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冰心想,意外之财不可拿,他与星语的交情也不是为了贪图钱财,别说郝青受只给他二十万,就是把他家的万贯家财全给了他,他也不会离开星语。
他与星语的深情高入云端,是无价之宝,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他喜欢星语姑娘。
“郝青受,我不想离开星语,也不需要你的钱。”
郝青受一听,顿时眉头紧锁,这穷小子难道吃错药了,连花花绿绿的钞票也拒之门外。在他眼里钱和权是世间无所不能的东西。可还有如此倔强的乡巴佬,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是念在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念在你母亲淳朴憨厚的面子上,才给你一条活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冬冰明白郝青变在青龙县一手遮天,但要想使他屈服却万万不能,大不了他不念书了,回到大山里当农民。
“郝青受,就是你给我一座金山银山,我也不想离开母校,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郝青受勃然大怒,嘭的一声,把茶杯砸到了大理石地面上,杯子被摔了个粉身辞骨。
“你一个乡巴佬,我踩死你像辗死一只蝼蚁,别不知好歹!”
年轻姑娘吓得花容失色,用前胸的两座小山峰,在郝青受的身上蹭来蹭去。“青受哥,可千万别生气,一个乡巴佬有什么可值得你生气的。假如气坏了身体,等会咱俩就不能消魂了!”
郝青受用手捏了一下小姑娘红润的俏脸,“还是你这个小宝贝会疼人,我会让你上天入地,如仙如醉!”
“青受哥就会谎我开心,你身边美人如云,怎么也不会把我放在心里。”
郝青受哈哈大笑,“我的小宝贝,过久我另外找幢别墅,把你安置得妥妥当。”
小姑娘在郝青受的胖脸上吻了一下,“还是青受哥对我最好!”
郝青受指着冬冰,“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厉害,让你知道对抗我的下场!”
“来人!”郝青受大喝一声。
从门口飘进两个幽灵一样的黑衣人,“奴才在,老大有何吩咐?”
郝青变大手一挥,“把这个乡巴佬拉下去,给我狠狠地打,朝死里揍,打到他屈服为止!”
两个黑衣人如同在拎一只就要宰杀的鸡鸭,把他拖出别墅,架着他沿着曲折的山路,走了几百米远的距离,在一座山洞前停住了脚步。
冬冰仔细看了一下,山洞口安着一道大铁门,铁门上挂着一把碗口粗的大锁。铁门上面写着“冷藏室”几个朱红大字。
其中一个黑衣大汉掏出钥匙打开巨锁,另外一个把他推进了山洞里。
山洞足有三四十个平方,周围都用混泥土浇筑而成,墙上挂着皮鞭、匕首、铁签……刑具。形具上沾满了污血,让人不寒而栗。
高个子黑衣人取下墙上的的皮鞭,啪啪啪……劈头盖脸朝冬身上抽了几十鞭。
“你这个王八蛋,连我们帮主的命令也敢不听!你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每抽下一鞭子,冬冰的脸上就会留下一条长长的伤口,如同万箭穿心般的疼痛传遍全身。
黑衣人边抽边骂,“老子抽死你这个臭王八,郝青受就是我们青龙帮的帮主,他让你三更死,让你活不到五更天。”
由于疼痛加剧,冬冰昏倒在了地上。矮个子黑衣人提来一桶冷水,迎头泼在了他的身上,他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服不服从帮主的安排?”
冬冰有气无力说,“除非把我打死了,否则我永远也不服……”
矮个子接过皮鞭,又狠狠地抽了冬冰几十下,冬冰又被抽昏了过去。
“我看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不会屈服,咱们得想想别的办法,让他服服帖帖!”
他们又向冬冰泼了一桶冷水,过了大半天功夫,冬冰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你们打死我吧,我也不想活了!”
“我们现在还不想让你死,也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矮个子黑衣人找来一把竹签,高个子大汉用力摁住冬冰的双手双脚。
“哈哈,”矮个子男人一阵冷笑,“现在我们让你尝尝千刀万剐、万箭穿心的痛苦,你可一定要顶住噢!可别又晕过去了。”
嗞的一声,一根竹签子插进去了冬冰的右手中指。
十指连心,冬冰痛得全身痉挛,舌尖被他咬出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服不服从帮主的命令?”
冬冰咬牙切齿,“不服!”
冬冰每说一句“不服!”黑衣人就在他的手指上插上一根竹签子。很快的功夫,冬冰的十指插满了竹签子。
这真的是千刀万别之痛,碎尸万段之痛,他再一次疼晕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汉子忙活了一阵,也累得满头大汗,“咱们今天就回去休息了,明天再来拷问,如果再不屈服,咱们直接把他丢进阴风穴,一了百了。”
两个黑衣大汉走出山洞,锁上大门,来到了别墅里。只见几名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给郝青受按摩捶背。矮个子毕恭毕敬说,“报告帮主,我们用尽酷刑,可那个臭小子死不屈服。”
郝青受一挥手,“这种小事情也值得来找我吗?如果明天他再不屈服,直接让他去见阎王爷,让他永远也见不到星语姑娘。”
“是,属下明白!”两名黑衣人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冬冰从昏迷中醒来已是傍晚时分,一缕夕阳的余晖,从山洞的透气孔射了进来。他的运动服已被皮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