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梁丘城主边扈,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谷阳城主寿通。
谷阳城主寿通,伏首道:“下官,岂敢谎报,卑职不会看错,那身份令牌,只有大内独有!”
“大内,又怎样?”梁丘城主边扈,突然站立起来,咆哮道:“在这里,我可是赵钱氏诸侯国的官员,大内再职高权大,也管不着老夫!”
“是是是!”谷阳城主,那敢说什么,一副你说的是的模样,简直卑微到了极点。
“对方的修为?”梁丘城主边扈,转身盯着谷阳城主寿通道:“你可清楚?”
“对方的实力”谷阳城主寿通,回想着与昊天见面的场景,很快他便确定道:“以大内身份牌的级别,属于士子级别,应该属于普通成员,因为上面没有写显现大内字样!”
“哼,一名普通侍卫,就将你吓成这样,你还有没有一点出息,好歹也是一城之主!”梁丘城,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才咆哮的表情,现如今却嫌弃似的,看着一旁微微颤颤颤谷阳城主寿通道:“再说了,对方有告诉你,自己就是大内侍卫吗,何况大内侍卫,会这样放过你了?”
“城主的意思?”谷阳城主,抬头看向边扈,难以置信道:“对方的身份是假的?”
“那还用说吗?”梁丘城主边扈,不屑道:“想以大内侍卫身份,来诈你我,简直就是找死,真的都不怕,还怕你假的不成?”
“不对啊,城主!”谷阳城主寿通,摇了摇头起身道:“对方的身份牌,不可能是假的,我亲眼所见,何况谁敢这么大胆,这可是大内侍卫?”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什么好奇怪!”梁丘城主边扈,有些不赖烦的说道:“何况,我说是假的就是假的,怎么你有意见啊?”
“不敢,下官不敢!”谷阳城主寿通,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那就是死活不承认对方,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叫上你的人,带上我的人,将他给杀了!”梁丘城主,回到座位上,端起茶水道:“屁点大的事,竟然将你给吓的,还有没有出息!”
“啊?”谷阳城主寿通,瞬间摊到在地,已经被迫协杀了一位大内侍卫,莫不是还要亲手杀一人,这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你的心思,老夫明白,可是你不明白的是,你以为不杀人,对方会放过你吗?”梁丘城主边扈,不屑的冷笑道:“别这么天真好吗,好歹也是一城之主,有些事情,只有零和壹的区别。”
“我、我、我”谷阳城主寿通,别看肉面横生,实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人。
“别我我我了”梁丘城主,不懒烦的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做主,既然参与了就别想抽身,好好去将事情办妥,别想那些没有的事情,否则后果自负!”
“是”谷阳城主,还能说什么,已经上了这条船,想下船也得看对方,是否愿意靠岸,让你下船来,很显然这梁丘城主,不可能让他下船,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下去了。
“既然,知道了,怎么做,你还不快滚?”梁丘城主,不屑的说着。
“是,是,下官,这就去办!”谷阳城主,卑微的没有地位,只见他跌跌撞撞,满怀心思的走出来城主府。
梁丘城主,在谷阳城主走后,便叫来近卫养鞠,让对方带着麾下与谷阳城主,前去处理事情。
养鞠,身为近卫城守,本就以城主为尊,何况还是对方的心腹,自然对方有什么吩咐,便会听其号令。
谷阳城主寿通,一脸的生不可恋,将副城主荆红与城守冷訾,叫来城主府。
“城主”荆红与冷訾,朝着寿通行礼。
“本城主,今日找你们前来,是因为当下有件事,需要你们来处理!”谷阳城主寿通,打着官腔道:“最近,有人在我们城内,冒充大内侍卫,梁丘城主让我们谷阳城,协助斩杀此贼人!”
“大内侍卫,这不是天子近卫?”荆红,有些疑惑的看着,坐在首位上的城主寿通。
“怎么,荆红城主,这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质疑边扈城主的话啊?”谷阳城主,不悦的看着,眼前与自己不对付的副城主,可谓是声色俱厉。
“卑职不敢!”荆红,连称不敢,开什么玩笑,质疑梁丘城主的话,自己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这是,此人的画像,吩咐下去,多复制几份,随身携带,一有消息—杀无赦!”谷阳城主寿通,将手中的画像,递给了一旁的城守冷訾,随后让副城主荆红与城守冷訾,下去准备,自己则安坐在谷阳城。
冷訾拿的画像,便是寿通依着记忆所绘画的图像,这样一来,他不仅不需要冒险,可以推个一干二净;而且,也可以对边扈城主有个交代,毕竟他将事情交代了下去。,
没过多久,梁丘城守养鞠,便带着麾下人员,前来与谷阳城主寿通见面,随后寿通将副城主荆红、城守冷訾,介绍给了梁丘城守养鞠,并吩咐对方协助好此事。
梁丘城守养鞠,接过冷訾手中的画像,便与谷阳城府城主荆红以及谷阳城守冷訾,对谷阳城进行着大搜捕。
昊天,一行人,离开了谷阳城,便来到了梁丘城,要想前往赵钱氏都城,这梁丘城是毕竟之路。
“东阁”李仙儿,见东阁胆怵停步不前,便摸了摸对方的头,微笑的看着对方。
“嗯”东阁也是个早慧的孩子,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看着一脸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