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要不要听一听你父亲的事情?”
从来没有说过父亲事情的母亲,这时候突然谈起父亲,让陈情绮罗有点奇怪,但是好奇心驱使着自己不得不点头。
“当然想听。”
“那可要听好了,故事有点长,但是又很短。”说着陈情韵绪开始抚摸着女儿的青丝,柔软得让人心疼。
“你的父亲也姓陈情,是一位奇男子,与我相遇也是命运的一次玩笑,可惜这一点不能说。”
“不能说,那么还讲什么,最重要的初次遇见都不说。”女儿撒娇到。
“许多东西都不能说,反正你只要记住我们的恋情感天动地,就连诸天神佛都要为之一振,还有只有他能让我越陷越深。”
“所以关键的内容呢?”女儿怪不得母亲的用意。
“……关键的内容,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就算是你母亲我也不好意思说。”就像是二八佳人一样,脸蛋微红,仿若娇艳欲滴的花骨朵。
“……”女儿一阵无语,不说就不要说,引起人的好奇心,又活生生的掐死在摇篮里是很残忍的。
“反正跟你的恋情差不多好就是了。”
“什么!什么啊,我哪里有恋情!人家还是女孩子呢!”一时之间芬心大乱,回想起来陈情绮罗觉得自己太过于紧张,都怪母亲突然说起父亲,让她想到了那个人。
一身白衣胜雪,似坠人间红尘仙。
“乖女儿都有事情瞒着母亲了。”点了点女儿柔嫩的脸颊,嬉嬉笑笑的。
“马上去见一见你的小情人,不要管我这个老母亲了。”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陈情韵绪风韵犹存地哭泣着,真是我见犹怜,可惜女儿根本不领情,抬头看看女儿略显生气的鼓鼓脸庞,吐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母亲依旧青春美丽,可爱漂亮,仿若二八年华的少女。”再一次安慰母亲,陈情韵绪最近总是这样,让陈情绮罗只能出言劝慰。
“这才对嘛,我家的绮罗怎么可能是有了情人就忘记老娘的人。”母亲立刻破涕为笑,到底有没有哭泣就不得而知了。
背上小药篓,少女踏上寻找药草的路途,站在门口,回头看着坐在木椅上的母亲,小声地说到:“那我先走了。”
“走吧,记得只要你的父亲才能伤害我,但是他绝不是一个负心汉。”
母亲说着令人莫测高深的话,说不定这是在显摆,跟自己的女儿显摆。
那句话,意义不明。
……
曾经一人仗剑为她与天下无敌,不顾世俗反对,与身为冥鬼的她成婚,洞房花烛夜前依旧征战天下,杀得诸天仙人不得不暂时收手。
两人花前月下时,在战场上,第一次见面就立下生死誓言,互相切磋提升境界。
听说早在数十年前的那一场天兵天将与妖魔鬼怪的大战,他们两人结为夫妻,加入妖魔鬼怪的阵营与这天庭斗。
从平时点滴的只言片语之间,陈情绮罗可以窥见那份爱情的一部分,但是很让人怀疑那是否有虚构的成分,毕竟母亲整个人就不太着调。
今天之话,实则话中有话,有什么危险已经悄悄地潜伏在她们身边,母亲临别前的话是叫她不必担心。
因为世上能伤她只有他。
“希望如此吧,毕竟自己的母亲所说的话虽然不着调,但是作为女儿姑且相信这一次。”
少女抱着头,望望天,有一两朵白云在飘,哼着乡间小调行走在泥土之上,小家碧玉宛如泥土中开出一朵小花。
心情怎样暂且不言。
……
“真是气煞老夫!那两个王八蛋,简直非人哉!非人哉!”道士气得直跺脚。
噗通!
一大滩泥水溅在道士的道袍上。
抖一抖道袍,暗骂一声晦气,道士开始大量着袖子里的两袖清风,看着端是不凡,效果也不错,可是哪里比得上两位儒道真人的帮助。
如果有他们两人在,道士基本可以一边喝茶一边观战,说不定还有一人陪着下棋。
但是大道没有如果。
道士只能在心底说一说,想一想,不敢再骂一句,因为他发现自己袖中的两袖清风比刚刚得到时小了一点,多半是那书生留下的小手段。
“走了走了,随着本大仙斩妖除魔去,替天行道一番,赚取红尘钱财。”璋布弥潇洒甩了甩长袖,双手负于身后,好一个道貌岸然的样子。
几个傀儡也不说,只是埋头走着脚下的泥路,让道士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望见那躲在树荫下的小房子,那是小村庄唯一一个药店,听说老板娘还是一个俏丽的小寡妇,有一个聪明伶俐可爱迷人的小女儿。
“妖魔鬼怪就是爱变出一副好皮囊,可是有什么用,妖魔终归还是妖魔,不会因为披上一层人的皮就变成人类。”道士拿出一张阳春符,立于两指之间。
“可是人类中披着人皮的妖魔也不少,就是了。”叹了一口气,道士下山见过花花世界就会懂得有些人比妖魔更加非人。
无名火燃气,化阴助阳春生。
春天万物复苏,这一刻仿若柳暗花明,树荫下那略显阴沉的小木屋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阳春白雪,太阳出,春天到,雪自然融。
“那个疯子在我家面前放火,不知道家里还有人在啊,出了人命怎么办?!”
木门被推开,陈情韵绪气愤地指着道士,全身怒气冲冲直奔道士。
道士略微沉呤,发现少了点什么,立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