆建从摩托车后的工具箱内取出一个黑色的挎包,他俩一先一后朝着一排排销售钢筋的门市旁边的梯子走去,走完梯子,进入一条一边是岩石一边是楼房的巷道,他们来到尽头,在一家绛红色的门前敲门:“请问老板在家吗?”
一个中年妇女开门让他们进屋,轻轻关上门,热情问他们:“二位是钟点休息还是食宿?”
骆建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们休息到五点半钟。”
老板娘爽直地收费:“只收二十元。”
骆建从钱包取出二十元钱交给她。
苏晔有些担忧地问:“老板娘,你这里安全吗?安装监控没有?”
老板娘爽笑:“我是自己的房子,没办任何手续,除了自己住,有几间空房子可以接待人住宿,没有单位和个人管我们这些事,你们放心大胆地耍吧,没有人干扰你们,更没有安装监控,自己家里来了客人也要去登记吗,如果有人管这些事,把他们累死也管不过来。”她一边说一边带着他们朝房间走去,只是有句话差点说漏嘴,眼睛暗示骆建,仿佛在说,你问他吗,他带人来过多次,出过问题没有,骆建暗示她:不能说自己以前的事,只能装着不认识,才刚开始接触。
苏晔到骆建轻车熟路地进入住房,把门关上,她用迟疑的眼光注视他:“你对这里好熟悉哈。”
其实老板娘曾经和他有一段旧情,他们相识于一家餐厅,骆建和她眉来眼去,商量一个价格便上床苟合,后来他们断断续续的来往过几次,他在迷人的花花世界里不断更新选择,这些秘密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后来她没当服务员,便开办旅馆,一是联系一些三陪女带客人来,二是收床铺费,三是自己有时也要接一些老情人,他只能编一些假话去糊弄她,估计编了一套谎话:“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很可靠。”
他想拥抱亲热,苏晔从他的眼神和行动动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别慌,我先去趟厕所。”
骆建从挎包里取出一叠毛巾:“我也要去厕所搞好事前的清洁卫生。”
苏晔有些惊悸地注视着他:“你搞清洁卫生这么复杂?”
骆建却之不恭地回复:“习惯成自然,做事之前都得用几根毛巾清洗。”
苏晔夸赞他:“这是好习惯,值得发扬光大。”
骆建慢条斯理:“晔,别耽误时间,我带你上厕所去吧,时间对我们太宝贵了。”
苏晔从坤包取出一贴心相映的纸巾,跟着骆建出门从左边巷道拐弯,来到厕所后,骆建让她先进厕所去,她进去便把厕所门关上,排完小便后,便放水对排泄部位进行清洗,她处理完清洁卫生便开门回到住房,开起电视回到床边,脱掉身上穿的裙子,只穿胸罩和内裤盖上凉被佯睡在床上,她边电视节目边期待骆建与她同床共枕,进行鱼水之欢。
骆建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排泄后进行几次清洗,他把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处理完便回到房间,他顺手把门反锁上。当她目睹苏晔已经睡在床上,他便坐在床边,脱掉身上的衣服,如饥似渴地钻进被窝里,他们从认识后开始,骆建才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经常小恩小惠收买她的心,苏晔就像中了邪魔似的,他们经常在电话里说些情意绵绵的话,谈些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憧憬,他们各自回到吃粗茶淡饭都是心驰神往地想着对方,相处一段时间后,苏晔心中的骆建虽然长相平庸,而在她心里确是一个潇洒倜傥,是真正的男人,真是悔恨生不逢时未嫁给他太可惜,她相爱至深,已经离不开他了。
此时,既然是暗通款渠的条件已经成熟,骆建在朋友处得到一首诗词,通过再三熟练,这时把它当作序:“当思念把星河缩小,我已沦陷在你每一个孤独的梦里,细节如此生动,怜爱之手,渴望,轻轻触及。坚持把握住,你的魔力,交出我的心事,无法背负的沉重,却被你忧伤的眼神灼痛,仔细想你,那梦幻般的你,目光总渴望更近,传说中的千年一吻,来得那么迟缓,那么轻,刻骨的牵念被一次次煽动也被提纯,鹊桥上的苦苦守望,我对神灵说,此生,只为等待那前世牵手的人,白茫茫的银河让你我,横贯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