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可恨了,她心里这个不平衡。
白涧溪真是气急了,抓起旁边地上的玻璃碎片朝着素颜的身上便扔过去:“让你这个贱丫头乱说话!破坏我们母子的感情!”
素颜心想,完了,靠,没想到这贼女人暗中搞偷袭!
此时她被寒翼城抱在怀里,背正好成为了白涧溪下手的目标,而且距离这么近,这命中率那叫一个高啊!
这小碎片刮在她身上,那还得了?
素颜要怎么办?
难道她现在要突然从寒翼城身上跳下来,躲避白涧溪的“暗器”吗?
那样她刚才费劲装的软弱和无辜怎么收场?
所以这个办法行不通的!
算了,她一咬牙!一瞪眼!
不就是挨个小瓷片吗?
她忍!
她感觉身子微微一转,没有感受到瓷片刺进肌肤的疼痛,反而听到一声惊秫的尖叫:“啊!”
t,吼毛?
小爷还没死呢?
“哥哥!你流血了,你这是做什么啊,为了这个贱丫头,你竟然替她挡着,痛不痛啊!”
素美嘉高喊着,手比划着寒翼城的后背。
寒翼城眉目一冷,低沉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你还说你没欺负她?!”
都敢当着他的面朝着他的女人扔瓷片了?
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
白涧溪显然被寒翼城的举动给吓呆了,她看着自己儿子亲自为那个贱丫头挡着瓷片,瓷片深深的刺进了儿子的后脊背处,此时血流涌出,滴答滴答的血珠落在地面上,更加砸在了她身为母亲的心底。
她心疼万分,手指轻颤,正准备上去抚摸自己的儿子。
“翼城!我不是故意的,翼城,疼吗?”
听她这样说,素颜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直直的抬头盯着寒翼城冷厉的双眸,这个男人刚才做什么了?
难不成是转了一圈,帮她当瓷片了?!
谁让他挡的啊!
卧槽,都流血了,这该多疼!
素颜见到地上的血水,心乱如麻,拥着寒翼城的身子道:“哥哥,哥哥,流血了,呜呜呜,哥哥你流血了怎么办啊?”
素颜这一哭,可不是虚情假意,而是真心实意的为寒翼城感到难过。
寒翼城阴沉的脸扫了她一下,这丫头是来真的?
他捏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担心我了?!死了不是正好?”正和你心意了不是!
这男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素颜此时哭的更凶了,寒翼城以为这丫头的手真的很疼,忙哄着抱着上楼给她擦药去。
白涧溪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身影,寒翼城背后的伤口正流着血,可是这孩子竟然像是什么事情没发生似地,只顾着哄着怀里的素颜,不顾自己身上的伤。
“翼城,你真是让妈妈怎么办才好啊?!”
“妈妈,你别难过,不是哥哥的错,要怪都是那个贱丫头!是她迷惑了我哥哥,不然我哥哥绝对不会这样对我们的,都要怪她!”
素美嘉忙出声安慰她。
“哎,若不是当初我非要……”白涧溪无奈极了,脖子僵硬的不能转动,正由下人扶着回房。
素嘉城此时正扶着小怜慢悠悠小心翼翼的从房间里出来,与白涧溪打了一个照面。
白涧溪本来心中压着火,此时看到素嘉城和小怜大模大样的在她眼皮底下毫不避讳的行动,更是一口气闷在胸口,双手捶打着胸口,抑郁难舒。
“太太,你这是怎么了?脖子怎么了?难不成是老爷一晚上不在你房间睡,你就落枕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都怪小怜,哦不,都怪我们小少爷,昨晚在我肚子里实在是太调皮了,一个劲的闹腾,找爸爸呢,老爷心疼他,就在小怜房间里休息了,太太,你不会怪小怜吧!”
小怜此时娇柔的往素嘉城怀里一靠,勾起一抹肆意璀璨的笑容,对着白涧溪微笑着说道。
手抚摸着还未隆起的小腹,眉飞色舞。
白涧溪气得心尖儿发颤,指着她道:“素嘉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涧溪,你别这么大声,医生说了,小怜现在受不了惊吓,你小声点,别吓坏了她!”
素嘉城将小怜紧紧的护在身后,面色不善的说道。
硝烟滚滚,一触即发。
身后的素美嘉忙上前扶住白涧溪道:“妈妈,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
白涧溪现在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可是脖子确实扭伤了连动都不敢动,疼得厉害。
不想在此时与小怜这个yín_dàng的下贱东西置气,等她好了,她一定饶不了她。
“哼!”
白涧溪冷哼一声,由素美嘉扶着回房。
“老爷,你看看她,她对我那是什么态度啊!”
小怜心情不爽,就开始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小腹:“不活了不活了,我真是受够了,她处处看我不顺眼,现在我有了小少爷,她就更容不下我了,与其哪天我们母子被她神不知鬼不觉暗地里害了性命,还不如现在我就带着我的孩子一起死了去!”
小怜说着便又要寻死觅活的闹腾,素嘉城哪里肯依,忙诱哄着:“你听话,你别跟她一般介识,她不待见你是因为嫉妒羡慕你,觉得你比她年轻,比她性感,身材比她,容貌比她靓丽,现在你还给老子怀了儿子,她生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