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红光像火把一样掠过夜空。而后,“啪啪啪啪”四声清脆的耳刮子响起。
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慕白已来到路大身旁,正叉开五指左右开弓赏他嘴巴呢。
路大一时呆若木鸡。根本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事实。当他满面通红,“破那狗贼!”地骂着,挥起短刀向慕白砍下来时候,飞舞狮已闪电般掠开。
“破那狗贼!”
路大破口大骂,但心中无比的恐慌:刚才那小子挥来的不是耳光,而是刀剑锋话,自己早已身首异处了!这怎么回事,独角牛怎么没有反应?!我不把你个小兔崽子电得七窍生烟就不叫路大!
他正想着,一个驴脸的手下提着朴刀驱马而至,咧嘴呲牙道:
“大哥!发兵一拥而上,把他们剁为肉酱!”
此时飞舞狮也已经掠到路大的左边,此人出来时早已看得真切,又听它妄言,不禁大怒。意念动处,路大身下的青牛已转过身来,乌青的的牛角已对准驴脸人,“嗤嗤!”
众人只见电话窜去,那人吓得不知所措。只听“大哥!~啊!”
惨叫过后,他的朴刀脱手往后飞去,“噗”的一声,已把本阵的一个手下的人头齐脖切去。那人头像西瓜一样掉落时,向两位首领投去喷怒而又怨恨的目光,仿佛在迷离的说:
你祖宗十九代的,我与你们出生入死不曾吃亏,今日却给我这销魂蚀骨的凉快,你妹的!
当那颗人头落地时,驴脸人也与它的青马如木雕泥塑一般,人的头发连同眉毛都根根竖起,仿佛刚从发廊做好爆炸头出来一般,只不过还在冒着阵阵焦灼的烟雾。仿佛得道的仙人在吐云吐雾一般。
“啊!二弟!”路大以为自己产生了觉,但看到他兄弟如此灰头土脸,却不禁大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
手下众人却没有他那样的雅量,纷纷惊恐道:
“二首首领!”
同时往后密密麻麻的一退,各自心下嘀咕:
这大首领是不是被人扇耳光扇傻了,怎么对自己人下狠手起来,而且还是二首领,我还是赶紧推后,免得又从天而降一把切瓜刀;今天是黄道黑道啊,难道每次跟你打丈都要翻通书不成,个旧囊的!
慕白可不让他们胡思乱想太久,只见飞舞狮掠近路大,就在他的笑声从空间里消失的瞬间,又挥手手来“啪啪啪啪!”
特么令人赏心悦目的耳光又让众人大开眼界。反民们都惊慌失措地捂上了眼睛。内中有五六个反民驰出阵来,异口同声喊着“大首领”!,挥舞着刀剑朝慕白杀过来。
然而他们的马头还没有跃过青牛前,只听“嗤嗤嗤嗤!”一阵几响,数道蓝烁烁的电光就从乌青牛角射出奔向前来的几人。
“啊!啊呃!”
那护主心切的几人尽数被独角牛的电击到,顿时个个都刀剑撒手,鬓发直竖,头冒青烟嘴吐黑雾。
所有的一幕都是在短时间发生的。虽然被慕白扇得有些晕头转向,路大还是已经明白,他身下的独角牛已经失控。
“破那狗贼!”路大歇斯底里紧挥着双拳喊道。他的贼眼往自己的队伍扫了一眼,狰狞地张开了嘴巴。
慕白知道他要干什么,意念如电闪动。只见那青牛已投朝反民队伍像雷神似的,发射似电花来。
顿时,反民阵中一阵骚乱。
“妈呀!大二首领疯了!”
“快跑啊!你妹的,谁踩了老子!”
“啊!啊~”
被电到的反民个个如同刚从非洲过来的黑人兄弟似的,在进行着某种七窍生烟的仪式。
“破那!独角牛!”气急败坏的路大,举起了短刀,心下狂骂:
我特么白骑你了!正要下令大军把那些狗贼砍为肉酱,你却坏我好事,杀我兄弟,留你何用?!
慕白已发现路大要杀牛,想施救已然不及。只见路大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已经恶狠狠的捅了独角牛几刀。那牛也已觉得后脖子一阵冰凉疼痛,随即血液如泉水般喷出。
它仰首大叫“哞!!!”
突然狂跳起来,气势如同八级地震似的,一下把满脸杀气的路大掀翻落地。又狂眸一声,独角闪烁着蓝光,死命的朝路大胸口顶去。
“啊——!”路大凄厉的惨叫,令目瞪口呆的反民个个如梦初醒。
路大却已甲衣尽碎,毛发皆立,冒烟袅袅,仿佛烤乳猪一样插在独角牛角上,跟着独角牛双双倒毙于地。
“啊!不得了了!”
“大首领死了!”
反民的恐惧一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刚从麻痹的中苏醒过来的二首领还想镇住部众,然而,崩溃的多米诺骨牌已经坍塌。
慕白也不会再给他机会。只见飞舞狮腾掠于空,慕白挥手呐喊道:
“英雄们!杀啊!”
早就看得热血沸腾擦掌磨拳的战士一听号令,立刻吼喊着:
“杀啊!杀啊!”
跟着自己的队伍,杀将出去。一时烧饼似的圆阵像散碎似分杀出去,个个战士如虎似狼,追赶着反民。
那些反民见首领已玩完,谁敢恋战,转身逃,只恨爹娘不多给自己生出就好脚这回好跑步。
如潮响的喊杀声震荡山坳,漫布到空中,假如此刻有浮云的话,也会惊愕得停下来。
慕白看到官军对反民的追逐砍伤,这简直就是猛虎对绵羊的屠杀。一时横尸遍野,空中都飘袅着令人反胃想吐的血腥味。
在飞舞狮背上早已看得眼花缭乱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