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似无意间扫过安拉,后者神情局促,又转瞬恢复恬静。我摇头:“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事出有因,在暗的我,这方面追查起来,比你们顺手。”
“小心。”少女察觉了什么,却没有坚持,只轻声叮嘱。
贝拉自始至终都以局外人的身份,看着这场为她谋划的计议,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心下却满是苦涩。
本以为,放弃了地位名利,只追求自己向往的生活,便会无拘无束,自在飞翔。不曾想,却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另一个身份,重新卷入利益的纷争。
yin谋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她,无论她到哪里,做了什么,在她面前摆放的永远只是懂与不懂。
“你们继续推委。”我拭好面纱,直起身,“过些时候我再来看你们。”
“现在就走?这么急?”少女拽住我,满是不舍。贝拉神se黯然。
“有些事需要确认。”我摸摸少女的头,不胜感慨。现在同聚一室,彼此交心,甚至可以毫无保留互诉心迹。也许多年以后,这屋里的人仍是朋友,却再没有那份信任与赤诚了。
“我陪你……”少女乖巧地挽着我,送出了屋子,“我们利益永远一致,对吗?”
“或许,”我看着少女,看着少女身后的贝拉、安拉,“当不得不作出选择时,我希望你会站在我这一边。”
少女咬着唇,坚定地说:“我会的,一定会的……”
辞别了几女,西达伦同我漫步在石铺小路,娇艳的玫瑰留下一径芬芳。
“我和奥格斯被公主安插进了禁卫军,一明一暗,保护玫瑰庄园。”西达伦替我挡开伸出的玫瑰枝叶,语气柔和,“柏莎现调去珍贝拉北城区,开了一家佣兵工会,人数不多,但都是jing英。由于我的事,公主已察觉了莉萨和莉斯的存在,她们仍旧寸步不离的保护贝拉。你这次回来,是要处理些事情吗?”
我明白西达伦的意,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与我同行,免去所谓的累赘。
“短时内不作考虑,我……在流亡。”我思忖再三,决定道出实情。
西达伦脸se骤变:“流亡?封存神力的你?那必须由我保护……”
“不,”我摇头,“我面对的是蜂拥而来的恶魔大军,我自有自保的手段,你在只是累赘。”
我的话无意间刺痛了西达伦的自尊,他一咬牙,坚持道:“不行,我不能置你于危殆而不顾!除去我,还有谁有资格保护你……”
话犹未完,空间扭曲,安格艾尔现身,一把将我扯入怀里,一闪无踪:“呵呵……我保护……”
西达伦震惊心痛地眼见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将少女掠走,醋意怒气一齐上涌,双眼刹时血红,狠狠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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