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得罗,里得森水路边境的河滨城市,隔着北上的温特里运河,连通凯密斯商业自治领,水陆贸易来往频繁,商业十分发达。
有泰格瑞尔空间传送,我没有直接去找贝恩,先在这座归属于大公子小保利罗·凯迈斯的河滨城市落了脚,一艘艘运载物资的商船驰进港口,内战期间,里得森并没有封锁水陆贸易,而且关税似乎比平时要低。
想当年,奥格利斯带我北上避难时,目的地恰是在此,如今到来,我多少带有一丝亲切。听闻佩得罗珠宝生意畅销,可我在这个充满粮食、鱼类等大型囤积点儿的地方找了三天,也没见到一家珠宝店。
这分明就是一个后备的粮食中转站,我郁愤加堵气,突然觉得自己很傻,现在才知晓奥格利斯宣称来里得森珠宝行商不过是个幌子,也没料想他那么jing明的一个人竟不通常识,害我白做了那么多首饰挂件。
用灰砖砌起的屋舍,看起来十分简陋,宽窄不一的街道伸出高矮不齐的骑楼,几盆不知多久没修剪过的花贲摆在不大的中心广场,廖疏的几人匆匆穿行,惊艳的冲我们投上一眼,便像躲瘟疫似的压低帽檐快速不见。
“这里人都什么毛病呢!”小妮子蹙着鼻尖,不满的嚷道。
“战争期间,像我们这般穿着光鲜的人,才不正常……”我抬头,在一座上了年头的楼层,可算找到一家卖珠宝的地儿。
推开折摆的门,屋里装潢同样破旧,红漆木的柜台上看不到陈列的象样点儿的首饰,一个约莫六十的老头,拄着胳膊肘,正窝在角落里打盹。我轻步上前,老头儿一下jing觉地拍桌挺起,看到我的一瞬呆怔住,不等他发问,我微笑着取出最初那副耳坠放到台前。老头儿顺着闪眼的光亮下移,一下哆嗦地抄起,眼珠子再也拔不出来。
“能出多少?”我柔柔问。
老头迫不及待地张了张嘴,又摇头叹息,将耳环还给我,惋惜道:“小姐这对耳坠确实上品,不过眼下嘛,国家乱腾,寻常市民家一顿饱饭都吃不上,谁还有闲情去买这种奢侈品……”
我抿抿嘴,不等它絮聒完,转身就走。
“哎,小姐留步!”老头儿这下可急了,从这个面纱轻掩的丫头一出现,他就知道来大主顾了,论长相、气质肯定大有来头,他正想如何讨好这个贵族小姐呢,谁知她竟是要卖东西。
老小儿一面嘲笑她来错了地儿,一面也好奇是什么。这一看不要紧,他是做了一辈子珠宝行当的人,虽没发过大财,但论珠宝的鉴别能力,自认有一手。即是如此,当那副耳坠入眼时,老小儿还是一阵心跳加速,这、这简直太完美了!他用最挑剔的目光也找不出一丝瑕疵。如此做工、如此成se,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他竟辨别不出是什么材质制成。
老小儿动心了,这可是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就算倾上他所有家当也未必买得起,一看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老小儿觉得发大财的机会来了,又立马想到,没准儿她是哪个侯爵家偷跑出来的大小姐,这副耳坠甚至有可能是镇族之宝。如是一来,老小儿又不敢接了,可他又不甘心,本着商人的天xing准备杀杀价,可少女根本不理他,说走就走。
老小儿怎肯错过到嘴的肥肉,于是:“啊,小姐,有话好说,不知您打算要价多少?”
我想了会儿,老实说,我对大陆货币的概念很模糊,若不是扩招外族势力急需一笔巨大的开支,我也不会对赚钱如此上心。
“一百金币。”我漫天要价,抱出一个我都脸红的数字。
谁知老小儿胡子一噘,喜上眉梢,他满口答应,生怕我反悔似的连忙付了帐,还问我类似这种品质的首饰还有没有、有多少,只要我拿的出,他都照单全收。我眨眨眼,貌似自己吃亏了?
出了店门,我抿唇笑着,举着沉甸甸的一大袋金币显摆地在西达伦眼前直晃。后者抢过,开口取出一枚,拿在手里掂量掂量,苦笑着摇摇头:“这种参银的渣货币充其量不过值二十枚凯密斯通用金币,你吃亏吃大发了!你等着,我去宰了那个jian商,把耳坠连带那家店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并讨回来。”
“去!”我愤愤夺回钱袋,将口扎好,便丢入了异空间,嗔道,“你属强盗的?吃点小亏不算什么,别惹事生非。”
西达伦无奈的一耸肩,看我的眼神蓦然很柔很柔。
多兰帝斯
峻洁巍峨的孤峰之上,流云雾蔼环绕着邪眼大魔王的主神殿。诸神总喜欢将自己的神殿建立在高不可及的悬崖峭壁上,以此彰显至尊无上的神威,俯瞰膜拜的芸芸众生。
安格艾尔沿着天梯一路走过,四周大大小小的神庙有大片恶魔在游荡,它们粗暴的将一个个衣衫零碎的人类女xing按在地上,无止境的欢愉交媾,女子痛苦的尖叫与野兽亢奋的嘶吼在凛冽的环山上久经不绝。不堪入目的一幕持续刺激着像畜生一样圈在栅栏里的男xing,他们神情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妻女终i受恶魔强暴凌辱而无动于衷。每一次反抗,都召来饥饿的恶魔将他们活生生撕碎了吞进肚子,他们惟一能做的就是用最恶毒的语句诅咒这帮丧尽天良的畜生、恶魔。
最终,那些被强暴的人类女xing带着强烈的屈辱与不甘离开了人世,而她们的腹部却已肉眼可辨的速度涨大,其后如气球般破裂,血水飞溅,一群畸形、丑陋、恶心的恶魔胚子支棱